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这回真的伤心了,他双手捂着脸,委屈道:“我很讨厌那个破笼子,又不敢扔了它,不然你把我打疼了我都没地方躲。”
江清越冷笑一声,找来棉球,沾满酒精,放到了苏林的脚上。
江清越起身开始收拾东西了。苏林这时候的内心是非常脆弱的,受不了一点打击,他多希望江清越能在打完他之后哄哄他,一想到之前江清越打完他,也都是遍体鳞伤的他主动去求他原谅,更觉心酸,呜咽道:“你打完我也还是要走,是吗?”
苏林已经跪了一上午了,感觉膝盖都要碎了,可他只能继续跪下去。
苏林嚎啕大哭,整个人剧烈颤抖,脖颈上出了一层薄汗。江清越的力气有限,他按了一会儿,苏林还是挣脱了,翻了个身躺在了沙发上。
苏林的手下收到了一则警告,要求苏林不要插手他们的生意,否则就让他身边那个纤弱的眼镜男消失。
江清越取来了板子:“不会跪我可以教你。”
江清越从玩具柜里找出四根筷子,让苏林跪在筷子上。这筷子是苏林结巴那会儿,江清越买来在他犯错的时候打他手心的。
直到苏林的脚心也血流不止,江清越才恋恋不舍地停手,拿来了酒精和棉签。
苏林本无意挑起战争,事实上之前他们的相处还算能彼此制衡,挑起战争或许有些过于冲动了;对方只是太在意这次生意的成败,又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苏林可能要插手,才出
江清越将棉签沾满酒精,慢条斯理地涂在苏林的屁股上,不放过任何一处破皮的伤口。
苏林不敢回头,怕惹得江清越更生气,只是趴在沙发上含混不清地乞求着:“少涂一点,不然会很疼的”
苏林想起了那一段时光,嘴角带了点笑意,虽然自己那时候说不清楚话,可总还是很幸福的。他把筷子放到膝盖下面,试着跪了上去,却马上疼得抬起了膝盖:“根本跪不了”
第二天早上,江清越看到苏林正躺在地上睡着,一脚踹在他身上:“我是怎么说的?”
江清越一直在收拾东西,苏林心里有些紧张,他跪到地上,不知所措地看着走来走去的江清越:“你还在生气吗?我真的保证不会再那样干——”
江清越接着将数据线抽在苏林的脚心上。苏林的脚没被打过,一开始只是有麻麻的钝痛感,与别的地方感受到的尖锐的痛感不同。然而,脚心的痛感容易积累,被打一下都可以疼很久,苏林只觉得越来越疼,终于带着泣音道:“不打了好吗”
苏林的手背在身后,紧紧贴在后背上,就是不敢往下摸。他很清楚泪水是不能打动江清越的,可他实在疼得难忍,哽咽道:“我错了,我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我真的不该推你”
江清越本想去取酒精,看到苏林的动作,气得马上扬起数据线,甩在他的手腕上:“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是我对你太好了吗?”他数次警告过苏林,无论何时他都没有权利擅自触碰伤口。
江清越只是把脚搭在了苏林的膝盖上。苏林马上双手捧起江清越的脚,认真舔舐着。他之前没给任何人舔过脚。
“听不懂话就一直在这儿跪着。”
“是他先动手的”苏林觉得夜晚有些过于安静了,时间在黑暗的衬托之下变得比白天缓慢了似的,他还没等到江清越的回复,先心虚了,怕他觉得自己还在狡辩,于是忙讨好道,“别把我赶下床,求你了。”
江清越置若罔闻,终于把苏林的屁股也抽得遍布狰狞的鞭痕,较深的伤口渗出血来。苏林在感受到身后的鞭笞停止后,手向屁股够去,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苏林绝望地哭了很久,眼睛都肿了。江清越不是没有动过安慰苏林的念头,可他仍执着于他没有完整地道歉。他无论如何非逼苏林承认打人是不对的不可,不论打的是谁,都不应该这么解决问题,更何况他完全不顾自己的脸面,把自己朋友的胳膊都给掰断了。
苏林忽然明白了江清越的意思,可他不愿意为了杜晨宇承认错误。然而,江清越拿出来了行李箱,苏林还是跪到了他面前:“别我、我不该那么莽撞”
江清越给苏林上了药,两人躺在卧室,苏林又感到一阵委屈。
苏林吸吮着江清越的脚趾,不禁质问自己,为什么就算是给江清越舔脚,内心都洋溢着幸福?
这绝对是苏林有生以来经历过最剧烈的疼痛,酒精刺激着伤口,好像每一寸皮肤都被烈火炙烤着,实在疼得钻心。他痛苦地惨叫出声,无助地挣扎着,然而江清越按着他的腰,他疼得脱力了,一时挣扎不掉。
江清越捏了捏苏林的手:“人家估计不敢再见我了。”
苏林还没反应过来,江清越一耳光扇在了他脸上:“现在连跪都不会了是吗?我今天就教教你怎么跪。”
江清越把衣服放进了行李箱,苏林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不行,我求你,我不允许你走我不该打你朋友”
苏林知道后勃然大怒,本来他没准备做些什么,可对方多余的威胁于他而言实在是一种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