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来的舌头勾着肉壁厮磨,吸着已经肿的充血的媚肉,又疼又爽的姜黛不停的呻吟,磨碎了的娇艳纷飞,迷蒙的玻璃眼眸在深夜似乎打开了,又被泪水糊满,他失了智的涣散,娇媚的哼哼,邀请着操烂他痒疯了的身体。
跪在哥哥床前,吃着哥哥的手,把刚止血的口子舔烂,嗅着更深的血肉埋进去吃,疼痛让姜黛发出痛苦的哭声,却让谭笙筋挛的射精,在掌心鼓动的肉茎射出来一股白精,却昂扬的不减分毫。
因为不适而紧紧抱在胸前的手红艳的糜烂,从破口的皮肉蔓延开的齿痕密集的可怕,好像什么野兽不停的舔舐过他的猎物,以解饥肠辘辘。
这是哥哥赏给他吃的。
而他的下半身已经滑到了床边,俩瓣屁股被一只手托住,湿滑的汁水不停从男人嘴里漏出来,水潮在屄穴里泛滥成灾,还肿着的唇甫没有受到一点爱怜,它们只是更加可怜的被一口浪舌卷烂,滚烫的肉要被烧熟了,里面流出来的水都是热的,腥的,灌在谭笙的嘴里,贪婪的恨不得撕开自己的嘴角,把所有的淫液都吃进去。
床上的男人被扒光了裤子,浑圆的臀肉丰满肥厚,男性的平角裤贴在他的大腿上,微微勒出来肉痕,上面还有隐秘的掐痕,还是谭笙亲手留下的,简直色情至极。
窒息的快感让他翻了白眼,哼哼撞撞再一次高潮,滑腻的舌头从嘴里掉出来,滑进男人的掌心,细细的舔舐着上面的精液,又腥又涩,难吃的他喉咙发紧,可是他怕男人离开,他怕极了。
潮湿的水汽被肉欲泡的滚熟,姜黛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热,他的喉咙却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不能呼救,又冷又热的交错感让他牙关咬的发疼,湿汗淋漓的脸上红潮火辣,下唇被牙齿磨的出血,血珠点在他的唇珠上,邀请着品尝。
那是一张男人的脸,玻璃划破了他的眼角,划痕蔓延到太阳穴,角度刁钻的让他险些瞎了。即使如此,他看着姜黛的睡颜,顶着裤裆里的欲壑难填,跪在床边,吸吮着哥哥的手,那口红色的肉洞,被啃掉了皮,从哥哥的嘴里,落到了自己的嘴里。
梦魇中至,冷硬的被子许久没有用过,干瘪又厚重,好像浸了水的重,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来气,抬腿去蹬却被拢住,呼吸被闷住,他的口唇都被埋没,呼吸难耐,憋闷的身体发热,开始四处挣扎,可是无论他怎么逃,都无法抵抗。
“操我,阿则唔……”
醒来之后,他发现了自己没有穿裤子不说,而且右手又红又肿,上面还有一些划痕,他红着脸看了看床头的柜子,把一切推给他陌生的新环境。
“撞到了吗?”
“咕……”
下巴上还粘着水光,谭笙终于松开了嘴,那被吸的可怜的女穴暴露在空气中,瑟瑟的滴出来水汁,勾引着人发疯。而跪在地板上许久的男人,膝盖已经刺痛,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手心里讨好的小猫,乖巧的舔着自己的精液,那哭花了的脸那么漂亮,上面写满了依赖。
渴求的野狗,因为一个吻羞怯的手抖起来,他缓缓拿开,湿乎乎的手掌心垂在身侧打颤,酸痛的膝盖终于在黎明降临之前收回。
颤抖的发了汗,他做了很不好的梦,口唇微张,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半张脸上被捂的浮了一层薄汗,口水粘满了他的下颌,湿气被那口唇尝的甜美,垂在床边的一只手被一张脸埋进。
满嘴的淫液喷在谭笙的嘴里,他急躁的拨弄着肿成肉珠的阴蒂,要更多,更多,火辣的呼吸喷在娇嫩的穴肉里,熟妇的身体轻松就被唤醒,哪怕里面被吃的淌水刺痛,它依旧放荡的挛缩渴求,抽搐的大腿根哆嗦着夹着男人的脑袋,却被上面尖锐的发根扎的发抖,一下,又被捉回来,一下坐在那口舌上。
窗外的风雨焦急,屋内的靡艳生香,挺硬的鼻梁一下一下顶撞着姜黛的阴茎,鲜少勃起的阴茎柔软又粉嫩,犹如孩童的半大,被男人的鼻梁挤的摇曳连连,却哆哆嗦嗦的硬了起来。
姜黛做了噩梦,然后又做了春梦,他梦见了一双温柔有力的手,把他托在怀里,在绵长的梅雨季节,让自己坐在怀里,悠悠的在他耳边唤着他的名字。
他并不是一个适应能力很好的人,也很害怕社交,卧室是他最为私密的地方,他临时换了这里,不适应肯定也是有的,毕
粗壮的手臂紧紧崩起,手掌从下体撸过,抚着一手浓精捂住了出声的男人,捏着血渍渍的唇珠狠狠压下,口鼻都被男人的味道灌满,姜黛无法呼吸,身体里的瘙痒让他下体夹的紧,缠着那口舌头奸淫。
手心里的臀肉被淫水打湿,他左手已经酸痛这时候险些握不住,缓缓把人推到床上,那擦湿了的床单被他压在掌心下,同样红肿的双唇隔着手心,亲吻了哥哥。
无意识抚摸着另一个枕头,冰冷的让他从喉咙里发出泣声。
软舌无骨,却能吃的人无所遁形,五根手指都被含进了嘴里嚼的发麻,好不容易抽出来在空气中挥发,又被一口尖牙叼住了掌肉,无法握拳,只能摊开的手心被口齿密密麻麻的啃食,湿淋淋的口水把那只手渡上了一层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