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来。“呃……慢、一点……”景元实在受不住地抽泣出声,仰起头急促地喘气,双手胡乱揽上了前面那人的脖子,病急乱投医地向施暴者示弱。两个人俱是一顿,似乎轻笑了几声,随即操得更深更用力,你出我进、你进我出,势必要景元随时都能至少吃着一根鸡吧,将人插弄成了一滩颤颤巍巍的春水。“嘶……能夹会吸的。”“就知道是馋人鸡吧的骚货。”两人边爽边骂,嘴上嫌弃,底下的动作倒是一点没停。
景元已经难以对这些话做出什么反应,失神的瞳孔彰显着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何等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