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走了很远对吗?突然慌了神,着急的连表达都不能做到。”
“那个时候不是你喝了太多水,是我在杯子里加了料。”宁煦狠狠地肏干,肉棒拓开肠壁,巨大的尺寸在g点琢磨。触摸到交合处的他,甚至得意的勾画臀瓣被撑到极致时轻易碰到的尾椎骨。
宁煦抬起黎庭的下巴,唇一点点覆盖上对方,失神的人任由他撬开唇齿,在津液交换的淫糜声响中被剥夺更多。
“还记得吗,逛花园的那件事。”
江临眯起眼睛,掌间的温凉仿佛从未接触,清冷的人永远束之高阁。
江临看着庭院中修建花枝的身影,目光中带上缠绵的思念。
黎庭整个人像是熟透了,越是羞耻于情事,越架不住感知的放大。他很快就在宁煦给予的快感中迷失,身体在冲撞中晃动,沦为狂风骤雨中海面漂泊的孤舟。
“那样一张脸,真叫人念念不忘。”
宁煦贴近了自己面露媚态的弟弟,在他的耳边低语。
“被哥哥按在原地坐下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呢?腿紧紧并拢却挡不住扩散开的水印。”宁煦半眯着眼,放开的手指露出被催熟的果实,勾着乳晕的深褐,不慌不忙的讲了下去。
修剪整齐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戳入乳缝,食指与中指挟持的奶头被挤压变形,失语的黎庭露出是痛非痛的表情,涎水沿着半张的唇溢出。
首,喉结,所有能用来支配黎庭的点,都被他照顾。他就像是一个巡视领土的国王,端着一种轻蔑又不容侵犯的态度。
他并不掩饰自己的到来,穿过长廊奔向顾泽。身影在距离的拉近中渐渐重合,低垂着头的人自若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触摸到花枝的手指却被那刺剐蹭,血珠自白皙的指尖溢出,像是一颗细小的红宝石。
言语的刺激叫被宁煦掀翻的黎庭的泪水愈发汹涌,他从不是脆弱敏感的性格却在继兄的言语训诫下,丢盔弃甲。
“家里的琐事没什么可以用来讲的,我这一趟折腾要小半个月,回来见你到是清瘦许多,我不在的日子,阿泽也是茶不思饭不想吗?”江临也不会自讨没趣,寻个话题打开了话匣子,多年的相处,他怎会不知道对方的脾气秉性,反正也是他江临纠缠不休,寻个台阶下的习惯也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我的小哑巴。这样的日子不快活么?”
江临掏出手帕抓住了顾泽的手,独属于他的气息笼罩了青年。对于男人的亲近,顾泽从不拒绝,也很少回应,浅色的眸子安静的看向围前围后的江临,看着他拭去那一抹红色,顺其自然的抽离。
那个时候的黎庭,开合的嘴巴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意识到过往行人的打量目光,痛苦的咬住下唇,却遏制不住小腹泛起的排泄欲。药物作用下轻易到达阈值的极限。水光泛滥的眼睛因为羞耻而闪烁,浓眉拧在一起,明明是棱角分明的长相,却好像附加了过分柔软的属性。
“要带着可爱的弟弟出门啊,陪伴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投入一点时间。”
贴在腹部的肉棒在一次重重的碾压后被宁煦解开束缚,扣在柱身低端的锁扣打开的瞬间,开闸般喷出精液,长久的抑制射精带来的麻木与残忍化为充斥大脑的快感电流。潮涌的液体溅到腹肌的沟壑。
石子大小的乳头习惯了被人亵玩,拨弄与剐蹭轻易地唤起身下人的轻哼,鼓胀的胸肌因为兴奋而留下指痕,按揉的缓慢凌迟连同对乳尖的拉扯舔舐,慢慢驱使热度再度攀升。
一种煽动性的气息诱惑了宁煦。才会有之后父母蜜月之旅的囚禁。他被打开奇怪的开关,对着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萌生出一种不可逆的破坏欲。想要他低头,想看着他哭泣,想让对方缄默的神态碎裂。
迷蒙的眸子呆呆的回望,不解的聆听着后续。
“你就想女人一样,因为被进入而高潮了呢。”嘲讽的总结着弟弟的全线溃败,随着欲望攀升顶点,绞紧的肉道也榨出宁煦的精华,内部的柔软被他人的精液洗刷,哭哑了嗓子的黎庭低垂着头,任由来自继兄的肆意摆弄。
“只是在兄长面前尿了裤子,并不是什么大事啊。黎庭。”宁煦眼神一暗,放过玩弄的青紫的胸膛,转战大腿内侧的细腻皮肤。
他就像是一个被吮吸殆尽的果实,或者抽干水分的花。空留下空洞的壳。最早发现的人不甘心的舔舐内部残余的果肉。野蛮手段敲开的缝隙成为不知餮足的暴食者愈加贪婪的说辞。
肏干的频率高的吓人,进出的肉棒在交合处打出白沫,自上而下的顶入带给黎庭灭顶的快感,急促的喘息像是在被完全装满前的最后挣扎。
黎庭的眼中似乎有一瞬间的光彩,可惜他不会说话,他,无法回答。
这便是顾泽,像一只矜贵又骄傲的猫儿,他的友善也不过是不会轻易漏入藏在肉垫的利爪。
“或多或少是担心的。你的兄长并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我乏了,想要回去休息了。”顾泽平静的看着江临,语气也是淡淡的,索性他声音好听,江临也不管他在说些什么,是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