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着声音,像无理取闹的小孩儿一般哭闹,“姐姐……”
强烈的快感缓缓消散后,陈亓精虫上脑而变得不太灵光的脑子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低着头不敢与越真言对视。
“姐姐、姐姐……”
“晚上回酒店,到我房间来。”
他不敢忤逆越真言,于是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他的全部。
“呜!”猝不及防地,陈亓痛得蹬了下腿。
这次陈亓屁话不敢放,乖巧地吞吃到底。
性器抽出时带出的肠液把床单全部浇湿了。越真言随心所欲地凌虐男人的臀肉,导致这里被抽得红肿肥厚,疼痛难忍。
他腾出一只手去抚慰自己的鸡巴,快速上下套弄。
饶是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折磨成这样,陈亓依旧没往前逃。
越真言心情不错地勾起嘴角。
越真言用的是他一贯慢条斯理、不容拒绝的语气。陈亓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心里是有点委屈的。
但事实上他还没问出口,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掀翻在床上。
紧接着他被掰过下巴。
“呜……”
“不用了,不用了……”他哭得抽抽噎噎的,“可以了……”
“爽完了?”
“坐下去。”
越真言神色淡淡道。
陈亓已经开始害怕了,他嗫喏着,“没,没有……”
陈亓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错了,也不敢问,于是把脸埋在被子里呜咽着抽气。
越真言终于发话问他。
不知怎的,陈亓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越真言在床上那些近乎严苛的要求。
越真言欺身而上,掐住陈亓的跨把他往后一拽,然后重重地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一些久远的回忆让陈亓来不及缓和自身的痛感,他赶紧翘臀塌腰,把屁股往后面送。
得意忘形。
挨过前面浅浅的抽查,越真言开始发狠地肏弄他的前列腺。他故意顶弄那个折磨人的凸起,迫使陈亓的身体不断发颤,抖如糠筛。
“这不是你欠我的吗?”越真言问道,“五年前,我们难道不是一直都这样?”
“跪好。”
陈亓还没从身下的痛苦中缓和回来,就听到一句惊天噩耗。
他的身体依旧在抖,但看得出来幅度已经减小了很多。
他自我感觉已经到达极限时正准备松一口气,就被越真言抓着手带领着往下摸。
但这并不能引起越真言半分同情。
如同听到什么禁令一般,陈亓抽泣了一声,把所有的呜咽都憋了回去。
然后他长长地喘息着射了出来。
他漫不经心地把目光收回来,再次给了面前肥厚的屁股一巴掌。
陈亓被他的语气吓得够呛,赶紧改口道,“不,不是,有的有的……”
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越真言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还没有啊。”
越真言责令道。
越真言抵着他的髂骨,掐着陈亓的性器进入他。他将自己全根没入,看着粗长的性器逐渐消失在男人的臀缝里。越真言清楚地看到陈亓的小腿抽搐了一下。
他的心脏一紧。
越真言冷声命令道。
“可是……”陈亓懵了,反应过来后他支支吾吾道,“我们,我们要录节目啊。”
还有一截。
陈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抖个不停。他把床单的一角揪成一个球,又无力地松开。
“你这几天跟我住一起,我重新教你。”
“陈亓,你该重新开始练习了。”
陈亓一惊,“姐姐……!”
其实他很想问问越真言,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越真言凝视着他因为承受不住而几欲崩溃的反应,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房间内安
陈亓自己困惑着,他们是前任?还是炮友?越真言以什么身份来“教”他?
陈亓从遥远的记忆里抽离出来,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忍不住脸色发白。
越真言亲亲他的嘴角,轻飘飘地说,“你刚刚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陈亓犹豫再三,壮着胆子去看他。
与圣洁如神女一般的脸截然相反的是,越真言的性癖变态到令人发指。饶是陈亓这样身强体壮的男人都受不住那些“奇怪”的玩法。只要越真言稍有不满意之处,陈亓就会被操到干性高潮,鸡巴连尿液都滴不出来,全身上下一摸就能抖个不停。而这时候,哪怕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不能让越真言有半分的心软。
“抬头。”
“陈亓。”
陈亓的腹腔里异常酸涩。尺寸非人的鸡巴把他的肚子顶出一个凸起,为了避免压力他努力将脊背弓起。但不消一会儿他就会因为酸涩难耐而重新塌下腰,承受新一轮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