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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藏着掖着仔细说他们的秘密。”—晏×允×澧(剧qing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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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裹挟着潮湿水汽,晏利揽过纪小允,低下头,不由分说狠狠亲了他一口。

    他怀里抱着另一束玫瑰。

    吻,玫瑰,戒指,精心准备的晚餐,晏利和纪澧栽种浇灌同一株鲜活的小玫瑰,从来没有先来后到之分,他们享有纪小允同样真挚的爱和礼物。笨蛋其实分得清楚,细心到挑选礼物的风格,亲手制作的甜点搭配颜色,对待他们的方式,独一无二。

    他们之间的爱相互且包容,除此之外,少不了自洽和隐忍。

    都是各自的选择。

    纪澧仰面喝了一口红酒,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空阔室内漾开低缓的钢琴独奏。

    晏利刚洗过澡,发梢漆黑微潮。他恣意站在钢琴前,将纪小允拢入怀中,手指抵在黑白琴键上,干净流畅的琴音从他指间溢出,男人低垂的长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层淡影,唇角噙着慵懒笑意:“好听吗?”

    好听。

    “嗯。”纪小允掌心轻搭在琴键上,压下沉颤尾声,这实在太犯规了,“晏利……”

    “晏利在说,他超级爱小允宝贝。”

    跟爸爸做爱时,纪小允会凭意识顺从感官刺激。

    他一向依赖纪澧。这类依赖或许源于雏鸟情结,孺慕,爱恋,在养父子感情变质后,服从行为从性爱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尽管男人性癖里掺杂着过界的玩法,纪小允也甘之如饴。

    他温良,乖驯,深受蛊惑,发自内心地迷恋纪澧。每当纪小允垂眸,盯着那张从自己双腿间抬起的俊脸,注视对方由冷静褪至疯狂的眼神,往往会失神地抬起手,用拇指抹去溅在养父唇角的淫水,动作轻而疼惜,很温柔。

    纪澧仰着脸,任由他抚摸脸颊,男人曲起手指刮抚面前潮吹过后凸起的小阴蒂,穴口倏然溢出小滩湿液,身前的人敏感地掠起削薄肚皮无意识迎合动作,纪小允汗涔涔的皮肤上泛开黏湿红晕,却不耐受地抓住爸爸的手指,哑声开口求爸爸饶命。

    爸爸跟继父很不同,求饶效果显着。

    他确实会收手,会克制。也会让人深陷于比潮吹不断更加难耐的高潮边缘,变得口干舌燥,变成骚逼浪货,让人情难自禁地沦陷。

    待纪小允意乱情迷地主动寻到大鸡巴吞进口中,脸色无比潮红,纪澧就会摸着他细软的头发,低声夸宝宝真聪明,夸宝宝这副样子很漂亮,掌控主权的男人用手指擦掉他唇边流出的淫荡涎液,修长指节摸到他柔软的下颌意味不明地挠了挠,像逗狗。

    纪小允根本含不住:“唔呃……”

    男人握着肉筋勃怒的性器戏谑地拍打小养子的软舌,又一举操干到喉咙深处填满,如同对待听话的狗狗一样,给予满足感。

    纪小允崇拜纪澧,喜欢纪澧,所以他不抗拒,甚至贪心不足,小养子打从心里觉得这是爸爸的奖励,多年来潜移默化养成的病态认知早就难以戒改,他只是仰脸将硕烫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吞进口腔里,不由得感到脸颊发麻,舌头也变得笨拙。

    他秀挺的鼻尖沁出细汗,微垂圆眼里洇满浓重的情欲,探出舌尖,卖力地舔弄着粗长阴茎,简直幻视自己身后低低摇晃着柔软的毛尾巴,连精神都飘飘然然地感到愉悦。

    相比较控制身体,纪澧更为玩人丧德而着迷。他步步逼近小养子的耐度极限,让人双目失焦,窒息,昏迷,潮吹,无数次陷入倍受折磨的干性高潮。

    他在高潮时抑住小允宝宝的呼吸,青筋微凸的手背覆拢着少年滚烫的气息,赋予濒死的快感。待小养子瞳孔涣散忍不住哭颤,剧烈痉挛着潮喷射精,纪澧才会把人抱进怀里温柔地哄,掌心从纪小允颤栗的肋骨爱抚到背后翕动的肩胛骨,把小养子的脸压进颈窝里,让他听心跳的声音。

    哄得纪小允几次迷迷糊糊,说只爱爸爸。

    纪澧拍拍他的屁股,挑衅地看向另一个男人:“听见了?”

    听什么,有些坏孩子的屁股该挨巴掌还是得挨巴掌。

    晏利不阻止,冷笑一声,心里憋着火。

    可怜的小继子被爸爸狠狠顶得扑进继父怀里,才会抽噎着怪爸爸太凶,却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喊了什么,叫了什么,委屈巴巴的要继父疼,黏黏糊糊说晏利最好。

    嘶,哪有什么坏孩子。

    “宝贝,小允乖宝贝。”晏利捧着纪小允的脸哄,他这人从来爱憎分明,怨气十足地骂旁边的始作俑者,“纪澧,你打他做什么?”

    面前有男人撑腰,纪小允变成复读机,变成告状精:“呜呜,晏利,爸爸打得我屁股好痛呃……”

    笨蛋现在哭着骂爸爸凶,等清醒后又会怪晏利容不下大老公,晏利不吃这个亏,他有当二奶的道德本分:“那让爸爸滚?”

    纪小允夹紧腿,怔怔摇头:“不,不,要晏利一起……”

    小允宝贝端得一手好水。

    偏偏这两个男人就喜欢看他高潮时敏感发抖的样子,看他双眸潮湿地示爱,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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