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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dan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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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撑起上半身,将花少北再度裹回满泓的龙舌兰酒香里。

    「哎呀,吃醋啦?」

    而此刻花少北不说话,只沉默着抬着屁股用湿软肛口往下吞吃某幻那喷张狰狞的肉刃。空气里裹着一层淡淡的龙舌兰辛醇的玫瑰花香甜已然饱和。

    湿热软熟的后穴里的媚肉纷纷谄媚着迎接那泓破开肛口往里进犯的高热,直到因着重力而被抵到了最深处、敏感的生殖腔口,被快感逼得大脑震颤、头皮发麻的oga,堪堪用双手撑住了某幻的大腿,才将将稳住了发软得可怕的腰肢。

    他咬着牙不让那些羞人的、黏腻的声音自自己鼻腔和嗓眼发出——要晓得平日他总是叫床叫得婉转又骚荡的。于是某幻用手扶着、摩挲着他略微发颤的腰肢,开始帮着花少北上下动作;但显然花少北并不领情,逞强着一手拍开了帮着自己动作的那只手,一屁股将那根性器吃到了最深处,仗着背对着某幻,边变了表情边佯装不悦地嘟囔着威胁了声:

    「现、现在是强奸,某幻……哈啊……你、你知道吧?」

    某幻在心里偷笑——他的玫瑰,也,太可爱了吧?但也仍是脸上神色微醺地撑起上半身来拥住骑在性器上、背对着自己的花少北,凑在对方红得彻底的耳朵旁,语带热气地呢喃:

    「哈、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某幻被那些热情的肠肉吸夹得舒爽过了头,下腹因为堆积过载的快感而发着酸,不由自主地喘息出了声,落在花少北滚烫得似乎燃了火的耳际,更似是倾倒了一泓熔岩,快速地淌过,徒留一隅难挨、痕痒的高热。

    「唔啊……」

    花少北眼里都呛满了泪花,深埋在后穴的那根孽具捣凿着敏感的肠壁,碾蹭着那些敏感脆弱的腺点——于是它们便一股脑儿地倒戈,全都食髓知味地变成了快感的奴隶。

    那根喷张狰狞的性具被裹缠着,在黏膜内壁的簇拥下往最深处捣凿、进犯。

    但你拥着我,某幻,我能透过背脊隔着胸腔感觉到你的心跳在牵引我的心动。花少北眼眶发烫,难发出声音来。

    此刻,仿佛比以往任何一分钟都要更爱你——无关快感,无关情欲,哪怕身体诚然已经因快感而不住痉挛发颤,灵魂却在纯情地对你嗫嚅着言爱。

    下腹被随着捣打而累加的快感而痉挛着发颤,大脑空白着,似乎只晓得同身后以极乐般的快感持续着杀伐掠取的alpha求欢讨愉,只知道如何摆腰迎合这般带来蚀骨销魂的侵犯——仿佛自高处坠落到满泓龙舌兰酒液织就的欢愉之中,在下坠、被淹没,终沉沦成快感的、他的、他所认定的挚爱的俘虏。

    如果我会死,那么……我祈求死在与你共享欢愉的时候。

    ……但,我亲爱的,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你死。

    某幻拿口唇摩挲着花少北此刻发滚的腺体,慨叹着爱、慨叹着欲,慨叹着他们共鸣的心跳里难数算的爱意。

    溢满口腔的是与他臆想中的浓醇咖啡香截然不同的玫瑰花香甜,某幻在花少北难抑止的颤抖尖叫中,隔着那层隐隐滚炽的皮肉、贪婪且迷恋地吮咬着那股让自己早已成瘾的玫瑰花信息素。

    花少北被他锁在怀中、咬着后颈上的腺体。被肆意奸上了高潮。而他只拥紧他,拥紧绷紧了身体迎来绝顶的他的玫瑰——某幻嗅着那些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叹谓着用鼻尖蹭了蹭那层覆着滚炽的腺体的皮肉。

    亲爱的,我只会爱你,爱你,用比以龙舌兰酒燃点起的烈焰玫瑰更热烈的爱意,扑向你,淹没你,淹没相拥、相吻着的我们。

    那么、那么爱你。

    *****

    热烈的性爱都偃旗息鼓的时候,窗外下起了小雨,起床气花少北赤裸着缩在某幻怀里撒泼着不乐意动弹,龙舌兰酒味的alpha小心翼翼地放出一股子信息素来,酒液的辛醇扒拉开被褥的一角,替猫咪顺毛一般、安抚性地爱抚着那只大猫咪的背脊。

    「啊……下雨了,就把花生米放老蕾那里凑合一晚上吧……」

    花少北声音带着鼻音,絮絮叨叨着,软糯糯的,像极了咬着一块太妃糖;于是某幻忍不住地吻他,尝他口腔里自己臆想出来的甜,寻索半晌无果,终在唇分时忍不住吃吃地笑出声来。

    「不过,晚点还是过去接花生米回来吧,小猫咪可受不了这个。」

    花少北又蹭了蹭他的鼻尖,似不满足似地欲去求索他口腔里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被某幻用食指抵住了口唇。

    「……北北,这样下去你会沾上酒瘾的。」

    说这话的某幻眉眼间都是促狭的笑意,很显然,若果是那样,他倒是挺乐意的。

    花少北狡黠地笑着,舔了舔他的食指指腹。

    「啧,瞎说什么呢,早就有龙舌兰瘾了,你又不是不晓得。」

    可我那哪里是酒瘾嘛?我亲爱的,我分明是对你上瘾啊。

    甘心乐意地,染上了你的瘾。

    ——おまけ——

    花少北短暂地发现了在做爱的时候扇某幻巴掌的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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