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伪雌的受孕率低,而雄性历史之中,基本上都是一生只能受孕一次,所以射精的量会非常猛又多又持久。
虫知的腹部可以看见一个肠道肿胀的鼓起,随后平息,只是又胀大了一圈。
小蜜的阴茎上却脱落了那层绒毛,绒毛很快混合了一些前列腺液凝固成了诡异的造型。
这种栓塞物是历史遗留产物,却抱对方能怀孕的存在。
大概构造是一个前段呈现螺旋的倒钩,挂住受孕器官,后边则是大团不规则的物质是确保精液不会倒流出去。
虫知被翻转过来,被栓塞物塞住屁眼的他此刻连睁眼都费劲。
大大的肚子像块布丁一样晃动,引得小蜜眼馋的厉害。
随后小蜜再次露出螯针,扎在了他的脖颈侧。
大量的麻药注入。
受孕三天后会自动结束,这些精液会被吸收,而他的麻药可以确保虫知昏睡将近七天。
不止是如此,他的毒还有着其他的功效。
随后又拿出了一颗胶囊,塞入昏迷的虫知嘴里。
空气里弥漫的费洛蒙很快被空调抽走。
只余下床上的酒精味道。
小蜜再次按压着他肚子,肚子被按的往里凹陷,下面却没有流出一滴。
只是虫知发出了干呕的声音,即使昏迷了,身体的本能还是存在的。
被打败的雄性被操了之后,不论怀孕与否都有着伪雌的特殊气味。
不过这是混合在费洛蒙之中,不释放,别人也不清楚。
而伪雌受孕后会进化出特殊的孕囊器官。
因为雄性的身体构造不具备存放卵子的存在,不过也有着特殊的虫卵受孕体质,那是另说。
现在的他在前列腺部分与直肠之间开出一个软管构造,类似阴道一般。
随后往是紧紧贴附着直肠与膀胱之间,构造出一个皮囊。
这样排泄与产卵分开就会提高卵子的存活率。
而一星期后的虫知醒来的时候,完全是断片状态。
像是酩酊大醉之后的感觉,不过整个房间一塌糊涂的样子,也确实像是自己醉酒之后大闹一场。
床上还有一滩已经干了的精斑。
他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像之前是在酒吧喝酒他像以往一样准备泡一个雄性,让他成为伪雌。
爽一发而已。
但是之后呢?
他只觉得浑身脱力,甚至站起身的时候都发软了一下。
正常的雄性都不会想做雌性,即使雌性的地位在虫系社会如此之高。
“嗨,虫知,这几天又去哪风流快活了?”酒吧的老板保罗是他的好友。
两人与其说知己不如说臭味相投吧。
他不太确定,于是便笑了笑,没再说下去。
保罗耸耸肩,“好吧,美人总是有任性的权利。”
也许他和虫知做朋友也不只是臭味相投吧。
虫知作为当地安防的小队长,看似会很累,实则清闲的天天翘班。
毕竟虫族社会体系自律的简直可以说是苦行僧一般。
这源于的传承,他们好斗,他们同样也极为团结。
所以算是军人的虫知才会像个无业游民一样到处闲逛。
他本能的渴求着雌性,是一种很飞蛾扑火的迷恋。
没有人能阻止他向死而生的欲念。
酒吧里渐渐混乱起来,大家在酒精的麻痹下,像一群蠕虫在舞池里扭动着自己的躯体。
没有人在意自己的舞姿如何,同样也不关心别人的态度。
每个人兴奋到可以随便抱住身边的人磨蹭,热吻。
虫知在其中更是炙手可热。
很多人都试图离他更进一步,一吻芳泽。
他如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蝴蝶。
散发着自己的荷尔蒙,直到他看上了一位有着一双长而薄的翅翼的虫族。
他看起来二十多岁,一双眼睛又大又黑,让他比起真实年龄看起来更年轻。
他感受到了虫知的荷尔蒙,扭动着靠近了他,甚至兴奋的翅翼微微颤动。
“哈喽帅哥,我叫做廷儿,怎么称呼?”他的声音有着一直低沉却不难听的味道。
这让虫知更为期待他床上的样子。
“我叫做虫知,我以为已我的名气已经不需要介绍了,还是说你借此话语想要留在我的心中?”虫知带着高傲的语调婉转着暧昧。
逗的廷儿红了脸,虫知确实是赫赫有名的,他也如虫知想的一般想要留下几分印象,或许成为良配。
虫知不想继续这个无意义的话题,轻轻的勾住他的手指,脚步交错便轻易的带着他离开了混乱人群之中。
廷儿几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碰撞与快速,仿佛两人只是行走在无人的街道一样轻松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