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力中狠狠刺了一下。介西里被刺得一激灵,霎时睁开眼,他精神无比清醒地看向舱窗,却突兀地与一双藏了宇宙一般的平静眼眸对视。
……
“你在八天前被标记了?”
原本介西里还想着自己应当如何面对师兄,但解离起手的第一句话,便让他陷入了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沉默。
“……嗯。”
“看来改造计划是失败了。”
与介西里想象的指责不同,解离似乎只是随口一说,似乎连计划失败应有的哀叹都不曾有过,甚至好像也并未考虑没了试验品地位的介西里,此后又该何去何从。
但这就是解离。
在这些年里,他好像从未动摇、从未变过。
因此在被抱起来、嗅到那衣服上熟悉的疏离气息的那一刻,介西里竟然蓦然有了流泪的冲动。
但他仍旧知晓解离的想法并不能代表什么、内心深处仍然存有沉重的难以言说的恐惧,所以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闭着眼静静地伏在解离怀里。
到了浴室后被放下后,介西里终于鼓起勇气地想询问,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仍是不听使唤。
仅仅只是站着,几乎就用尽了介西里的精力,除此之外能做的也就只有微微动一动指尖和张口说话。
解离同样发现了这件事。他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去,便打开花洒阀门,将介西里又抱在自己怀里,细致地进行冲洗。
因为身体仍残存对那场性行为的反应,介西里感到不自在地蜷缩了一下。解离却似乎对此毫无感知,反而将他抱得更紧。
温热的水淋洒在头上,冲掉身上残余的修复液。两人赤裸的身躯紧紧贴着,解离软趴趴的性器便正好抵在他的臀缝处。
随着擦洗的动作,那炙热的东西便被夹在他的股间湿漉漉地摩动,介西里几乎能用自己的肌肤感触到那根东西的凹凸形状,分明地让他感受到逼迫在自己身后、时不时地吹拂在他耳畔的雄性气息。
每一次的摩动都让他的身体微微战栗,恐惧着、又似乎在期待着身后触碰着自己最为隐秘之地的东西象征情欲和渴望地硬挺、而后从那渴望翕动的小口处插进自己的身体、像前几天那个入侵者一样粗暴地捣弄。他的身体在这样的接触中,无意识地被鼓动得渐渐燥热。
但介西里更为会这样想解离的自己而感到难堪,因为即便两人这样亲密地接触着,解离却仍未有半分反应,反而是自己满脑子都是亵渎了师兄对自己好意的下流想法。
因此,他兀自忍耐着、却忽然感到在冲洗的温水间、他的股间竟然被另一种东西所湿润。那是他被情欲煽动的小穴、为了渴望的性行为而分泌的用以润滑的淫液。
“师、师兄……”
这样还是太过羞耻超过了,他终于忍不住尽量地双腿发力、想要稍微将自己的下身支起,以此远离两人亲密接触着的性器,但对身体的掌控却仍旧未回归,让他才将臀抬离了微毫、双腿就不由得颤动起来。
“怎么了?”
扔抱着他的解离自然发现了他的异常之举,平静而带有些微疑惑地问道。
介西里嘴唇发白地忍着,未能有余裕去回答,脚下却忽然一软、陡然坐了下去。移开这些距离,两个厚重的卵蛋恰好鞭笞在湿润的穴口上,让他被刺激得猝不及防低吟一声。
解离及时地握住他的腰,蛰伏的性器在他穴口危险地前后抵触。深幽的臀缝不由得紧张地微微收了些,夹住那湿漉漉的肉根。
“西里,你怎么了?”
“没有事……啊!”
解离的手指忽然用力捅进一直不老实地磨蹭着的穴口里,湿透了的那处绵软贪婪地吞进他的指节。
但他一触即离,捻了些黏液便抽了出来,将带着水淋淋银丝的手指放在眼前审视片刻。
“你下面湿得很厉害,西里。”
“师兄,对不起……”介西里羞愧地道歉,羞耻让他的肌肤染上几分玫瑰似的艳丽红色,“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解离捻着手指沉默了片刻,关了水的浴室内一时之间便只剩介西里压抑的声声喘息。
紧接着,解离忽然问道:“你想要吗?”
松软的穴口处忽然抵上一个灼热的硬物,圆润的顶端被淫液沾湿,介西里还迟钝地没反应过来,小穴里便被插进了半个龟头。
但初经人事的穴肉太过紧窒,明明渴求得这么厉害,吞进男人的雄物却仍是不那么轻易,解离的性器便被卡在了顶端,被渴媚穴肉不停吸吮着湿润的马眼、好像在渴求着他的肏入。
“师兄!不要进来……你拿开。”介西里难堪地哀求。
被侵入的感觉让他联想到了许多情景。当街按住一个路人、一边眼鼻出血一边死命抽插强奸的deadence;砍掉天育种的头、把他们因死而硬挺的性器吞进自己身体里的ssisa;模糊不清的记忆里自己被按在某人身下,粗大的雄根为他破处、破开生殖腔的小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