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梦阳喊了一圈,发现实在没人应答,正好又有球队的人过来招呼,只好随他们一起离开了。而此时的器材室里,薛晨依旧在林夕身上驰骋,两人交合处,肉棒击打穴肉发出的“噗嗤噗嗤”声,久久没有停下。
林夕侧身让祈梦阳过去坐下,顺手拧开了自己的水瓶
薛晨舔了舔牙,又往屁股上甩了两个巴掌,眼前红艳的花穴吐露着白浊,红白分明的刺激感,让薛晨又起了兴致,他掂了掂肉棒,又是一记没根顶入,林夕诶唷一声,蜷了下身子,便又感受到肉棒在穴内迅速涨大。
上次被薛晨在器材室报复,折腾了许久才被放过。林夕被操软了腰,虚浮着脚步,勉强挪到宿舍休息。小穴处依旧红肿发烫,精液混着淫液顺着腿根洇湿,黏腻湿滑的触感让人不爽。林夕叹口气,起身扶着墙去了浴室。花洒一开,热腾腾的水流喷涌而出,溅落在娇嫩的肌肤上,舒爽的感觉伴着热气氤氲开,林夕感觉瞬间被治愈了,又忍不住脑补着下一次勾引计划。
林夕抬头冲他暖暖一笑,“是啊,昨天有点不舒服,头晕的厉害,就先回寝室休息了。没能看到你的比赛,实在对不起!”
那个薛晨像个疯狗一样,他实在不喜欢,但这个被恶霸欺凌的小可怜身份,倒是能好好利用一番。楚亦帆果然不是什么良家妇男,虽然答应了出手相助,却也不肯多费什么周折,果然尝不到甜头就不肯下水。号称有性虐癖么?堂堂楚家贵公子,楚楚衣冠下面藏着怎样的面目,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林夕闻言一阵紧张,不经意间又绞紧了花穴,薛晨拍拍他的屁股,冷笑道,“紧张什么,怎么,真想让他来看看?”
薛晨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胯,“听到没,你同桌要是知道你这会在我身子底下,像个母狗一样被我肏,啧,不知道会不会很惊讶。”
“没关系的!你回来就好!”
为了方便肏入,薛晨抬起林夕一条腿,后入的体位让肉棒更加势如破竹,怼开层层叠叠的肉浪,从龟头到柱身,无不在沼泽一般深陷泥泞,却也被完全淹没在温柔乡里。快感的堆叠更加激烈,每次冲撞都在抵着花穴尽头搅弄风云,抽插中与穴肉的交织、磋磨,像是不断擦枪走火一样,激荡起更新一轮的高潮。
“草,你居然是双性!”隐藏在阴唇之下的花穴,经过刚刚的巴掌,如今红艳艳地微张着口,吐露着淫水。薛晨兴奋不已,硕大的龟头对准花穴,直挺挺地怼了进去。
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呢。薛晨心里感慨,胯下也愈发猛烈的操弄。林夕的呻吟被一次次顶撞击溃,散落成唇齿边泄出的、散碎的音调。薛晨权当是某种调情,怼准穴口全根插入又拔出,不等林夕有所反应,又是重重地凿进去,囊袋啪啪地打在穴口,恨不得也随着肉棒塞进去。这种被反复填满的侵入感叫嚣着,在大脑中噼里啪啦绽起烟花。大股潮水在穴内漫出,薛晨感受到热意,最后一个冲刺,仿佛将肉刃猛然楔进花穴尽头,精液也骤然喷射出来,鼓鼓囊囊地灌满了小腹。
“混蛋…住嘴…”林夕怒道。“你够了没有,放我出去!”
巴,摸索着林夕的下体。
林夕仿佛筋疲力尽地趴在垫子上,任由高潮的余韵在体内荡漾。就在此时,只有一门之隔的赛场,祈梦阳率领全队打比方赢下了比赛。体育馆瞬间沸腾,欢呼的尖叫声透过器材室的门,传进了小屋里。
祈梦阳照例有晨练,他进来教室,一眼看到座位上的林夕,就惊喜地叫出了声。
林夕兀自咬着嘴唇,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滚落。他摇动着身子,却把肉棒吞得更深、咬得更紧。薛晨满意地顺势向前顶撞,肏得林夕又忍不住浑身颤栗。
“敢不敢喊他过来啊,告诉他你在这儿,让他看看现在的你,像不像条淫荡的母狗?”
“林夕,你回来啦!”
林夕身子一颤,竟也吞吃得毫无障碍。穴肉内依旧是暖融融的,汁液淋漓间,柔嫩软滑的穴肉迎上来,百般舔舐吮吸,薛晨舒爽地长叹一声,操纵着大肉棒肆意横冲直撞。林夕塌着腰,花穴随着每次冲撞而绞紧,爽得薛晨头皮发麻。
外面,体育馆的观众开始陆续散开,热闹的叫嚷声组成汹涌的声浪,淹没了屋内人发出的呻吟和喟叹。祈梦阳告别队友,走向观众席,比赛前,林夕明明答应他会来“加油助威”,可这会儿却迟迟没能找到他。祈梦阳不免心里有些担忧。眼见场馆的人越来越少,祈梦阳忍不住大声喊起来,“林夕?林夕?”
林夕特意给楚亦帆发了短信,以生病的名义请了一天的假。楚亦帆很快回了句,注意身体,别忘了明天有模拟考。林夕没再搭理他,在寝室沉沉睡去。
洪亮的声音四处回荡,林夕隐约分辨出是祈梦阳的声音,可他此时被薛晨按在身下动弹不得,花穴可怜兮兮地张着大洞,接受着肉棒的肆意操弄。白浊和淫液沾满了衣服,腰间和屁股上也满是红肿的指印。薛晨显然也听到了祈梦阳的声音,于是伏在耳边揶揄道,
“急什么,这才刚刚开始呢。”薛晨开始了新一轮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