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被打的浑身发软,根本站不起来,只能狼狈地跪爬在地上喘着气,心中的羞耻化成烈火将他浑身烧的红透了,像是已经催熟的果实,等待着他人的采撷。
谢庭咎看着地上的养子,心中终于是升起了一丝怜惜,罕见的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他拿起已经凉了的茶抿了一口,静静看着眼前的春景。
等到胯下终于平息,谢庭咎才起身来到还在发着抖的谢清身边,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谢庭咎的这一行为,让谢清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委屈,手指轻轻扯住谢庭咎的衣服,将头靠在谢庭咎的肩膀上,小声地哭着。
谢庭咎叹了口气,侧头在谢清柔软的发丝上落下一吻,又是安慰又是道歉:“抱歉,是父亲下手重了。”
谢庭咎将人抱到自己卧室的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一管消肿的药膏,温柔又不容拒绝地给谢清上药。
谢庭咎的手刚触碰到臀肉上,谢清就忍不住呜咽出声:“……痛”,谢庭咎动作一顿,手上的动作更轻了。
药膏在红肿的臀肉上慢慢化开,药效很快发挥作用,谢清的屁股冰冰凉凉的,没有那么痛了,很快昏昏欲睡起来。谢清是舒服了,可谢庭咎又难受起来,本就被打的像是要破皮透明的臀肉此时因为抹了药而泛着光亮,像是一颗饱满的水蜜桃,勾引着人去品尝它。
谢庭咎刚刚安静下来的性器此刻又有了复苏的迹象,暗暗骂了句脏话,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已经睡着的谢清盖上,然后自己也躺了过去。
夜晚渐渐静谧,本来已经睡着的谢庭咎突然惊醒,眼里还是未曾消下去的深沉欲望。他竟然在梦里操了自己的儿子,在梦里他掐着儿子的腰,不顾儿子的哭泣,将滚烫的性器狠狠操进那青涩的菊穴中,蚀骨的快感如潮水一样涌向全身。
他想真正操进去。
谢庭咎看向还在睡梦中的谢清,伸手将人揽了过来。红肿的臀肉已经消了大半,谢庭咎将两瓣饱满富含弹性的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粉白的嫩穴。他将自己性器顶端分泌的粘液涂在手指上,充当润滑在菊穴边缘缓慢有力地按压着,直到它含羞带怯地张开一个小口,将谢庭咎的手指吞进去一截。一进去,温暖湿润的肠肉便争先恐后地缠了上来,将谢庭咎的手指紧紧嘬吸着,食指在里面搅动抠挖着,发出淫靡的水声,感觉扩张的差不多,又缓缓地送进了。
谢清被这前后的快感推到顶峰,短促地尖叫出声后射了墨翡寻一手。
“啊啊——!射了!”
贺州澜推开门,甜腻的哭喘声和浓烈的情欲味道瞬间铺来,等到看清室内的景象,身下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墨翡寻看一了眼来人,身下动作不停,松开被吻得呼吸急促的谢清,吩咐道:“关门。”
贺州澜关好门,慢慢走到谢清身后,因长年练武而布满茧子的手掌抚上光滑的脊背,细细地揉搓起来,身下的衣袍被顶起一个骇人的鼓包。
他凑近嗅着谢清身上的幽香,在那洁白的肩头吮出一个红梅,装模作样地开口:“臣似乎,来的不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