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从小就是孤儿,什么都干过,小偷小摸根本不在话下。
严丰解释不清自己为什么心虚复杂,只是本来要说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他急匆匆的出了于莲的房间。
严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孟五屋子的,只记得那男人大笑着拍手,让他把那个骚东西给他洗干净拎进来。
“你怎么来了?不说不让咱俩见面么。”说这话的时候于莲一脸轻蔑。
屋子里响起了胡天的叫声,那稚嫩的声音扯着嗓子喊,“五爷……你牛子好大啊……我好喜欢……使劲入我……”
“骚婊子……哈哈哈……骚婊子……”
但这件事还是被孟五知道了,他叫严丰去他屋里,一进门就扔了个茶壶过去。
“哎……”严丰叹了口气,“是有人想知道你的喜好没处打听,就去问了莲公子。”
但胡天却信以为真,哭丧着脸去找严丰,说自己可能会被卖掉。严丰不知道孟五到底会不会这么做,但他也没钱。
孟五啪啪扇大胡天臀肉,男孩儿嘻嘻笑着喊。“哎呀,哎呀……打死我了……要被爷爷弄死了……”
胡天吃了几天饱饭,摸样都变了,虽然瘦,却看着顺眼了不少。
现在管督军的兵力在孟五手上,不管将来孟五会不会下山做军阀,至少未来不会是天下太平的。有争端就需要出主意,他要做给孟五出主意的人,而不是他的枕边人。
于是严丰把自己戏班藏钱的地方告诉了胡天,他让胡天去偷。
“谁?”严丰都蒙了,没反应过来说的是谁。
茶壶碎裂在了严丰脚边,他知道孟五故意打歪的。
严丰从门缝往里看,孟五黝黑的身体山一样笼罩着胡天,在后面根本看不到他。
“啪!”
孟五酣畅淋漓的干了一场,完事一脚将胡天踹下床,跟他说:“别以为上了我的床就不用干活,我这山上不养闲人,你要是搞不来20大洋,我就把你送山下窑子里伺候男人挣钱。”
严丰故作随意的说:“当家的在如风床上呢,怎么可能管这种小事。”
“你找那贱人干什么去了?”
他知道想要在土匪窝立足,就一定不能只是孟五床上的玩物,那样太容易被拿捏。于莲很聪明,他给自己找了个账房的身份。但他又很笨,因为他爱孟五。
他注意观察于莲,果然见他被气得直抖。严丰轻扯嘴角,愈加描述起来,“当家的得了胜之后,赏了如风不少好东西,有些见都没见过,更是天天在他床上不下来……”
这次攻打黄龙,让他有了新的主意。
胡天早就没皮没脸了,他扭着头去看身后高大雄伟的男人,扭着腰喊,“我就是不要脸……我是爷爷的骚娘们……嗯啊……爷爷大鸡巴干死骚娘们……”
严丰想着,今后若胡天和于莲都是自己的人,那他就更有底气跟孟五周旋了。
所以严丰打算当他的军师!
他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服,被带到孟五跟前。严丰怕自己的谎话露馅,告诉他要想不去杀人只能往当家的床上爬。
“不可能!”于莲打断了他,“当家的不跟人一个床上睡。”
“叫胡什么的那个……胡天。”孟五嗤笑一声,自言自语,“骚货,这是不想出去卖力气,想在老子床上卖力气啊!哈哈哈……”
“……这样啊。”
“我知道了严丰哥,谢谢你。”胡天一点不排斥,与其去杀人绑票,还不如躺在那被男人入。
孟五就是吓唬他,虽然没那么喜欢他,但也不至于让他卖肉。
“当家的喜欢骚的,你得……让他满意。”
严丰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谢谢,只好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严丰让他往多了偷,能偷出来的都偷。胡天看
那样一个丧心病狂的土匪怎么能爱呢?他现在的下场就是严丰最好的警醒。
“或许……”他看着胡天轻声说,“我可以给你找个来钱的方法。”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话刚一出口,孟五竟然问,“有人打听我的喜好?那个小俘虏?”
孟五哈哈大笑,“果然是个不要脸的,不想着像个男人似的去建功立业,净想着这种娘们似的勾当……”
严丰以为孟五会问他是谁?然后他再欲言又止,让孟五以为是他自己,这样孟五一高兴就不会追究这件事了,于莲也可能被放出来。
严丰算盘打得响,一方面他想拉拢于莲去伺候孟五,另一方面他想跟孟五保持一个暧昧的距离,以保自己的安全。
“当家的年轻时候被一起睡的女人扎伤过,从此以后就不跟别人一个床睡了。”
严丰顿了一下,想到他和自己睡的那个夜晚,他犹豫着问道:“为、为什么?”
严丰知道如风跟孟五说于莲偷人,偷的是李老黑,他在隔壁房间什么都能听到。孟五之前不信,这次倒是越来越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