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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你在我shen上xia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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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有的,淡漠且生硬的语气。

    亓官玦听着吃惊又烦躁。

    柳苍术不说话了。

    它忍不住问:“后来呢?”

    “消散了。”

    幼时在那暗无天日的洞窟生存,纵怀抱冰冷,但那柔软的细语却叫人别有暖意。某一日那冰冷就消散了,柳苍术只能从转变成寒潭的水中略感知她的气息,他从洞窟水道寻出来,得见天日后撞见圣极峰上的弟子,人人都问他是不是柳长道的亲子。

    那时年幼,他亦懵懂不认,可衍宗长辈都言他们父子一个模样。他便被带去见了柳长道,那时的元府真君已濒临飞升,同去往那寒潭证实,柳苍术问能不能将她复生,柳长道却只说“天命”。

    天命。

    天命人就不该与天争,柳长道却飞升。

    “师兄?”亓官玦叫喊。说过那三字柳苍术又寂了,明明相依偎着,它亦是只鬼,可却觉着这拥抱越来越冷。

    “为什么会消散?”

    “不知。”他后来尝试过,寒潭死水别无生机,却格外能养人聚灵,但柳苍术却不用。再后来,便是取了一方水引入院中,为这将散的魂魄筑聚。

    “那她什么时候消散的。”

    “幼时。”

    “幼时是什么时。”

    “大抵六七岁。”

    修士的话今日也算格外的多。

    亓官玦这一作算,居然与它逝母时所差不多,没曾想势如柳苍术,竟也有这么一段不快的过往,不禁感到有些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我母……亲!也是那时候去的。”它用头蹭了蹭柳苍术的脸,宽慰道“别难过了师兄。”

    难过?

    柳苍术望着这只娇鬼,他其实并不太懂得难过是什么。

    他这般说来,亓官玦心中思量着,那寒潭它也不敢浸了,这由头怪瘆人的,早说它也不去碰。

    话说如此,鬼修扯着被褥叫柳苍术陪它入眠,它失忆那会子总这样干,近来越有那势头。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亓官玦也不知道自个儿现在是谁了。

    柳苍术无言搂着它。

    睡了一会儿鬼修惊坐起,问道:“所以珍珠是师兄的?!”

    那潭中箱中只有幼子旧物破烂。

    柳苍术道是。

    亓官玦赤条爬起来,立时要将那珠子还他,它怎么拿这种东西?柳苍术的幼时玩物?

    鬼修将东西递还,修士脸更冷了,它最终又只得讪讪揣回口袋中,续缩回修士的怀里,安然相偎并睡。

    对柳苍术而言,搂着这么一只鬼入睡,是暖是冷他不确切,有无必要也未可知。

    ……

    几年恍惚又过,鬼修的身子被“师兄”肏弄得稍碰便出水儿,亓官玦也顺至元婴后期。除却时时肏弄,它亦常与柳苍术交手,将修为固实。

    浮峰只一人一鬼,时月经久,情愫便由不得鬼与人,何况他们本就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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