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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家教老师懆hou咙耳光/姜罚pi鞭NT/偷吻哥哥-脑dong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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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衬衣,凸显得乳头更加肿大挺立,啪地一声,父亲将他狠狠扇倒在地。

    周迟畏惧地垂着头,我磕了磕烟灰,并不打算阻止,他活该被打,活该的,不是吗。

    “喝光。”

    父亲将还剩半瓶的红酒递到周迟手里,他端起半杯向我走来,玻璃杯折射出冷光。

    我指间夹着烟,接过那半杯,一口饮尽,将酒杯砸到投影幕布上,才猛地抽了一口烟,全吐在俯身亲吻我额头的严恕的喉结上,抬手指了指周迟。

    “人都他妈被你操傻了,不好玩。”

    我看见周迟脊背一僵,他捧着那瓶红酒,根本喝不完,被呛得面红耳赤。

    父亲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就着我的手腕吸了一口烟,向周迟招了招手。

    “周迟,过来。”

    烟雾弥漫开来,我垂眸盯着周迟凹陷的锁骨,看他像只贱狗一样爬过来,没来由的感到烦躁。

    他原来那么乖巧,那么听父亲的话,十几年的虐待只会让他死心塌地追随父亲,彻底沦为欲望的妓奴。

    父亲半蹲下身,摸了摸周迟的头发,带着薄茧的指腹捻揉着他的耳垂,轻声说:“去,陪弟弟玩。”

    周迟唇角还沾着鲜红的酒液,汗湿的碎发黏在耳侧,他眨了眨眼,默不作声地爬到我面前,跪立在床沿,细长的手指颤抖着扒开我的裤子,张嘴吞下了半勃的性器。

    我将烟头抵住他的肩膀,摁灭。

    周迟疼得瑟缩肩膀,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望向我,我其实不懂他眸底翻涌着什么情绪,但父亲粗粝的手指已经揉着周迟的臀肉,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周迟喉咙里呜咽出声,一个深喉,将巨物吞得更深,湿滑柔软的舌尖舔弄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唇舌溢出淫荡涎水。

    我简直硬爆了。

    父亲扇打周迟的力道越来越大,我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摁着周迟的后颈,微微挺动身体往他嘴里顶肏。

    圆硕的龟头顶进喉咙里,逼得他泪流满面,身后沉重的拍打时不时落在含满精液的小穴上,让他扭着腰,浑身烧红。

    “呜……”

    周迟含着一嘴精液看着我,还没说出话,就被父亲冷漠地捂住了嘴,逼迫他尽数吞下。

    红酒里大概加了烈性催情药,父亲吻着周迟的发鬓,抬眸看向我,他倒是冷静自持。

    我看着浑身透红的周迟,见他开始无意识地合拢双腿,伸手胡乱扯着自己的衣领,恶劣的笑了笑。

    比起周迟,我可能更放浪,连亲生父亲也下得去口。

    至少在严恕不容拒绝地掐着我的后颈,与我接了个带着血气的吻时,我当仁不让地用唇齿抵住他侵探的舌尖,抬脚踩上了周迟勃起的性器,轻轻碾揉。

    父亲强有力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一边与我接吻,一边伸出两指搅弄着周迟的唇舌。

    我对此倒是无所谓,体内沸腾的情欲攀上脊髓,我感觉我的双眼是血红的,浑身烫得像是要被烧灭,而周迟压抑的喘息是点燃欲火的根源。

    “变态。”我笑骂。

    在父亲终于放开我的后颈时,我由衷感觉脖子快要被他拧断了,酸胀无比。

    他闻声,只是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指腹沾去血迹,并不怪罪我,而是钳住周迟的脸,眸底寒潭般凉。

    “贱狗。”

    我终于亲眼目睹父亲是如何骂他了。

    在三目怪魔的纹身覆盖之下,父亲的手背上有一道陈年旧伤,被母亲……或许以我现在的身份,称他为一位叫作周池的男人更合适。

    母亲是敢于斗争的,他用利器划伤严恕,但事情往往不尽人意,只不过是鸡蛋碰石头,小巫见大巫。

    周迟当然与母亲不同。

    他默不作声地忍耐着一切暴行,就像现在这样。

    父亲让他跪趴在床上,拿过放在床边的散鞭抽打他勃起的性器、臀肉,而我将剩下的红酒拿来,慢慢地往胃里灌,投影幕布上已经播放到了周迟小腹上被滴满红蜡,真是漂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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