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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早已举办多时却在yin暗之地行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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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书的校服外套顺着肩往下滑落,额头上是冷汗,靠在门上才得已直起背。

    沈晚酌毫无技巧和感情的在里面抠弄,直到弄出一些水来才抽出手指,准备提枪上阵。

    手指比不上阴茎的粗长,沈晚酌抬起余书的一条腿,抵着穴口就要一贯到底。

    余书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吸着一口凉气等着被贯穿的疼痛。

    沈晚酌捞住他的身体,说:“和我求饶,我不会让你痛。”

    余书咬着牙,硬是没说出求饶的话。

    沈晚酌耐心被耗尽,再也不管余书有多疼,猛地冲了进去,穴肉瞬间把他包裹,紧的有些难动。

    余书急喘着气,抓着沈晚酌的手臂,尽量让自己好受一点。

    “操,”沈晚酌挑起他的下巴,“…放松!”

    他咬住余书的下唇,一下又一下舔弄他的唇,好让余书放松下来完全接纳他。

    余书紧闭唇齿,把头别向一边。

    见他没一丝妥协,沈晚酌一边眉上挑,一边眉下压,跟看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

    “你不放松,疼得还是你。”

    沈晚酌往上顶弄了几下,不断刺激余书的敏感点,直到感受他的身子瘫软,才将根部也送了进去。

    余书低头“啊”了一声,后又很快咽入肚。

    抬起他的一条腿操了一会儿,余书的穴里彻底软乎,但就是死死咬着唇不出声。

    沈晚酌手绕到后,捏了捏余书的屁股,在他沉欲时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余书登时有了反应。

    “呃……”

    余书睁开眼,愤恨的瞪着他。

    沈晚酌坏笑:“原来出声的开关在这。”

    余书做了个梦,梦见了他的未来,没有傅斯年和沈晚酌,没有被折断双翼,他能自由翱翔,飞向云端。

    身上的痛楚迫使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分不清天有没有黑,分不清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神志迷离,感官却无比清楚。

    穴里的东西还在运转,乐此不倦,磨着那块地不断突出,余书弯了腰像个虾米一样把自己蜷缩。

    傅斯年拉起他的手按到一边,露出他隐忍又淫荡的脸,那么久了他对余书的兴趣只增不减,以往的绝对不会超过两个月,余书就像良药般让他入瘾。

    余书眼中含着雾水,没力气拨开傅斯年。

    傅斯年说:“张嘴。”

    余书神志不清醒,得到了准令就呆呆的张开嘴,就跟操傻了一样。

    就着柔软的唇,傅斯年与他深吻,挑弄余书的舌头又深深缠绵,余书被吻的有些缺氧,就在感觉都在这个吻上时,傅斯年抽离了阳具,自己猛插了进来。

    余书猛地推搡他的胸口,获得氧气急急喘了起来。

    傅斯年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故意磨着,时不时猛撞两下。

    余书不断痉挛,高潮接着一波又一波,实在受不了撑起身,紧紧握着床单往前爬,后又被傅斯年拉了回来。

    “不…不要了…放开…我…”

    傅斯年压上他的腰,五指交叉上余书的指缝,“乖。”

    时针滴滴答答转动,傅斯年折磨了余书三个小时才停手。

    如以往一样,床上他浪荡床下他又恢复了对他们的那副清冷样,清理好自己后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好像刚刚发生过的并不是他。

    余书并没有打车而是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期间手机响了一次,是沈晚酌打来的,余书冷淡看着视而不见。

    凉爽的风吹起来有些冷,不知不觉一年又快过完了,余书停在桥上征征的往下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他帮助陈虎的时候还是陈虎退学的时候?

    余书不禁苦笑了一声,还是他要和傅斯年交朋友的时候。

    也许傅斯年说得对,是他亲手赠送了自己,可知难而退实在太难太难。

    手机再次震动,依旧是沈晚酌打来的。

    风吹动余书的发丝,他这次接通了,一直等着沈晚酌开口说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在哪?”

    余书毫无情绪的说:“桥边。”

    对面沉默一会儿,出声的语气听着有些焦躁:“你要干什么?赶紧离开那。”

    余书讥笑起来:“觉得我要跳河自杀?我挺好奇的,如果我死了,你们又该找谁玩?”

    话中话句都没个准话,沈晚酌急道:“余书,你……”

    余书打断他:“你想的是什么…还没玩够,如果我死了就少了个玩物?沈晚酌我的命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余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怎么可能会自杀,这样太自私太自私了。

    回到家余母不在,但依旧很贴心的给余书热了饭。

    余书吃了两口便回到房间里看书。

    夜晚明明是满天星空,隔天却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猛烈,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迹象。

    体育课改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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