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木弛面上平静无波,看着脸色有些不对劲的经纪人,歪着头无辜的让他走了。
白六被藏在衣服里,嘴里勉强含着兆木弛性器,保持着含着一个头的深度,不停的卖力嘬舔服侍胀大的龟头。兆木弛皮鞋前端此时正陷在白六濡湿的小穴里,隔着皮革都能感受到里面滑嫩发烫的穴肉,谄媚的裹紧任何探进去侵犯的东西。似乎是觉得白六服侍的不够卖力,兆木弛一边跟人谈笑,抬脚从穴中抽出,警告似的加重力道踩向白六红肿的阴蒂。白六穴口被鞋底纹路向外摩擦开来,鞋底开始微微转动角度研磨熟透的阴蒂,白六五指紧抓兆木弛大腿,臀尖带着颤伴随踩扣进去的鞋底发出细碎呜咽声,阴蒂和外翻的阴唇被过分的踩踏几乎陷进鞋底的纹路中,摩擦间被扯得变了形。
的姿势猛的从沙发上抱起来。
可很快他连脚尖都碰不到地了——前后两根肉棒开始同时默契的大开大合,疯狂顶弄起来,飞速摩擦着争抢着往白六濡软窄小的穴里深顶。白六窄小的穴根本容纳不下二人,他只觉得肚子都快被顶穿,两根肉棒却还较着劲死命往里奸弄。
白六感觉自己的小豆子都快被踩掉了,酸涩的嘴角流下无法被吞咽的涎水,白六鼻尖和眼角都透着浅浅红色,保持着被人踩在身下的姿势开始强迫自己将嘴里的东西往喉眼咽。
太快了,这次是真的要被操死了。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喘息声和挣扎从西装里传来,兆木弛将衬衫扣子解开,露出里面脸颊被顶
白六呜呜哀叫着,他的前列腺和宫口被强劲的疯狂摩擦挤压,带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白六唯一可以借力的手紧紧抓着兆木弛肩膀,几乎要抓住血痕以此来昭示主人的崩溃。他腰胯挣扎起来,企图逃避身后可怖的奸顶,却被乔治亚和兆木弛同时环握住细腰,毫不留情的掌控着抽插的频率,将两个疯狂痉挛的穴肉狠钉在肉根上。
白六陡然被填满,抖着身子要射不射——实在是没有东西能射出来了。他夹在两个比自己高出一截的男人身体间,只有脚尖可以勉强触地以此支撑体重,被迫承受前后两根东西的诡异姿势让他只能微微岔开双腿,身体前倾,大腿向前,屁股向后高高撅起,难受极了。
兆木弛坐在厚重的红木办公桌前,心情不错的拿着新送来的剧本跟经纪人交流工作。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他的衣摆诡异的微微抖动着,小腹前的衬衫下摆向前突出一大块,衣服下面的东西正一拱一拱的耸动。
不知过了多久,白六被漫长的粗暴顶弄操得渐渐脱力安静下来,他用仅剩的力气调动鼻腔微弱得喘着气,向后倒进乔治亚怀中,一条长腿被兆木弛捞起来夹在臂弯方便自己操弄。白六微弱的呼吸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操晕过去,却每每总在下一秒被一个猛顶逼得挺腰潮吹。无尽的折磨不停碾压着白六的神经,他的穴道嫩肉烫的快要烧起来。
白六被顶的快要翻出白眼,上气不接下气的在抽插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他的肚子里两根东西暴戾的抽插,隔着一层被撑开到极致的肉膜互相摩擦较劲,将近乎透明的粘膜拉扯的更为夸张。
白六的胡言乱语注定让二人愈发失去理智,他们的性器胀得似乎要炸,频率愈发加快,同进同出的辽足了劲头,一个狠狠插进子宫里在猛地抽出,龟头边缘狠狠刮骚脱动着宫颈异常紧致的小圈,带出频繁的啵声,几乎要将子宫拖拽到翻转,后穴里作乱的阳具以同样的频率狠狠刮蹭前侧的腺体,抽插间时不时戳刺到兆木弛的性器,将双方挤压的爽利万分。
白六终于被二人放开,脱离倒在沙发上,已然是被操坏背过气去的模样。指尖发着颤,过多此高潮下的身体不停痉挛,连乳头都张开了红艳的小孔,两个合不拢的穴口一点点流出白色液体,沾在股沟上,淫荡的缓慢淌下臀尖,顺着主人淫靡一片的腿心流进早已被掐红的腿根和膝窝。
他的身体开始在激烈顶弄下停不下来得高潮,两个穴几乎无休止得喷出水,淅淅沥沥流下在地砖蓄成小水洼。终于,在体内活塞的两根肉棒终于勉强尝饱了水,在最后进的可怖的深度下紧紧抵着穴眼和子宫内壁,在白六崩溃的叫喊声中灌满大量精液。
白六眼前发黑,已经失去了时间和意识,连手指和脚趾都在颤抖。他被操弄到不由自主顶出的舌尖被兆木弛叼住,堵住唯一可以自由呼吸的孔,唇舌交缠间,白六缺氧的脑子开始逐渐停摆。
终于,在他的子宫口终于被撬开狠狠裹紧来人的时候,白六开始失去理智得说起胡话:“太……啊,要被操死了,求求你……”
白六穴肉已经把两根肉棒完整吃进去,他被凶猛的顶弄搞得阵阵反胃,崩溃的啊啊叫着口不择言的想要求饶,眼泪滑落脸颊落在耳鬓和嘴角,眼角通红,长发都被顶散肆意披散下来。
“呜呜……主人,小狗要被撑爆了,太快了,呜!……”
突然的姿势变动,白六和乔治亚两人皆是一僵。乔治亚的阳具被兆木弛突然后撤的姿势一下子扑哧进入了大半,只剩小截根部留在外面,他被带着站起来,倒是比方才要跪不跪的姿势方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