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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追妻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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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病秧子,每次出门也不知道谁是丈夫。”

    “诶,叔,我问个事儿,”他眼转了转,“男人那里……真的可以长女人那玩意?”

    “你问这个干什么?”年长的人听了直皱眉,晦气似的喷了口唾沫。

    他不安的搓了搓手,“就……就好奇儿,五大三粗一人,如果不是村子人里说,哪能知道他底下长了那玩意儿。”

    “你那么想知道你怎么不自己去看?”他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不想搭理他这个不务正业的侄子。

    那人眼又转了转。

    那几天,那远离村子的矮小砖瓦房除了挂上了白条,跟以往没什么不同,还是那般冷清。

    村子里头的人冷眼看着,对这一景象不足为奇。俩人父母都先后出事去世了,亲朋好友躲他们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有人去吊唁。

    又过了几周。

    妇人们拿着芭蕉扇慢悠悠扇着风,忌讳地看着远处的高大背影。有的甚至捂住旁边孩子好奇的眼。

    “小孩子别看那玩意。”

    村子里的汉子也都尽量避着他,虽然看着是个男的,但身份……现在也算个寡妇不是。

    ……

    早上的院子冷清。

    晚上,院子里却多了人。

    鸡鸭舍坐落一角,围着木栅栏,不大的院子开垦了块地,却是光秃的。那石子路像是被精心铺好的,如今也踩满了污泥。

    透着窗,屋子里隐约看到点昏黄烛光。那人小心探头瞅了眼,没人?

    这地凄凄冷冷的,他突然打了个颤,有点想打退堂鼓。

    犹豫着,却听到了水声。他绕到后院。

    “哗啦。”

    视线盯着那宽厚结实的脊背。滚落的水珠,顺着硬朗的腰肢,一路滑落,消失在那蜜色挺翘的两股缝隙。

    一个男人的屁股怎么那么大,他心里腹诽着,却没意识到自己的暗咽口水。

    那人低下身子去舀水,他不禁头露出的更多去窥伺。

    那原本应该长着男人阴袋的地方当真成了一口花穴。瓣口紧闭,淡粉,跟他蜜色的肌肤格格不入。穴口生涩、紧致,却因为洗浴的关系湿润着,不时流下几滴晶莹。

    但他觉得,是那人发骚流露的淫水。

    许是目光太过炽烈,那人舀水的动作一顿。那花穴一张一合,那水更顺着麦色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余留一道道淫靡。

    他回过头去。

    空无一人。

    他没说话,魁梧的身子却拿起了衣服,匆匆洗完剩下的步骤。端着水桶便跨步进了屋,紧闭着门。

    但挡不住有心人的窥探。

    烛光飘渺。他习以为常,收拾着屋子的事物,却不知道这反而导致了没有照映出窗边的黑影。

    身上的湿气让粗布衣服紧贴着鼓鼓囊囊的胸部,甚至能明晃晃地看到那两抹色气的凸起。

    他忍不住将身下早已硬的发疼的玩意掏出来。

    屋内的人也似乎始终疑虑着什么,收拾东西的速度比以往快了许多,不久,屋内的烛光熄灭。

    这哪里是个怪物,分明是个还未招众多人窥伺的婊子!天生的荡物……

    屋外的人意犹未尽地在裤子上随意擦了擦白浊。带点惋惜的眼神最后停留在那床上,心中还是有点思虑着那人常年劳作后结实的肌肉分量。

    但这挡不住他明日再来窥伺的欲望。他算是理解了他叔每次看村里寡妇的眼神了。才第一次,他就有点享受这视奸的快感……

    被这冷风吹得抖了抖,心里大骂这破天气,还是进了屋暖和。思索着下回找朋友要点药过来,迷晕了那一身肌肉不还是个摆设,到时候黑灯瞎火的不也算个女的,说不定比女的还劲道。

    他也不怕人知道,谁相信那人会被奸了呢,这痞子忍不住笑了声,那身子的秘密现在只有他知道滋味。

    他又回忆到了月光下的那一幕,喉结动了动,又忍不住摸向了那处。

    等到再次释放,他整个人也有些晕乎了,贪婪地再看了眼那破砖瓦房,跌跌撞撞地走出院落。

    但他也有不知道的事。

    毕竟院子里,不止两个人。

    ……

    田地间。

    “咳咳!”宽厚的手掌捂着嘴,深色的皮肤显现出红晕。

    昨天的匆忙疏忽反倒意外让这个八年十年不生病的壮健汉子着了凉。

    他咳了几声,继续挥舞着手上的锄头。当过农民的都知道庄稼要紧。

    但许是因为身子病了,之前能干一整天不带歇气的人到了中午越发昏沉。

    知道晕了后反而更糟糕,他终于放下锄头,找了个阴凉地默默蹲坐着。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一处与村里格格不入的宅院。

    四年前,这偏僻落后的村子第一次见着了什么叫城里人的豪放和古怪。在这山旮旯里却买了座山,依山而建了一座大院,高耸的围墙将院落围得密不透风,也阻挡了人们窥探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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