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一点都不好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就在卡车撞上来那一刻,萧晏宁方向盘往自己的方向猛打,把季羽声保护得严实。但是在那一瞬间,季羽声真的而有点后悔答应萧晏宁做的将计就计,做这个局。萧晏宁:“季羽声,你信我。我爸妈很早就是因为车祸去世,我从小没有父母的陪伴长大,我怎么会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他不会让秋秋有一丝一毫的,失去父母的风险。那个司机他早就买通了,他只是将计就计,演了一场戏。季羽声:“我真的后悔答应你和你一起将计就计。”萧晏宁突然哎哟一声,捂着自己的腰,季羽声赶紧上去看他:“怎么了,是不是伤到哪里?”季羽声过去就要掀他的衣服,被萧晏宁躲开,但还是被季羽声看到他腰上多了一片淤青。他赶紧遮好衣服,好像季羽声是什么对他动手动脚强取豪夺的有不良企图的恶霸。萧晏宁的目光停留在季羽声上了药的脸颊上,伸出的手悬停在他的脸颊前方,终究还是停住了想要触碰的手。“对不起,还是让你受伤了。”萧晏宁轻声说。他耷拉着肩膀,185的大个子,整个人都萎靡地缩在医院病房小小的板凳上,好像一只对自己感到失望,被大雨淋成落汤鸡的大狗。季羽声叹了口气。不在追究他的问题,“说说吧,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外面还有这么多人围着呢,这场将计就计的请君入瓮,究竟要怎么收场?说起这个,萧晏宁的眼睛里又有了光。“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只要纪家和纪家人在一天,他们就会不停地骚扰你,给你泼脏水,所以只有一个办法。”萧晏宁果决地,“斩草除根。”“只是纪寒是你生物学上的父亲,你真的决定了吗?”有一个发现,萧晏宁没告诉季羽声——纪家人此刻正难得地聚在一起,坐在客厅里。纪寒、俞寒霜、纪渊,三个人各怀鬼胎。纪寒和俞寒霜狐疑地看着彼此,他们都想要对季羽声下手,可是让他们想不通的是,最后得手的这个司机不是他们两个的人。纪渊抽了一口手里的雪茄,轻轻抖掉前面的烟灰,低沉的声音道:“司机是我的人。”纪寒和俞寒霜都吓了一跳,尤其是俞寒霜,脸都白了。和她生活在一起,同床共枕的这个男人,心狠起来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杀。
纪寒也猛然看向纪渊,又觉得自己的目光太过直白,挪开了惊疑的目光,虎毒不食子,纪渊狠起来,六亲不认。纪渊:“我不止季羽声这一个亲生孩子。”俞寒霜内心:你还真只有这一个。纪渊停顿了一下:“你们也别觉得我这个做父亲的心狠,我的目标也不是季羽声,只是他倒霉,谁叫他和萧晏宁一辆车。”听见纪渊这么说,纪寒和俞寒霜垂下眼睛,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纪寒:老东西,撞都撞了,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纪渊:“今天叫你们家庭会议,是我发现你们私底下有些小动作,我希望你们手脚干净点,不要叫人抓到把柄。”他的眼神严厉,“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对季羽声动手。”他们三个人,现在绑在一艘船上。不管这艘船是不是破了烂了要沉了,至少他们纪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纪渊已经被萧晏宁逼到了绝境,现在萧晏宁躺在医院里面生死不明,他的心病去了大半,对他来说,如果能一次干掉两个人自然最好。但是如果留下一个季羽声,也不是不行。现在这个关键点,他怕的就是节外生枝,所以严格要求纪寒和俞寒霜,让他们关好自己,这个家还真是全员恶人。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但他们的利益被紧紧捆绑在一起,恶人又怎么样,日子还不是得过下去。俞寒霜率先站起来,柔情小意地贴在纪渊的身上,给他揉太阳穴:“那我先祝老公心想事成,被萧家那小子盯上,我们股价都跌了不少,上蹿下跳最厉害的就是他,而且我在拍戏的时候那小子别提多嚣张了,季羽声不服管教,不就是因为有他撑腰吗?萧晏宁一倒,季羽声掀不起风浪。”纪渊和纪寒都跟着露出赞同的神情。医院里。季羽声没有正面回答萧晏宁的问题,而是撑着头,思索了一下,澄澈的目光看向他:“那我们这样,算不算是钓鱼执法啊?”萧晏宁轻声笑了一下:“那么接下来,就要看季老师的演技了。”季羽声和萧晏宁给外界来了个大变活人。在媒体和粉丝的围追堵截之下,两人却消失了,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了医院。就是苦了秋秋,一觉醒来,亲爹生死不明,爸比困在医院刚脱离危险。他正被新闻消息砸晕的时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里面居然有来自“狂拽酷霸天”消息。“小子放心,我和你爸好着。你舅在路上了!”秋秋看着狂拽酷的消息再次被震晕,萧晏宁先生对他还真是信任啊,真不拿他当小豆丁。很快白家两位舅舅赶到,两人进了门,以为秋秋还在睡,二舅舅拉住大舅舅,两人在套房客厅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