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声的张嘴,两眼一黑,颤抖得穴肉紧紧嘬弄着滚烫的肉棒,一股股淫水从交合的地方涌出——白六抖着腰去了。
——一定是自己刚才做得不够好。
白六感觉整个人都被撑到了顶,茎头抵到冰球附近,将两个穴肉同时撑开,狠狠碾压在两个肉道的敏感点上,发麻的快感涌上大脑,白六崩溃的摇头甩着,却被人握着腰狠狠一贯!
兆木弛被人高潮痉挛的穴肉吸得舒畅,接住了陡然无力瘫软在男人怀中的白六。
好在主人足够宽恕,他将白六抱起坐回沙发里,双腿掰开贴着自己胯间。白六悄悄松了口气,下意识环住兆木弛的脖子,将头贴近人的颈窝,讨好得用股缝和开了丝细缝的蚌肉磨蹭。他似乎想明白了主人的宽恕意味着什么,不用被火烧的事实让他高兴起来,穴内吐着淫水,看来是痒极了。他想要主人进来抵着自己小小的宫口磨蹭顶撞,以此来弥补刚才的错误。他轻轻摇着得臀尖被兆木弛双手抓着向外张开,漏出两个小洞,随着主人动嘴一张一合,看起来贪吃极了。
兆木弛双手就将将能握紧白六的腰,他开始将人举起又用力的往下压着,伴着腰腹上挺,越顶越深。肉棒在穴肉内被一冷一热交替的包裹着,平添刺激。穴肉仿佛有意识般一直讨好的紧紧裹着,被操弄出肉棒的形状,连拔出都依依不舍的挽留,顶到最深处敏感的柱头仿佛还能被略硬的小口狠狠嘬一口。
白六头皮发麻,他感觉肚子又冷又热,又被撑的满满的,薄薄的小腹鼓得不成样子,随着抽插一下下顶出一个模糊的圆形凸点。他连气都喘不上,脚趾都痉挛着缩紧,
也完全没想过自己从来没被烧过一次。
在冰球缓慢得进入大半之后,紧致的穴口挤压着冰球,一瞬间乖巧又贪吃的将整个球都吞下,仿佛被贯穿的快感令白六头皮发麻。
“唔……吃不下了……”
可他还没有力气重新爬到兆木弛怀里,他试图将手讨好的搭回离得最近的主人的皮革鞋面,却忘记了自己捂嘴呛咳出来的津液混着浓精粘还在手掌上,手指搭过的地方被覆上粘稠白丝。白六迟疑着缩回手,将脸凑过去,伸出舌尖试图将鞋面的脏东西一一舔舐干净,却又将嘴里还没咽下去的白浊留在鞋面上。
白六终于如愿以偿抱到了心心念念的主人,可被快感折磨的大脑却来不及意识到这一点。
白六不想前后被同时填满,一时间挣动不已,抖着腰想要躲开。兆木弛不管他哭嚎,一寸寸压着人纤细腰胯往下压。白六后穴因为被冰块撑开,受不住的向后撅着屁股,导致女穴能被肉棒直上直下的顶开,进入的过程缓慢而磨人,兆木弛仿佛能感受到被自己塞进人后穴的冰球透过一层薄薄的,软嫩潮湿的肉膜挤压,不断扩散着寒冷的温度到自己茎头。
可不等他缓过痉挛的快感,前面的女穴就悄然被撬开了个小口,被浅浅抵进龟头。
兆木弛不知道为什么被修改了智力的白六也如此这般黏着他,他更怀疑邪神诞生的时候的设定出了些问题,他不该是邪神,白六他——更应该被称为魅魔。
怀中的身躯随着粗鲁的顶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斜出的哭腔,白六崩溃极了——太深了,连宫颈口都被狠狠抵着捣弄,一寸寸冰火两重的快感从步满神经末梢的宫口涌向大脑,连后穴的前列腺都被一次次顶撞冰球的肉棒挤压,宫口被一寸寸越来越深的撞击重顶磨开了口,每次肉棒来的时候都急切得要嘬一口,带来直扎大脑的浪潮般的快感,却换来身体主人浑身战栗愈发崩溃的哭腔。
兆木弛无动于衷的继续顶入冰球,白六感觉自己的肠肉被一寸寸撑满,一寸寸褶皱张开,温热的肠肉被冻得发抖,却又因为刺激带来一阵阵快意,白六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塞进自己后穴,强烈的冰与热的差距让他错觉的以为是肠肉在被火烧灼,白六害怕极了,怕主人真的打算用火烧死自己,还专门挑选如此脆弱的部位。他后怕起来,嘴里胡乱哀求着呜咽着想让人饶了自己。
呛咳呼吸,脸颊潮红,嘴角和鼻子都溢出些透明发白的液体。兆木弛餍足得眯眼笑看着地上裸露着纤弱身子和挣扎着喘息的邪神,拿着少了冰块的酒抿了口,并不急着扶起来。
兆木弛这次却没合他的意思。他将一直夹在指尖的冰球悄悄抵在白六后穴,不等人思绪转弯,就用两指发力间一寸寸将穴口撑开。
白六瞪大双眼,潮红着眼跟面颊试图弓身躲避,下意识抱紧了正在折磨自己的罪魁祸首哀求。
他等待白六等待了太久,以至于终于能同他相遇时不知道该从何开始。
兆木弛被他不过大脑的动作刺激得喉结一动,从沙发上撑起身子,白六凭借本能害怕的蜷缩回去,却被人抓住手腕。白六心里凄惨起来,他把鞋子越弄越脏,主人要拿火烧他了——毕竟这就是主人平时对其他来到岛上的男人做的最多事情。
!!
白六独自凄惨得呛咳了一会才好转,意识到面前的人对于自己的痛苦无动于衷,只是平静的维持注视。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