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算被剥夺视线…别林诺切也知道该隐是在看着他。
“主教…你为什么…还不进来…”
后穴在手指的不断抠弄下放松了不少,至少在该隐塞入两根手指转动之时不再有撕裂感。该隐一手推开别林诺切有些颤抖的腿,吻了吻他大腿的内侧。和躯干不一样,别林诺切的大腿并没有经受过多的折磨,至少靠近裆部的嫩肉并没有被留下荆棘的痕迹。该隐一手握住他的膝盖,一边吻着他的腿肉,一边将润滑液涂抹在手上,再次进入他的后穴。没有受过伤的地方被该隐亲吻,这种感觉和该隐亲吻他手上的钉痕不一样。
如果说亲吻他躯干上的伤是属于主教的‘怜惜’的话,亲吻他没受过伤的大腿内侧,便是在肯定原初的‘他’。
手指的玩弄已经不足够满足他了,别林诺切的阴茎已经高高立起,他可以用手撸动的…但他想完完全全地感受他的主教。
“应该…扩充好了…我也不怕疼的…”
该隐扩充的方式很温柔,冰凉的润滑液被涂满了肠道,别林诺切能感觉到他每次收缩后穴,液体在他后穴滑动的感觉。该隐不知道他在被转化时曾经被轮奸过,他其实不需要这么温柔的性爱的…
他想开口催促该隐,但又沉溺在该隐这种细致的照顾中。正如他还没复明前,该隐在他不安时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不断地说他是‘乖孩子’一样…要不是该隐待他如此温柔,别林诺切早就在该隐发疯的时候把他的权力全数夺走了。
偏偏是这样温柔的爱让他沉溺…也是支撑他走下去的希望。该隐的态度也暧昧的很,让他说不清…他到底想索取什么。
该隐在他的‘审判’下没有死去的那天,醒的不止是该隐一个人。别林诺切正式接过了主教的权柄,他看着该隐所遗留下的一切,他发现答案是这么的明显。
他们的爱意被宗教掩盖了…
他想恨该隐,他想恨他因为追求那至高无上的神而没有认可到自己爱着他…但他又有什么资格谴责,他当时也深陷其中。他看着该隐给他安排好的一切,他深刻地知道…后来彻底疯狂的该隐,并不会将事情安排的如此妥帖。或者说…如果该隐给他留下遗产仅仅是因为他是‘弥赛亚’的话,这些细节上该隐绝对不会这么在意。
在看到该隐因为马修杀上教廷,但杀意在看到是他后立刻回归平静,别林诺切已经获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了。他可以选择不去挑明,他可以选择截胡该隐对马修的告白,但他看着自己的好友和该隐之间的默契…他选择了说出口。
只不过,对他类似信仰般的西琳斯特…他又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下呢。他或许可以把该隐‘抢过来’,但是他很清楚他自己。
他就是一个得寸进尺的家伙。
“后穴已经…放松了…主教是不愿意…进来吗…”
他的阴茎已经开始流出前列腺液的,该隐的阴茎依旧没有进去。别林诺切尽力地打开着双腿,呼唤着西琳斯特的名字,试图停止自己又开始回忆过往的思绪。
“进入我…西琳斯特主教…填满我…填满我的思绪…我的肉体…”
哪怕只是短暂的,他也能感受到西琳斯特的‘包容’。
“求求你…主教…不需要对我太温柔地…我的后穴…供您采撷…”
该隐终于满足了他的要求。
属于该隐的,有些冰凉的阴茎进入了他的后穴。血族的后穴会比体表温度高上几度,大概和常温的润滑液差不多…但该隐作为始祖吸血鬼,他的体温是冰凉的,连带着他的阴茎也带着凉意。被开拓良好的后穴承受了该隐的整根没入,冰凉的阴茎推开了粘稠的润滑液,填满了他的整个后穴。被凉意刺激的后穴收缩着,该隐的手握上了他因为紧张而抓住床单的手。
“要握住我的手吗。是我在进入你。”
该隐不傻,他能看出别林诺切的反应不太对劲,就算是因为第一次做爱紧张,别林诺切也不会紧张到身体紧绷,一副试图挣脱的状态。
“或者你可以用你的手摸摸我的脸。”
“主教…主教…”别林诺切放松了一下抓着床单的手,和该隐十指交缠。“西琳斯特主教…”
“我在。”
该隐看着别林诺切的这副模样,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回应。
“我在这里,别林诺切。”
该隐将别林诺切的腿掰开,用另一只手托起他的臀部。他半跪在床上,开始顶弄腰腹。阴茎在别林诺切的后穴里抽插着,被剥夺的视觉让他可以清晰地听到每次抽插带起的,属于润滑液的,粘稠的咕啾声。
“主教…”
该隐做的很温柔,会托着他的臀肉来确保阴茎更顺利地进入,抽插速度很均匀,而总会在别林诺切后穴收缩着想要更多时发力没入。每一次的呼唤都有被回应,握在一起的手传递着该隐那虽然冰凉却让人安心的温度。
“西琳斯特主教…哈啊…请…用力一点…”
别林诺切不再满足于该隐这个速度的抽插,他收缩着后穴试图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