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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听姐姐的(结局or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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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是为了女人,也不见他家王爷何时对哪位姑娘上心过,既没有心仪的女子,那更谈不上情场失意一说了。

    可若不是为了女人,难道真的中邪了?

    王爷看着,也不像中邪。

    毕竟,王爷一到入宫面圣的日子,当即变回平时的模样,真真令人瞧不出一丝不对劲。

    “秦冈!何人入过本王的房间!?”

    华琛捻起案桌上的草编蜻蜓,那蜻蜓落在一本地理志,对应的地方名为,江都。

    “未曾有人入过。”秦冈仔细一想,坚定回答。

    “当真?”华琛打量这只草编蜻蜓,越看越像她的手法。

    “当真!”

    华琛听到回答,他在自己的房间以及房间附近转了几圈,没发现什么异常。

    “罢了,更衣,入宫。”

    下人们一番伺候,往日里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又回来了。

    只不过,他的面容上染上了一丝淡淡的忧愁。

    ‘阿琛…’

    大家都看不见,安王的房间中飘着一缕朦胧魂魄。

    这一缕魂魄,正是徐锦瑟死后,从肉身躯体上分离出来的灵魂。

    她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以这样的形式游离在天地间。

    死后,徐锦瑟最放心不下哥哥和安王。

    她先回大将军府看了哥哥,哥哥虽悲伤,但也能接受这份悲痛;而安王,她亲眼瞧见昔日的少年郎成了暴躁易怒,邋里邋遢的酒鬼,只觉得是自己害了华琛。

    瞧见华琛要出门,徐锦瑟亦寸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身后。

    来到皇宫,她本想同他一起进去,却被皇宫散发出来的龙威挡住,无奈,只好留在宫外等候。

    等了大半日,华琛从宫中出来,他手中还拿着一道圣旨。

    徐锦瑟以灵魂状态跟着华琛回到王府,听到他与下属的对话才知晓,华琛今日进宫向皇帝请求尽快前往封地。

    而他求来的封地,正是她此前故意将草编蜻蜓摆放的位置——江都。

    皇帝最疼爱这个亲弟弟,自然同意了,命他不日即刻启程前往江都。

    徐锦瑟忍不住在华琛跟前飘来飘去,心想:是不是…华琛读懂了她的意思?

    “嗯?”

    只觉跟前的清风格外亲切,华琛盯着空荡荡的空气,温和地笑了笑。

    ‘阿琛,我在。’

    两人几乎鼻尖对鼻尖,却互相触碰不到对方。

    时光如驹,一晃眼已过六十载。

    江都的安王府,一白发老人正在庭院中种菜浇花。

    “父王!”

    安王府世子疾步走来,连忙搀扶老人让他在躺椅上坐下。

    他一开口就责骂道:“您都多大年纪了!这些小事儿,交由下人便好。”

    华琛不复当年少年模样。

    八十多岁的他眯了眯略微浮肿的双眼,笑呵呵打趣:“你现下胆子不小,胆敢管起老子来了?”

    华锦摸了摸鼻子,心虚应声:“儿子哪敢,儿子担心您的身子罢了。”

    “哎,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你莫要想太多。”华琛拍了拍儿子的手背,转而问起孙子的亲事:“鞘儿的亲事如何,郑将军家可应允了?”

    一说起这个,华锦就来气。

    他拍了一下大腿,恶狠狠道:“这混小子,一天到晚净瞎胡闹!”说着,顺势在一旁坐下,喝一口清茶,“此前,为他相看的就是郑将军家的长女,但这臭小子在书院里臭名远昭了!他那些斗鸡走狗的破事已传到郑将军耳中,而郑将军之女不知从何处听到这一消息,吓得直言不敢嫁。”

    “依儿子看,这门亲事成不了!”

    华锦咕咚咕咚喝下几口热茶,明显被气坏了。

    “哈哈哈!”华琛听罢,哈哈大笑。

    “咳、咳咳…”

    笑着笑着,他突然咳得厉害。

    “父王!”华锦见状,连忙就要叫人。

    “无,无事…”

    华琛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锦儿,为父没事。”他将喉中欲要咳出的鲜血默默咽下,语重心长道:“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你这当父亲的,勿要擅自自作决定,凡事还需问一问孩子怎么想。为父看得出来,鞘儿真心喜欢那姑娘,咱们啊,在一旁看着就行!”

    华锦点了点头,老父亲的话自然百般依顺。

    其实,他不是父亲的亲生骨肉,仅是皇室宗亲里不得宠的公子,后来过继到安王名下才成了安王府世子。

    而父亲,至今还未娶妻。

    虽不知父亲在等谁,但他能感受到父亲对那女子的矢志不渝。

    “好啦,你去忙吧。”

    等华锦退下,华琛独自一人坐在院中喃喃自语,对着空气说了许多近期王府里发生的趣事。

    徐锦瑟仍是灵魂状态,她飘落在华琛怀中,认真听他述说。

    又过几日,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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