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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良为娼(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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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激烈的操弄过后,金来钰累得趴在他身上直喘气。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下潮湿,伸手一摸竟弄了一手的血来。

    他一下弹起了身,这才惊觉温逐星一身的绷带都快被血浸湿了。

    “哇啊啊啊……对不起!我去给你叫大夫!”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向门外冲去。

    温逐星虚掩着眼睫,望着床顶张口微弱呼吸着,他此刻连意识都在昏昏发沉。

    他方才说了什么?

    好像记不太清了。

    隐约听见他说喜欢……

    喜欢……吗?

    温逐星再次昏迷过去,脑海中的声音只停在了这一刻。

    刘大夫刚给温逐星诊完了脉,便深深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说这个大少爷。

    一旁的丫鬟们忙忙碌碌地收拾着床铺,将带血、脏污的被单都换了下来。

    金来钰心虚地坐在一旁,对着丫鬟们道:“你们嘴巴可要严实点儿,谁都不许告诉老爷和夫人!”

    “是……”

    丫鬟们朝他行了个礼,又各自忙去了。

    他望着床上仿若刚救回来时脸色那般差劲的温逐星,还是有些焦急,小心问着刘大夫:“他……他怎么样啊?”

    “唉……”刘大夫低下头改着药方道,“我再给他加几味补气血的药,这段时日少爷您啊还是得悠着些,这人的身子可经不起您多折腾几次了。怎么说也得等人好些才是……”

    金来钰像是想起什么,

    “那……再给他吃些雪云参,会不会好得快些?”

    刘大夫一听,眼睛都瞪大了:“如此珍贵之物,少爷当真要给他吃?老爷那边……”

    “没事儿,我爹那边我去说,你就说他吃了能不能好些吧。”

    “那是自然。”刘大夫摸了摸胡子,能吃到这样的好东西,他也不用多费劲儿了。

    “好。”

    书房内,金老爷正在查看账本,金来钰敲了敲门才进去。

    “钰儿啊,难得你肯来书房。”金老爷见着他就笑呵呵的。

    “爹。”金来钰先拱手行礼,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有事儿求您。这月的雪云参能不能给我加一根?我最近睡不好觉,头沉得厉害。”

    “请刘大夫看了没?”

    “看了,他说要补气血……”金来钰就只记得这句说辞了,正好能拿出来搪塞。

    金老爷点了点头,“行,你有什么不舒服可要及时讲。还有这月的功课怎么样了?”

    金来钰一听到功课就头疼,立马急急忙忙道,“哎哟爹,孩儿也是因为最近睡不好觉,一直没有心力做功课……或许多吃一根雪云参就好了。”

    “好好……”金老爷十分疼爱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只是这孩子今年都十六岁了,还是如此贪玩不肯上进,他也是相当忧心的。

    “那爹,我先回去休息了,身体好了马上就做功课。”说完金来钰头也不回地跑出书房,生怕他爹要他留下来念书。

    他去家中的药房领了一根雪云参出来,这儿的药材都是给自家人留用的,品质上乘。但雪云参的数量依然严格控制着。

    金来钰一直守着小桃把这盅参汤煲好了,才端了去自己房里。

    “刘大夫,我找我爹要了一根雪云参。到时候你记得和他说是我吃了,别告诉他温逐星的事,好不好?”

    金来钰嘟着嘴撒娇央求他,那刘大夫也心软得很,“好好好,只要老爷不问,老朽不说便是。”

    刘大夫走后,金来钰便遣退了下人,然后把参汤装进碗里,吹了吹舀了一勺送到温逐星的嘴边。

    他闻到雪云参的味道微微睁开了眼睛,颤颤巍巍张了张干裂又苍白的唇口。

    金来钰心疼他,小心给他喂着参汤,嘴里小声抱怨:“你不是说没关系吗?怎么才做一次你就这样儿了……”

    温逐星喝下两口参汤润喉,才缓缓发出声音:“……死不了……便是无碍……”

    “就为了吃口人参,你至于吗?那毒有这么厉害?”

    金来钰撅着嘴,喂完一碗后又盛了下一碗。上回只喝到些锅底便明显好了许多气色,这回吃一整个应该能大有起色吧。

    “……如果毒发……以我现在的状态……可能会死。”

    “那到底是什么毒?刘大夫能解吗?”金来钰扑在他床边,一脸担忧看着他,眼睛圆圆的,又黑又亮。

    温逐星不知该不该告诉他自己的来历,垂目犹豫了一会儿:

    “……寻常是……解不了的,那是血刃堂用来折磨罪人的刑毒……”

    金来钰微怔,吞了口唾沫:“你还真是血刃堂的人呀?”

    像是怕他会介意,温逐星忙想解释,差点一口气顺不上来,连咳了好几声。

    “……我……如今,已被逐出堂了……”

    本来是该被处理的。

    谁知金来钰不但没有惧意,反而两眼放光,托着下巴凑到他跟前:“听姜护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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