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嗯,当然了,我之前有骗过你吗?”这才放下心了。“之前你们在电梯里遇到什么?有人用枪袭击你们?”之前在电话里只是简单交代了一下,出电梯后景光就被医生带去清理手臂上的伤了,安室透在这里守着弥弥子和月池真理,虽然他能大概猜出来,但不知道电梯里的具体情况。一提起这件事弥弥子就很气愤,此时安全了马上朝爸爸告状道:“都是那个坏人,他想杀弥弥子来着,还带人绑架我们在电梯里放奇怪的气体,闻了之后就很麻,身体也动不了,要不是有妈妈就被得逞了!”安室透一听眉头紧皱,立马追问道:“你说的坏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杀你?”弥弥子正要回答,隔壁的病床上却嘤咛一声,是吸入迷药的月池真理醒了。他迷茫睁开眼睛,柔弱捂住额头,才刚刚翻身到床边干呕两声,弥弥子就大声指着他喊道:“坏人就是他!他带着那个干马天尼要杀我!”撑住床板的手一软,月池真理差点一头从病床上栽下来,被这一嗓子惊到了般惊恐看着弥弥子,无辜又疑惑的问道:“你在说什么。”“哦,这样……”安室透灰蓝色的眸光从弥弥子身上转到他身上,语气温柔,“怎么那么不小心啊。”“手上还没有力气。”月池真理声音虚弱,被他扶着手臂躺回床上,不知是因为电梯里的事还是被弥弥子那一嗓子吓的,也没什么精气神儿,蔫蔫说道:“让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吧。”对于弥弥子的指控,就仿佛是小孩子的胡言乱语,丝毫没放在心上,态度一点不在乎。“那你先休息。”安室透很照顾他的状况,体贴说道:“那我和弥弥子出去透透气,小孩子淘气的话不要放在心上,好好休息吧。”他拿外套包着还没完全恢复的弥弥子,抱着他出了病房。弥弥子还因为他刚刚不相信自己的话生气,小手抓着他的衣服着急的还要说,安室透却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出去再说。”一出走廊,弥弥子才发现已经不是原来那家医院了,虽然是一样的白墙白地板,但人流比之前的医院多很多,走廊还多了绿植,布局也不一样。好友可能已经被组织盯上,安室透不可能再让他们待在原来医院。他抱着弥弥子来到一间病房。轻巧推开门,穿着病号服的景光正在病床上沉睡,手术已经完成,手臂里的子弹也已经取出,输液瓶缓慢滴着,护士和警官单独在这儿看守,现在就等麻醉劲儿过苏醒,苏醒后还要去警局备案,毕竟这可是枪击案。弥弥子一见到他就着急的想要下来,安室透将他放在病床边,弥弥子反倒不敢随便动,双眼雾蒙蒙的看向安室透说:“妈妈是为了救我才被打伤的,带面具的坏人向拿针扎弥弥子,妈妈着急向冲过来,带面具的坏人就用黑漆漆的棍子袭击妈妈。”
安室透摸摸他的脑袋,看向景光床边一本正经坐着看守的警官。那警官年纪也不大,寸头,穿着一身绿色西装,一看到安室透就想站起来,安室透连忙使了个眼色,那人才停住鞠躬的动作,僵硬的叫了一声,“安室先生。”然后招呼一同看守的护士,“我突然想起是不是有个药,你去确定一下吧,这里我守着就好。”等护士出去后,寸头警官才朝安室透鞠躬叫了一声,“降谷先生,做完手术到现在没人来这里,输液的药我也一直看守着。”“嗯,很好。”当初接到景光电话他给属下风见裕也说明情况后就只身一人去了负一层,幸好并没有组织成员在那里守株待兔,那个被击毙的干马天尼这次是独自行动。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景光睁开眼。他原本就睡的不安稳,手术是局部麻痹,只在手臂注射了,原本电梯里的麻醉劲儿过了他就一直要醒不醒的,一听到安室透和弥弥子的声音,想要醒来的念头无比强烈。“零,弥弥子……你们两个都没事吧……”“妈妈!”原本就一直盯着他的弥弥子立马眼睛一亮,心中雀跃恨不得涌上去和他贴贴,但又因为妈妈受伤了在输液不敢轻举妄动,如果有尾巴的话怕是疯狂摆动。【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吵到我耳朵了,景光失笑,被这雀跃的心声叫的彻底恢复神智,干涩的声音无奈说道:“弥弥子,我听到了……”看来电梯里的那些都不是幻觉,他真的能听到弥弥子的心声。“放心吧,我们都没事,倒是你,是不是该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安室透给他倒杯水,还贴心的插了根吸管到他嘴边,景光喝了几口水润润嘴唇才继续说:“在告诉你之前,我还有一些疑问,想要先问问弥弥子。”他朝安室透示意,安室透见状朝风见裕也道:“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叫你。”“是。”病房只剩下他们三人。“什么?”妈妈是最爱弥弥子的人,没有什么不能告诉妈妈。景光点点头,“我能再问一次,你是从哪儿来,当初为什么会出现在米花酒店吗?”原本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弥弥子却一下犯了难,脑中回忆起之前居住的家,但是系统说告诉其他人的话会被切片的呀,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