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温热,相比之下,插入穴中的手指是凉的,又硬又长,哪怕被细嫩的穴肉裹住,还能感觉到那种硌人的异物感。喜山不得不向后退,下意识摆臀,好挣脱那种感觉。但弗妄总是不愿她挣脱的。他的手捏住她的胯骨,限制着她的动作,将她往下按去,就这样按进手指当中。手指贯穿穴口,抵至深处,不能再入,竟又伸了一指进来。两指慢慢汇合,在抵至宫口后曲起,喜山闭着眼睛,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被他吞进口中,听不真切。她努力找回呼吸的节奏,却发现这很困难,因为手指开始抽动了。慢吞吞地往后抽出,然后缓慢地向里插入,那只青筋暴起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微泛了红,染上了暧昧的粉色。像生来就长在穴口当中似的,几次都不愿意完全拔出,最多翻转过来,覆于肉阜之上,做一个捧的动作,将她向上顶起。就这样,弗妄离开了喜山的唇,令两人分开了些距离。他扶着她的腰肢,把她两腿打开,让抽出的手指在穴口之外与第三根汇合。一并插入其间。“哈…别……”“不…呃…太多了……”喜山下意识夹紧双腿,阻止手指的进入,却发现根本抵抗不了,反而被插得更深。身体摇晃,人也站不稳,只能倒在弗妄怀里,徒留身和手指处相接,悬浮在水中,将三根手指完全含住。如此细小的孔洞,生生被撑开,来回抽cha之时,不得不调整着姿势,令穴口一再张开,能够适应。喜山知道旁边有人,低头咬着弗妄的肩膀,仍不能阻止嗓子眼里的呻吟,发出一声声闷闷的:“啊……”越来越快,越来越多,她的声音突然失控,双腿在水中剧烈颤抖,溅起水花。弗妄在此时把手拔了出来。他把一再往后、退到池壁上的喜山提起,按着她腿根,在三根手指完全拔出之际,将rou棒cao进了泛红发肿的xiao穴当中。“哈…哈……”喜山半眯着眼睛,一开始软软扶着池壁,很快就连手臂也没有力气,整个人坐在弗妄身上。在池水中泡了这么久,身上炽热,分不清是汗还是水,只觉得昏昏沉沉。模糊的视线当中,感官被无限放大,感觉到那翕张的穴口,含着一根比手指还要粗大的勃然硬物,又是酸,又是涩,一路往穴口深处蔓延着。一点点往下坐,一点点用肉穴含住,哪怕再慢,这感觉还是如此明显。生生将穴肉扩张成极致的幅度,在细嫩的甬道之间反复摩挲,把那股浓郁的酸涩肿胀之感,一再往外挤,挤到腿根、四肢,还嫌不够似的。弗妄将喜山的pi股托举起来,耸动着胯骨,径直cao了进去——“啊……”好深。也夹得好紧。喜山感受着双重的极致快感,完全忘了这里是哪,又或者旁边有没有人了。她觉得好温暖,又舒适,被浓浓的满足感包围着。也慢慢适应着节奏,不知何时已然攀上了弗妄的的腰,跟着他一起用力。她叫得声音泛沙,吞咽着口水,突然看到他俯下身吻住自己,张开口等着亲吻。却听他说,“小声点。”喜山挠他一下:“那你轻点…”又懒又媚,一股子处于情欲的娇态,接着另一声克制不住的叹息。“哈……”弗妄垂眸看着她。
“好,我轻点。”话音落下,他的腰却突然用力,挺身cao进喜山身体深处。喜山觉得难忍极了,穴口痒,胸口也痒,近乎折磨。被他抱出水,仍不肯拔出,还保持着坐在rou棒之上的姿势。一步步向前,一次次迈步,走动间,rou棒在穴里反复摩挲,一而再,再而三,不知道多少次顶进肉穴深处。喜山又张着嘴泄了好多,乃至于被弗妄放上床时,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天地旋转,一片迷蒙间,只有一个面容沉郁的和尚,抓着她最为虚弱的时刻,将她揽入怀中,一遍遍插入,占有。喜山腿勾在他腰上,叫得越来越大声。声音越来越浪荡,越来越放肆,弗妄忍不住一再挺身,几次三番将她撞向床板……“唔…好深……”“圣僧……好会cao……”“cao得我好爽……”于某次深深cao入之时,弗妄按着她手:“叫我名字。”喜山睁着眼睛,却没叫,还在慢慢看清眼前的人。弗妄随即插得更深,直至她连连尖叫,四肢痉挛。……终于看清了。“唔…弗…弗妄……”自小就是圣胎,法号就是他的名。弗妄应着。喜山觉得心口痒痒的。他伏在她身上,极尽温柔地抚弄,埋头在胸口处叹气,射入以后还不愿意出来,抱着喜山,摸她头发。“好湿,给你擦一下。”喜山抓着他的腰,“你不要射完就走呀,没良心……”那声音还是很沙。懒洋洋的,姿态也是,蜷缩在他怀里,像是下一刻就会睡着,这般安心。弗妄轻笑了一下。他抱着怀里的人,也不愿意撒手,难得温存。她着闭眼,似乎要睡了,在某时开口。“…再亲亲。”弗妄听得那绵长又轻微的女声,柔软似幻,低头吻她的额头,鼻尖,也亲吻她的嘴巴。那懒懒的声音再次发出,确实不是幻觉,在笑他:“看把你得意的…”弗妄说:“嗯。”就这样又抱了好一会儿,时间过得好快,几乎是眨眼之间。她的呼吸很是平稳。弗妄轻轻起身,用毛巾擦去她发丝上的水,以及她倒在床上所弄湿的被褥,逐一换掉后,他最终轻手轻脚地将她的脑袋放在腿上,让长发散开。也许喜山睡好了,又也许一直就没有睡着,她突然之间打了个哈欠。转头看着弗妄,用高潮余韵后、妩媚而毫不自觉的眼神。“唔…对了,能不能问客房要点笔墨……”轻巧而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