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亵

    我看到她带回来一个男人，长的瘦瘦小小，像个豆芽菜。

    他趴在她的腿上，他们在说话……

    我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他们在干嘛？我的脸贴在窗户上，她在摸他的头……

    那种男人有什么好的？我有点神经质的咬着指尖，窗帘被我拉扯着晃动。

    我用食指和拇指在虚空中捏住男人，我想到被我捏死的蚊子，它们的肚子里全是我的血。如果他被捏死，从屁股里挤出的肠子和爆出的眼球肯定会吓到她，她肯定会惊慌失措捂着嘴尖叫。

    我觉得好笑，又用手虚虚的按在她的脸上，到时候把她打晕，用绳子绑起来。

    太热了。

    我像个快要被蒸熟的包子内心尖叫，皮肤肿胀浑身酸软，要不是外卖太贵我是死也不愿意出门。

    超市里没有人不多的时候。我推开前面的大哥取了一袋面包，往后退的时候不小心踩到后面人的脚。

    艹。我低着头说了声抱歉。

    正要挤出去听到一声悦耳的没关系，男声。我下意识抬头看过去，看到她温柔的对我笑。

    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是个男的。

    我的脑子里嗡嗡响，我看到了她的喉结。

    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原罪。

    我肯定是拿错剧本了，我僵硬的绕过她去结账，已经想不起任何我本来要买的东西，她的笑一遍一遍在我记忆里闪回，就像死前的走马灯。我告诉自己这不是她但潜意识在拒绝相信。她还是穿着蕾丝花边裙，披着头发。

    是听错了吧。我把面包扔在收银台，肯定是听错了，当时那么吵听岔了也不一定。

    我提着袋子往出走，无意识的看了一眼超市大厅里的镜子，我看到她在后面，盯着我。

    十一

    我猛地转过身，旁边的男人被我吓了一跳，他艹的骂了一声。

    她真的有喉结，很分明。

    我僵在原地，看着她——不，是他——向我走过来。

    他比我高了快一个头，他的骨骼确实是一个男人的骨骼，他的眼睛过分漂亮。

    我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转，他低了低头笑着，声音像一条细长的冰冷毒蛇，让我浑身战栗：“偷窥狂，hi。”

    十二

    我发誓自从她来以后只要他在家的时间我都会拉着窗帘，他不可能看到我的，不可能知道我住他对面。

    他说完后我就逃跑了，像个懦弱的逃兵。我已经顾不得他的动机了。

    我口干舌燥心急火燎的回到家，喝了一大杯水。

    这已经不是社不社死的问题，我感觉我今后再也没有胆子拉开窗帘。我蜷缩在被窝里想着。他不是女的，我对着一个男人幻想了两个多月，更要命的是我蠢到没看出来他是个男的。

    我有点恶心的躺在床上。

    去死吧。我使劲扇了自己一巴掌。

    十三

    今晚的睡眠昏昏沉沉，意识在虚无里游荡，我恍惚看到他走过来，我的脸被舔的湿漉漉。

    “小孩。”我听到他叫我。

    我发着气音回应他。

    “真可爱。”他亲我。

    我挣扎着要醒来，但好像被鬼压住了，我感觉自己急得跺脚。

    “别动。”他在我耳边说，连吹气的感觉都像真的。

    我静了静，这个梦也太真了。然后我感觉嘴巴里被塞进了一个东西，很大，有股骚味。

    东西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我挤出声音要它出去，但它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流着眼泪去推，但我的手被按住。

    最后的记忆里是他的舌头，在舔着我。

    十四

    我受到了严重的猥亵。

    我有点崩溃的坐在马桶上，我的舌头上破了个大口，我的嘴皮肿到张开进食都痛的要死。

    早晨起来我看到留在床边的女士安全裤，上面有干掉的精液。

    肯定是他。

    昨晚做的根本不是梦，我被下药了，那些幻觉都是真的！我还给一个男人口了！

    他怎么知道家门钥匙？他怎么看到我的？他到底要怎么样？

    我走到阳台猛地拉开窗帘，我看他笑眯眯的趴在窗台边。

    “昨晚睡得好吗。”他冲我叫。

    呕。我捂着嘴吐了，根本来不及跑进厕所，他举着平板，里面是我昨晚被拍到的照片，我闭着眼在吃他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