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李清寒这次扇在了他的臀缝上,连带着穴口都打得发麻,后穴深处的玉珠又一次与穴肉相互摩擦,引起阵阵酥麻的快意,让他的脚趾止不住地蜷缩,身体如虾米般拱起,穴口处泛起一阵湿意。
若只是疼便罢了,他还能忍受,但每一次挨打后穴都会夹紧玉珠,震颤着磨过里面的骚点,穴口涌出不少晶莹的淫水,前端的性器一跳一跳地流出清液。
“属下…知错……”他的声线沙哑哽咽,听着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臀肉上,打在了同一个地方,疼痛加剧。
暗鸦有些无措地退了一步,躲开他的动作,随即跪在地上叩首:“属下罪该万死。”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涣散和迷茫起来,摇着头重复道:“属下不知。”
“属下昨夜酒后失态,一时…一时失言,”暗鸦的手攥紧,声线发颤,“请陛下责罚。”
“那就打到你承认自己说的话是真心的如何?”
穴壁挤压着一连串的珠子,摩擦过敏感点时快感蔓延,前端的性器一下子便抬了头。
他褪尽身上的衣物,唯独没有脱下面罩,乳首紧紧贴着冰凉的桌面,露出宽阔的后背和流畅的背肌线条,圆润的的臀部翘起,由于桌案比较矮,他的下半身只能跪着,大腿分开时隐约可见臀缝间的肉洞,那处经受过昨夜的疼爱还有些合不拢,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选?要怎么选?欺君之罪应当砍头,而不是让他趴在这里屁股含着珠子被打。
“不是…我……”暗鸦张了张口,却发现没法反驳这个问题,若他承认是真心的,那么就会坐实自己对李清寒的情感,顿时愣在那里。
欺君之罪?暗鸦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李清寒命令道:“脱了,趴在桌上。”
李清寒忽然蹲下身,任由自己的衣摆落在地上,箍着他的下巴对视,皮笑肉不笑地说:“若是如此,朕要治你一个欺君之罪才是。”
随着话音的落下,李清寒抬起手毫不留情地扇打在暗鸦的臀上,柔软的臀肉被扇得荡起波纹,一掌刚挨完,另一掌又接踵而至,热辣的痛感传遍全身,同时还有后穴里难以抑制的快感。
李清寒看着他紧绷的背,伸手拨过肌肉线条,抚摸着上面浅色的疤痕:“你自己选。”
暗鸦起身,指尖微颤地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昨日被李清寒扇肿的胸肌,那里红肿着看起来更加淫靡,热度依旧残留,不小心触碰到时还泛起一丝撩人的疼痛,乳尖在空气中挺立,虽呼吸的起伏轻颤,下意识地渴求着爱抚。
“既然犯了欺君之罪,那你觉得应当打几下?”李清寒伸手揉捏着发红臀肉。
“本来唤你来不是想做这事,不过……”李清寒的声音悠悠地身后传来,听不出喜怒,“正巧雕房送来了,顺便做了也无妨。”
“来了?没想到两杯酒就让你睡这么死。”李清寒刚抬头,就看见暗鸦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面罩之上的眼睛浮着一层让人难以察觉的愁绪,他放下公文走近暗鸦,欲抬手抚摸他紧锁的眉间,“这副脸色做什么?”
那只手在半空中凝固了一会儿才收回:“你罪什么了?”
如雨点般密集的巴掌落在他的臀尖,腿根,甚至穴口,疼痛交织着快感折磨着暗鸦的神经,后穴也止不住将玉珠含得更深,浑身的感官都涌向下身,理智被彻底击溃。
李清寒抬起手,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结实圆润的肉丘上,疼痛刹那间袭来,让暗鸦宽阔的背肌瞬间紧绷,后穴也紧张地收绞,敏感脆弱的穴壁律动着把珠子夹得更紧,暗鸦的瞳孔微缩,止不住地从喉咙里泄出喘息来。
虽说是让暗鸦来御书房待命,但来的时候李清寒已经在了,他正俯身收拾着桌上的公文,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宝蓝色狐裘,恍惚间身影与梦境中重叠在一起。
臀肉上瞬间浮起掌印,艳丽的红向四周蔓延开来,渐渐变得火辣辣的,又麻又养。
“呃嗯……”暗鸦的手攥紧扣住桌沿,后穴收缩着将珠子一颗一颗地吞了进去,遇到比较大的珠子时会有些困难,但还是被李清寒用了些劲尽数推入,直达后穴深处。
“怎么被打还能射?”李清寒忽然停下了手,看着他身下一滩浊白,暗鸦脑子里嗡嗡一片,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射过精,身下火辣辣地疼,整个臀部像是熟烂了的桃子,穴口翕张着隐约露出半颗玉珠。
“属下…不知……”
李清寒的手中拿着一串玉珠子,珠子有十几颗,大小不一。他将一头抵住穴口往里塞,经过一夜的疼爱穴道仍然松软,进入的时候没有受到太大的阻力。
“啊…嗯呃……陛下……”他结实的大腿根跪着打颤,疼痛难耐时下意识地要合拢,却是被李清寒用鞋踢着分开。
那黑色的面罩摆放在桌上,他犹豫了一下,将它拿起戴在了脸上。
“失言?”李清寒唇角微微上扬,却不像真的在笑,“你的意思是昨夜的话都不是真心的,只是借着酒意在戏弄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