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师尊,既然玉坠是我的,为何又在此处呢?”沈清秋一听,心里啪嗒一声:“我靠!我该不该说:你走火入魔那天,老子被你草完了之后这玩意才出现的?该si的系统!在这之后,你又在生辰日那天把我日得痛惨了,还把这玉坠挂我脖子上了。安慰奖?!我的天,当时没多想,现在才感觉洛冰河就是拿这个当补偿p资一样。如今这逆徒又成了个翻脸不认人的失忆重症患者,我找谁说理去!哼!特么的,真想摆个后脑勺给你!”想到这,沈清秋那隐秘的深处不由得颤抖了起来,好似那天既痛又爽的磨人穿cha感又悄悄地钻回某人的菊花里。“咳咳。”沈清秋掩饰x地用扇子虚掩了下自己的脸。“当年为师偶然捡到。”
“谢谢师尊。”冰哥似是有些动容地笑了笑。
是日,冰哥走到沈清秋这几日都在睡的偏室,偏巧今天沈清秋不在里面。看到这个偏室里面的陈设,冰哥又联想起上次偶然闯进这个世界时,发现里面依旧保存着自己完好的旧衣服和物件的情景。冰哥心里不由得动了动。此时的偏室也没有太多改变,冰哥看着这些东西和自己的世界都是一样的,甚至觉得这个世界的很多人也是一样的,感觉和自己呆的那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不同,似乎唯一的变数就是这个师尊,这也是他执着于拼尽几乎毕身的灵力来此一探究竟的原因。为什么这个师尊待徒弟如此好?要是我的师尊也是他,哪怕只有他一半好,我的人生是不是会不一样,会更好?我就不用经历那段惨痛的日子了?不会发噩梦了?我也能同他冰妹一样,心安理得地享受这样的岁月静好,无人打扰,得到曾经一直满心期待重视自己的那个人一次全心全意的关注和ai护?冰哥不知道却又想知道,他觉得也许答案只能在那个人身上寻找。
冰哥正看着眼前这一切,沈清秋进来了,冰哥此时正一手拿着玉坠,一手正搭在他桌前的书上看着沈清秋的笔记。沈清秋问:“冰河,你找为师?”冰哥这时反应过来,露出乖巧的微笑,道:“是。弟子多谢师尊近日来的照料,现今身t已无大碍。弟子感念师尊待我的好,就想着把师尊的屋子收拾打扫一下。”沈清秋:“嗯,你手上拿的什么?”冰哥:“弟子正要拿师尊的衣裳去洗时,这坠子掉下来了。不知怎么的,弟子感觉这玉坠有些熟悉,故而拿来多看了一会。”说完拿给沈清秋看。沈清秋闻言一喜:“甚好,此物本就是你的,你拿着,兴许还能再想起些往事。”
师尊多多讨教的机会理所当然地和他的师尊玩起了亲密的“贴贴”游戏,一来二去,沈清秋也不甚在意。冰哥见沈清秋对自己的亲近没有什么抗拒,内心自是暗暗欢喜。
“所以师尊一直都带在身上吗?”冰哥忍不住问。
冰哥:“原来如此,师尊可愿讲讲玉坠的来历与弟子听?”“当然。”于是沈清秋言简意赅地把玉坠是他养母遗物之事讲完了。
沈清秋看着这乖巧的媳妇因着失忆反倒逐渐恢复成了先前小白莲花时的模样,觉得兴许往事不提,日久生情也不错!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当年清净峰上混吃等si,身边还有个小白莲花可以随时逗着玩的小日子了。是以沈清秋觉得现在俩人的生活真的快乐似神仙,只求不变天-----当然,这后半句是更适配于冰哥的。
由于这几天沈清秋也住在这个偏室,衣帽架上还挂着他换下来的几件衣服。洛冰河一一巡视着沈清秋的衣服,手却鬼使神差地抚0上去,停留在一件沈清秋今日刚换下的衣服上。那件白se里衣上还留着沈清秋淡淡的t香,0着柔软细腻的丝绸面料,仿佛抚0到了当晚那人身上透着的独特清香的肌理。冰哥正随意摆弄衣袍间,忽听得叮的一声脆响,循声望去,在看到那物什的时候,心中陡然一动,他呆呆站住了,脑中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又慢无声息地席卷而来。
“嗯,如今交还你,望能助你恢复记忆。另外,你吃了这株仙草,对你记忆有帮助。”沈清秋将袖口里的一株仙草掏出来递给了冰哥。
那是一枚玉观音坠子-----那是洛冰河的养母攒了大半辈子的钱,好不容易才给儿子求的一枚开光宝器。那个苦命的nv人,即使生活再苦再难都尽量不让他受苦。她把自己所能拥有的都给了一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他感觉自己内心的某处因这玉坠被触动后变得柔软起来。冰哥随即又想到:“我当初是遗失了这个玉观音坠子,一直找不到。所以沈清秋找到了它,然后一直保存着?”正疑惑着,又看到了桌上随意摆放的几本书,见到有一本是内功心法,一本药理书,一本医书,还有一本是志异杂谈,桌上还有一本摊开了一半的书,书旁摆放的一张未写完字的纸。冰哥近前仔细看,书上讲的是能帮助恢复记忆的方法。旁边的纸张还是书中的笔记总结------明显是沈清秋这几日挑灯夜读的心血。
“回去吧!”沈清秋对他说。
“是,师尊。”冰哥转身去到门口的同时,眼底余光似乎瞟到了什么,他回首看了下沈清秋,才发现他后背有几处很深的血痕,衣服明显被划破了几道口子。洛冰河皱了皱眉毛,努了努嘴,终是没说什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