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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破璧毁珪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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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地讨好着他,火热地舔遍阳具的每一寸,爽得莳者更加大力地抽插捣弄。汁水渐渐充盈,挤出穴外,在肉体拍打声中搅成了一片白沫糊在穴口和会阴。在场的其他士卒已有许多解了裤子,掏出那物件对着景元的方向抚弄,幻想着能将自己那硬得发疼的阳具插进神策将军的骚逼里好好爽一爽。

    莳者操过近百下再看景元,虽说不像他的贱屄淫顺听话,但现在整个人也只能随着操弄的节奏上上下下,紧实小腹都被顶出一个凸起,哪里还能维持住冷静。这副被自己干得恍惚惑乱的样子,实在是比过去任何一刻都顺眼万倍,看着便令人心情大好。能看到神策在自己身下露出此等淫贱姿态,心理生理的双重快意实在是妙不可言。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这骚货居然还能一直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响,当老子是肏尸体吗!

    莳者又恼怒起来,但随即心生一计。他解了铐,就着凶器插在穴里的姿势,将人搂起来,转了一百八十度向外,而后箍着景元让他跪伏在地,塌腰抬臀,活脱脱一副雌兽交配时的姿态。那阳具相当于在穴内转了一圈,刮擦过敏感带让景元两眼发黑,根本难以支撑,好险就要倒下去。莳者一把捞住景元的腰,在臀尖又是不轻不重的一掌,以示惩戒。“跪好,小母狗。”旋转一圈还是让鸡巴出来了一些,他一个挺腰送回去,因着后入的姿势比之前顶得更深,龟头又碰到了极其软嫩的那一处,让景元短暂失神,莳者趁机分开那咬紧的嘴唇,钳制住景元白皙的下颌,引得晶莹涎水直往外淌。

    “将军大人怎么如此沉默,这可不是您平日的作风!我们在场的兄弟姐妹,可都领会过景元将军这张小嘴的厉害……”莳者冷笑几声,“一个最便宜下贱的娼妓,居然连叫床都不会,那你这张嘴留着吃鸡巴好了!”炼形者看了许久活春宫,早已心痒难耐,走过来掏出骇人阳物就往景元嘴里戳。“哈哈哈哈,今天就让弟兄几个再好好领教一下将军的嘴上功夫!”先是无法反抗地被孽物压在身下欺侮玩弄,现在居然又要遭受此等耻辱。景元再是想寻找机会,毕竟年轻意气,这时又怎堪忍受,震颤的金色双瞳激出悲愤,当即就要冲动地合拢牙齿,想索性将嘴中孽根咬断。

    可惜那炼形者早有准备,大笑着撤出阳具,随即一个耳光打得景元晕头转向,嘴角都溢出一丝血迹。“还想咬我?就知道你刚才那死人样是装的,乖乖给老子舔,可以让你少吃点苦头!”他一把掐住景元的下巴,狰狞器物再度顶在那双红润嘴唇。“说起来,没了将军这才几天,罗浮就人心惶惶。”炼形者笑着,阴鹜的目光将青年牢牢钉住。

    景元冷静下来,心中一团乱麻。方才若是真得了手,群情激愤之下,自己恐怕难逃一死。承受如此屈辱,本来心里确实涌出些万念俱灰的死意。可是,可是……闭上已然湿润的眼睛,他仍然能看到许多不肯回头的背影。擅自死亡从非主将的权力,那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只意味着遗忘,而对于那些以命相托的云骑,更称得上一句背叛。景元胸膛起伏,深呼吸几次,才将快要流出来的眼泪悉数忍回。罗浮绝不会亡族灭种——景元,活下来,然后回到那里去。

    莳者暂时停了下身的动作,让孽根深深埋在穴里不动,仿佛给身下人一些空隙来思考,只是一手摸到胸前又掐又揉,一手拨开堆叠的雪色长发,急色地在那曲线优美的脖颈肩背上留下许多咬痕。炼形者也不急恼,扶着鸡巴,自上而下一一戳弄过景元流畅的眉骨,高挺的鼻梁,眼下小痣以及雪白双腮,最后在多情的双唇停留,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丑陋孽根又一次戳到那双红唇时,终于被放了进去。相比阳具,口腔还是太小,景元嘴里塞得满当。他并不熟练,可以说是十分青涩,但不得不说,炼形者很喜欢这份青涩,不需要什么技巧,光是知道这高热口腔和柔软唇舌的主人是昔日高傲仇敌,就能让他无比舒爽。

    他还掐着人下巴呢,手的力道放轻了些,但鸡巴一挺,一个深喉让景元几欲作呕又生怕牙齿嗑到,憋得眼角都出了泪花。莳者也开始了动作,他无比兴奋,幅度比刚才还夸张,整个孽根抽出来只留龟头被含住,然后又整个操进去鞭挞内壁嫩肉,直往敏感点上撞,大开大合干得不知恐惧为何物的神策将军都无意识想躲闪。景元被快感炸得腿根发抖,往前爬又被一个深喉逼得后退,反而正好将身下的阴茎吞得更深,倒像是自己贪吃。两面夹击,直让景元受不住地连连摇头。

    不知道操干了多久,那炼形者先出了精,大量的浊白在景元口中爆开,甚至有些飞溅到眼睫,恰好沾染了那颗动人的小痣。炼形者扯住景元的长发迫使他仰头,“都给我咽进去。”而后满意地看着雪色青年喉结缓缓一动。莳者也紧随其后,大量温热的稠液顺着龟头直接射进了子宫里,在孽根拔出去后止不住地向外流出,让莳者不满地一掌抽在逼口,“把大爷的赏赐夹好!”那一掌力道稍重擦过阴蒂,打得景元浑身一颤,被操得烂熟的逼穴喷出淫水,竟是被这一下直接送上了高潮,空气中满是腥臊甜腻的味道。

    景元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又被换了个姿势,不再跪着,而是被抱起来,两腿架在不知何人的一对手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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