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似乎再没了多余的力气。产程进行了太久,消耗了他太多精力,如今产力已是不足,连宫缩都弱了下来。
两腿之间,原本狭小的花穴被撑到一个骇人的大小,穴口几乎变得薄薄一片、发白得接近透明,艰难地夹着黑黢黢的胎头。屁股底下,是羊水、淫水、血水乱七八糟混做一团,将被褥打得精湿。
等到解怀齐主持完祭典、应酬好了客人匆匆赶回来的时候,推门见到的便是这样令他心神俱震的一幕。
“师兄!”他大喊一声,冲到床榻边握住沐秋的手,赶忙往沐秋身体里灌输灵气。“师兄,师兄你怎么样?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走的……”
解怀齐急得几乎要哭出来,沐秋勉强地掀开眼皮,冲他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怀齐,我、我生不出……”他说着,疲累的眼睛又要闭上。
解怀齐勉强拉出一个微笑,对沐秋道:“师兄,你别说这种丧气话,胎头已经出来了,我陪着你呢,再使使劲儿就解脱了,师兄莫怕。”
“好,师兄听你的……师兄不怕。”
被解怀齐输了些灵力,沐秋总算是有了些力气。解怀齐轻轻拖住胎儿的脑袋,顺着沐秋的力气慢慢往外拽。发育良好的胎儿胖大的胎身挤满了产道,带来了比胎头出产时更为激烈的快感。
“师兄,慢慢呼吸,用力啊!马上就出来了!”
“嗯呃呃……哈啊~哈啊~啊啊啊!”
一声轻响,胎头终于慢慢地脱离母体、随着大量的羊水滑出了产道,脐带尚且连在产道之中。沐秋也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浑身痉挛着前后齐喷,他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心无旁骛地闭上眼睛了。
解怀齐胡乱拿衣服擦了擦孩子抱起来,剪断了脐带放在一边,嫌弃地甩了甩自己湿乎乎的手,“长得像个皱巴巴的丑猴子。”
而后他慢慢地按着沐秋还没能完全消下去的肚子,帮他排出尚未娩出的胎盘。刚生产完的花穴缩不回去,挂在腿间像个血窟窿,没怎么费力就将胎盘排了出来。半梦半醒之间,沐秋依然春潮满面地呻吟着,身体时不时发出一阵颤抖,不知是爽得还是痛得。
而专心致志做着这一切的解怀齐和已经陷入半昏迷的沐秋都没有发现,这一幕已被窗外前来探望师尊的燕逢春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