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直接穿过屏幕抱着他亲啊啊啊啊! 怎么在外面玩这么晚揣着这样的想法,安渡当场找人买了十五号凌晨的车票,回来的车票就定在十六号中午。他觉得他要在那边抱着安科睡一晚上才能平复现在心里的躁动。一下班,安渡就光速收拾了一下在那边一天要穿的衣服,还顺便洗了个澡。无视掉唐哲远发来嘲笑他的表情包,带着激动坐上之前约好的车。这个时候大半夜是没有车的,不过可以提前找认识的朋友说好带着去,到时候多给点钱就行。虽然现在酒吧里多一个调酒师工资变少了,但安渡平时自己在家花得少,就算每个月依旧给安科五千也还是有多出来的一点。只能说,唐哲远给的工资真的高,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扶贫来了。连夜赶到安科的学校,却被告知还有一个小时才开门,就连宿舍也没到开门的时间,这个时间点校外人士和没有请假条的学生是不允许出入的。安渡悲伤地转头,想在附近找一家宾馆随便对付一晚上。哥?(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称呼,他们不是亲兄弟,没有不良导向。)安科这会儿刚和社团的成员庆祝完第一场表演顺利结束,一开始看到安渡的身影还有点不敢相信。听到他的声音,安渡立马换掉那愁眉苦脸的样,脚下步伐飞快。怎么在外面玩这么晚?平时安科十二点困得必须要睡觉了,今天却玩到四五点,看起来还有点精神。男人神色温柔,一点没有怪罪的意思,眉眼之中满满的都是担心。他怕安科在外面玩太晚会出事,不过眼前这个完好无损的少年明显是玩得十分开心。正当他要继续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自费跟队的卓千帆开口了。大哥放心,我们这么多人陪着他能有什么事?他的语气就好像跟安科的关系非常亲密一样,说话间还过去揽住安科的肩膀,笑得一脸灿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谈了。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社团的人也跟着出声喊了句大哥好。安渡神色暗了暗,眉间的担忧带着丝丝疲惫。虽然工作时间大大缩短,但他今天还是跟往常一样下午睡半个小时起来,刚才还坐火车又坐出租车,这会儿已经开始累了。现在看到自家的大白菜和别的猪这么亲密,他差点两眼一黑。看着肉眼可见变得失落的安渡,安科拂开卓千帆的手,嘴里抱怨一句:你重死了。说完,他便抬脚往安渡那边走:不是说要你别过来了吗?
想你就来了,你要是实在不想见我,那我就直接回去了。男人可怜地低下头,一副快晕过去的样子,壮实的身子在冷风中摇摇晃晃。我才从家里走多久?走吧,我带你去旁边的宾馆,你是社会人员进不去。安科无语地望了一眼这个戏精,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臂。他拉着安渡往前走两步,然后回头看向自己的队友们和脸色黑得像锅底的卓千帆。你们回去吧,我和他在外面住一晚。犯困的于文耀第一个点头答应,拉上贝斯手就往里走,其他两个队友以及后勤成员也紧跟着过去。卓千帆站在原地,想说些什么,不过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他知道自己的嘴难控制,多说就多错,为了防止让安科讨厌自己,便只是说了句在外面注意安全就往学校走。嗯?跟安渡一起出去为什么要注意安全?安科在脑子里随口吐槽一句,看着卓千帆走进校门才拉着安渡往小宾馆走。他们开了个大床房,本来安科是想开标间的,但安渡说要抱着他睡才能睡得着,就只能依着他。这会儿安科还不困,坐在床沿,眼睛亮亮地在回复卓千帆的消息。安渡懒得再洗一遍澡,拉着他的手睡在床的右边。等安科终于开始有点困,旁边的人已经睡着了,呼吸声很轻。他放下手机,小心伸手摸摸那张让人想念的脸,眼底情绪不明。要想彻底放下一个人还是很难的,起码到现在他还是有点喜欢安渡。你明明知道我是有那种心思的,可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分边界地靠近我?是觉得我情动又不敢下手的样子很好笑吗?他缓缓低下头,在即将触碰到那张唇的时候停下,眼神里似有哀伤。安渡在我面前睡这么好,还真是一点防备心也没有,要是对别人也这样安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只是亲了下嘴角: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了,我会自己走的。他把安渡带来打算自己换的衣服扒拉出来去洗澡,出来时就只穿了上衣和小短裤。过长的衣服遮住他一半的大腿,两条腿在冷风里打了个哆嗦。被冻狠了的少年赶紧钻进被窝,一个猛子结结实实扎进安渡怀里。嗯?男人平稳的呼吸被打断,迷茫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而后顺势搂着人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