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受控制地咳嗽,偏过头想要逃,但严戥扣着他的下巴不让他走。
“呜——!咳唔。”
严戥低下头,水被他的长舌送进陈点的喉咙,他生出一种要溺亡的恐惧,严戥慢慢将他口腔里来不及吞咽的水卷走,舌头纠缠得难分离,陈点攀着他的肩膀深吻,他的假发被扯掉,严戥抓住他的一条大腿往上送,汁水淋漓的女穴就这样暴露在严戥面前。
通常如此,陈点一定会哭。但今天他吃了春药,羞耻烟消云散,他甚至用一根手指将那里分得更开,严戥移开视线,陈点开始委屈:“为什么不看我?你讨厌我吗?!”
“哪里不舒服?”
严戥转而抚摸他的乳头,包住了挤压,他想知道陈点还会不会喷奶。
明明是男孩子,却有肿大能够喷出奶水的胸部,与女人无异的完整女穴,陈点像一个人为精心打造的孕体,可以满足男人最恶劣原始的需求:性和繁衍。
“你不喜欢的地方。”陈点指了指自己的女穴,重复一遍,“你不喜欢的地方。”
“我能为你做什么?”严戥捏住他的臀瓣,他勃起的阴茎在臀缝摩擦,“你想要我进去?”
他大力点头:“嗯!”
严戥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陈点的身体被打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大腿之间的角度近乎是一字,严戥将他压在饮水台边进入,当然被操开的仍然是后穴,女穴被冷落,只能从撞击中分一杯羹、小小的快感让陈点崩溃。
“继续喝水。”严戥打开直饮水,陈点被干得往前耸,低垂的黑发被直饮水打湿,严戥于是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面。
“啊…要,呜——前面、要,要…”
下体连接的地方汁水四溅,陈点的嘴巴被源源不断地灌入水,他的妆容乱糟糟,嘴里的水混着化妆品的味道,严戥沉默而强硬地把他钉在他的阴茎上,粗暴的性爱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些,他控诉严戥:“太快…不…!啊啊啊…”
他想控诉严戥不把他当人一样操干,话到嘴边竟然脱口而出:“我不是狗…”
严戥一愣,因为他的话阴茎颤抖,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了穴内,陈点修长的大腿开始上下颤,他的臀部因为高潮而抖得厉害,最后他抓着饮水台的大理石,浑身脱力地倒在冰凉的石头上。
畜生交配的时候会因为生殖器肿大而无法分开,母狗痛苦地想离开但挣扎不能。
严戥的粗暴让他恐慌,他不想变成可怜的母畜,严戥不能这么对他。
他仍然躁动,但周身冰凉,冰水浸泡、身体又源源不断地被水打湿,严戥抱着他去冲热水澡,他们在浴室内又结合了一次。
严戥温柔地破开他的后穴,特赦一般允许陈点自己抚慰阴蒂。
他最终脱力,无法立刻合拢的后穴流出精液,严戥用手指帮他抠了出来,问他好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
“前面,”陈点小声说,“好痒…哥,唔”
严戥神色淡淡,他扯着嘴角似笑非笑,又问了一遍:“你想要我进去?”
他点点头,然后又摇头。
“用别的也可以。”陈点跪下来含住他射完后半勃的阴茎,吸吮未流尽的精液,他露出十足讨好的表情,“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严戥起身,将自己放在洗手池上的眼镜拿到手里,他没有给自己戴上,转而递给陈点。
“用镜腿。”
30
严戥戴的是一副细边框银边眼镜,他鼻梁高挺、从容斯文的面貌和眼镜十分相配,但严戥并不是经常佩戴,只是在某些特定的场合佩戴,陈点为此觉得可惜。
他伸手接过严戥的眼镜,很轻,但镜腿有金属的分量感,很细长的一个弧度,严戥似笑非笑但不容拒绝,陈点已经缓过来了大半,他本就喝得不多,只是为了让自己更大胆一点,严戥不碰他,他于是另辟蹊径,在eric的怂恿建议下不惜给自己下药。
严戥还是不愿意碰他,陈点从他拒绝之后就开始后悔,这次的拒绝带给他的羞辱比从前更甚,严戥在观看变装女王秀的时候的眼神都是带着赞许的。陈点不明白,为什么偏偏他什么都得不到。
但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可走,是他自己选择喝下那杯加了东西的酒,他硬着头皮也要把戏演下去。
“唔”
严戥蹲在他身前,将他额前的湿发轻轻拨开,他的手指顺着陈点的胸部打圈,好整以暇地对陈点抬了抬下巴:“继续。”
陈点双腿张开,虽然被操开射精的是后穴,前面的肉缝却也显出一种被蹂躏熟透的艳粉,汁水淋漓的小逼挂着汁,陈点闭着眼睛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更深层的嫩肉。
他已经管不了太多,无论严戥是不是还在看他,还是已经像以前一样别开了眼,陈点通通看不见也不想看见。冷硬的镜腿太细,轻松地就滑了进去,因为过于细因此陈点都没有感觉,直到底部抵住他的肉核,再往里推会破开的就是宫口。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