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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莎南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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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深一浅走在沙漠里,脚程越来越快,那莫的呼吸也愈加微弱,身体开始失去温度,仿佛下一秒心脏就会停止跳动。

    别死我车上那莫

    那莫听见有人唤他,好像是在车里,可他又听见机器冰冷的滴滴声,嘈杂又寂静。

    他陷入一个漫长而沉重的梦境,睁眼后却发现是事实。

    正值夜里,那莫神智还不算清醒。

    他眯眼瞟见床边柜子上的水果刀,一点点伸胳膊过去,勾住边缘挪动,用僵硬又疲软的四指颤巍巍拿住刀,因为大拇指被纱布包裹着没知觉了。

    刀片对准输液的手腕,割下一刀,口子不深。

    那莫忘记自己补了几刀,只记得鲜血股股流出,他安稳睡去。

    那莫好像见到了卡尔先生,他好想先生,死在先生手里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所长,人好像要醒了。”

    在地狱里滚过一遭,全身上下疼痛不已。刺眼的阳光透射进来,照在毫无生机的面庞上,呼吸机与营养液维持他微小的生命。

    剧烈的疼痛在那莫彻底清醒时狂袭,他只能眯开一条缝隙,青淤遍布的手背上打了点滴,割开的手腕现在好端端裹着纱布,这里不是医院。

    他轻轻咳嗽,口腔弥漫药物的苦涩。

    “你醒了。”是桑基的声音。

    那莫望向门口的桑基,“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桑基抽动了下嘴角,冷淡道:“你还有价值,不能死。”

    那莫不言语,他太疼了,动一下就牵扯到全身的伤口,他早该死的,不是死在卡尔的枪下,是该和母亲一起倒下。

    可是那莎南该怎么办?

    “你忘了你妹妹还在我这里。你一死,我马上安排那莎南陪你上路。”如那莫所料,桑基如此说。

    那莫心口都在颤抖,可是没人看得出来。

    那就算了,他闭上眼不再回答。

    死在床上也是死,人终有一死。如果死亡开始被期待了的话,那怎样活着也无所谓了吧。

    他能和卡尔先生葬在一起吗?先生会不会嫌弃他?还是算了吧,他不敢面对卡尔先生。

    躺在床上的每一天都无比煎熬,狭长的阴影猛然破开一条口子,拉扯他向下坠落。

    屋子里时刻有人守着,药物和刀在病床的对角线上,每隔十分钟就会有人开门看他。

    桑基刚开始每天都会来看望那莫,不过也就是在屋子里沉默地坐一会儿,再然后就天来一次,那莫希望他不要来。

    一个月后。

    那莫的视野只有一间屋子那么小,偶尔坐起来呆滞地走神。有些伤口在结痂了,痒痒地,那莫多次想抓掉手腕上的疤都被照顾他的阿姨阻止了。

    营养液停掉,阿姨煮了热气腾腾的土豆汤。

    在多次喂食无果后,年迈的阿姨说,“怎么会不爱吃呢?你这个年龄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

    这个阿姨对那莫挺好。的头发下,如豺狼般的锐利双眼正轻闭着,鼻峰高挺,嘴唇偏薄朝下,下颚线棱角感很重,是个不好相处的人。

    那莫此刻深受其害,辗转难安,闭上眼总感觉有人拿了把刀抵在他咽喉。

    脚与小腿之间的跟腱处还裹着一层厚厚纱布,那莫悄悄翻身从床沿溜下去,脚刚一落地,疼痛感袭来,但咬紧牙根不出声。

    另一边小憩的人冷不伶仃说:“那莫,滚回床上去。”

    那莫说:“我上厕所你也要管?”

    桑基丝毫不信,头都懒得抬:“从我这边下床靠厕所近一些。”

    那该问问你为什么不走,呆在这里干什么?那莫满腹牢骚,没有可以倾泄的地方。

    他忍住刺痛憋出一句:“不要你管。”

    又往前走几步,桑基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前,堂而皇之说,“要我帮你吗?”

    反抗起不了一点作用,桑基直接单手抱起那莫。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那莫急了,桑基的手正往裤子里钻。

    桑基的动作不拖泥带水,拉下裤子把那莫的物件掏出来,再对准坐便器。

    那莫的腿直打颤,光脚踩在桑基的靴子上,重心不稳全靠后面的人抱着,他拽住桑基的裤子,偏过头泪水滴了下来,嚷道:“你放开我,桑基,我怎么得罪你了?放我下来。”

    “别吵。”他捏上那莫直挺发红的阴痉,一滴水流到指心上。

    “医生说你泌尿系统有问题,我看看好没好。”

    整个人都瘫软了,桑基他就是有病,开这种玩笑,他是什么随意摆弄的物件吗?

    “我不要你放开我”那莫泣不成声。

    桑基笑道:“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付的钱,医生、照顾你的阿姨、公寓还有你穿的这身衣服。你这个人我也是变相付了钱的,你说我能不能管。”

    顶尖慢慢溢出液体来,他睡前喝了好多水,又被迫吃了汤。

    大约五分钟之后,桑基扒下他湿润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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