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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中han蛇亵玩达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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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执鞭从屏风后走出,“如果你觉得难以接受也可以立刻终止契约。”

    “如若不能,便还需你多多包涵我这老古董的不良习惯。”

    “千年前璃月人进贡的祭品表现可比阁下要表现更好些。”

    “对不起。”

    达达利亚讪讪道,“是我错了先生。”

    他感觉到钟离其实并没生气,只是说点话敲打自己,也就顺着台阶服软,“我会努力学好规矩不让您失望——呜!”

    钟离用细鞭挑起了执行官挺立的阴茎,冰冷粗糙的硬皮刮过它的脉络嫩皮立竿见影的让它更精神了些。

    “忍很久了吧?”鞭子顺着它从龟头一路划到了执行官细嫩紧实的小腹,哪怕里面已经鼓鼓胀胀但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钟离的手精准的按在上面,激得人类难耐的蜷起了脚趾。

    “嗯。”他想排泄的生理欲望正在不断的拉扯岌岌可危的理智。

    在钟离面前求他让自己能尿出来……他咬了咬牙,看见钟离晦暗不明的神色,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劲到底还是没说。

    “也罢,”钟离放开他,“私下触摸乳头,犯忌,抄十遍书,抄完我会解开你的尿道。”

    “……是。”

    接着严肃的帝君指定了一个动作,要他跪好举起臀部,那根已经吃的看不见踪影的岩柱突然消失紧接着就是一股冰冷的黏腻液体被灌进他体内。

    钟离给他灌完药觉得还差点东西,又往达达利亚里面放了一只缅铃,长长的红色流苏缀在股缝像尾巴一样轻轻晃动。

    视觉效果极好。

    “先生……我…唔——”缅铃随公子动作在体腔内来回晃动,他拖着腿走到书桌前就僵住了。

    “坐便是。”

    达达利亚求饶地看他,那乌木椅子上有个可拆卸的器具,正立着一支不小的按摩棒,几乎和钟离的性器一般粗大。

    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钟离叹了口气,亲自过来把他扶到上面掰开达达利亚颤抖的臀肉对准这只按摩棒下压。

    今天一整天都含着东西已经柔软的来者不拒,穴口轻易就将它的头部含住了。

    钟离拉着那节流苏让他继续往下他也不敢不听,磨蹭了好几分钟才吃下大半,只留流苏铺在椅面。

    “……难受。”

    钟离摸摸他汗湿的背,嘴里让他别担心,又取了皮带把他的腿束在椅子腿上,防止他偷懒从椅子上下来。

    受伤的臀肉也被牢牢压在椅面,疼的达达利亚一直抽气。

    一时竟不知道到底是被塞满的肠道更难熬还是饱胀酸痛的膀胱尿道更痛苦。

    “可以了,写完我会兑现承诺。”

    “……”

    达达利亚突然觉得钟离真的很没有人情味。

    “你觉得公子是什么样的人?”

    旅者蓦然沉默,看在大额补助资金上最终老老实实答:“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朋友’,虽然帮了我们很多,但他毕竟是愚人众执行官……钟离先生以为呢?”

    往生堂客卿饮下一口茶,轻轻将青瓷茶杯放下,他惯来斯文矜贵,举止优雅言辞正式,仿佛有一种天生的神秘气质吸引人注视他。

    钟离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身后某处,飞快收敛眉眼,颔首道,“非常年轻,就常人而言,实力深不可测。”

    旅者松了口气,心想还好没从客卿这里听见什么对方心性善良之类的言论。

    但下一秒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听见钟离轻声念了一句并不太符合他性格的评价:“天真的愚蠢、狂妄。”

    “您说他……?”

    “很大方,又目的明确,不是吗?”

    旅者与他对视,钟离神情平和严肃,无论如何都不像会说别人愚蠢狂妄的傲慢无礼者,这让旅者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话,但是愚蠢和热情怎么也不是同一个发音吧?

    他皱着眉思索,觉得钟离好像藏了事又好像是在警告什么。

    “下午好,两位,”年轻的男声插进他们之间,“遇到麻烦了吗?”

    “公子,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们顺不顺利。”

    公子点头和抱着小吃摊零嘴飞回来的派蒙打招呼,“有需要可以告诉我,愚人众虽然并非璃月本国信众,但乐意为他国神明之事提供帮助。”

    “多谢阁下慷慨。”

    说了几句客套话,公子又额外提供了一笔送仙材料购置费,旅者心系正事很快便与二人告别继续去寻找仙家说明情况。

    “钟离先生,”公子坐在钟离对面拉长语调,像是调侃又饱含威胁,意味深长,“您没有忘记我们的契约,对吗?”

    往生堂客卿微微颔首,“这是自然。”

    他指尖忽然一凉,原是公子将一枚金属房牌推到了自己手边。

    “那么今夜,还请先生不要失约。”

    良久,钟离垂着眸子应答,“既是阁下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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