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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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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好让他们的虫母此刻能舒服地躺在床上,而不是窝在一张椅子上。

    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因为放眼整支舰队,也找不到一张床。

    毕竟雄虫实在是一个个强悍到令人乍舌的存在。

    虫子在执行任务时,可以连续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即使是休息,大多也只是变回虫体,进行短暂地休憩。

    洛伦斯目光落在少年身上批盖的军服,眉目微蹙。

    这次出军太过紧急,以至于虫子们并没有来得及带上一件适合虫母娇嫩肌肤的柔软衣物。

    他们的小虫母此时正在高烧。

    其实在自我恢复能力几近变态的雄虫眼里,发烧这种小病根本不值一提,但如果发烧的是一只新生的虫母,就变成了虫子眼里天大的事了。

    而偏偏战舰随行的军医大多是诊治皮糙肉厚的军虫,对于治疗娇弱的虫母没有任何经验。

    此时某位上将大人看着小虫母额角沁出的薄汗,忍不住始生气:

    怎么没有虫子提醒他,从帝国医院带一队诊治雌虫的医疗团队来?整支舰队的虫子脑子难道逗吃到阿比兽肚子里去了吗。

    阿比兽,可以理解为星际的狗子

    关心则乱的上将没注意的是,他一不小心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不怪他生气,因为眼前的这只虫母实在是太虚弱了——寻常虫母出生就是成年体,而这个小家伙很显然是一只亚成年。

    不仅如此,这位小美人白嫩的皮肤上遍布着触目惊心的红痕与血珠,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一般。

    红痕是被强行戴上的铁链所致,至于那渗血的皮肤……

    那是因为虫母根本没到破壳期,就被人生生从蛋壳里撕扯了出来。

    看着小虫母瘦小的身躯,男人眼底浮现出一抹阴郁。

    他闭了闭眼,不禁回想起当时的场景……

    当他们赶到努加里时,所有虫子都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勾人心弦的暗香。

    对于虫子来说,那仿佛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勾引,没有任何虫子能抵挡地住它的诱惑。

    这是来自虫母的召唤,也是来自虫母的蛊惑。

    所有虫子都亢奋起来,他们被这味道勾得血液都沸腾起来,本能驱引着他们去寻找他们的母神。

    而随着他们越靠近拍卖会场,这香气也变得愈发浓郁,这是只有身为虫子才会闻到的香气,也是只有身为虫族才会被种下的蛊毒。

    他也不例外,香气袭来的瞬间,呼吸都不自觉粗重起来。

    虫子们迫不及待地向会场奔去。

    那一刻,他们终于见到了他们心心念念的虫母。

    所有虫子的目光在这一瞬都被这只美丽的虫母所吸引。

    但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惊怒。

    因为他们娇弱不堪的虫母,此时竟被人赤|身|裸|体锁在笼子里,害怕地蜷缩着身子,哀哀低泣。

    虫子们狂怒不已,他们已经想好怎么把台下坐的那些混蛋撕烂,一口一口嚼碎他们的骨头,混着血液啃噬殆尽。

    他亦是如此。

    他在看见笼子里的那个人的瞬间,脑海里的弦忽地断了,眼睛几乎无法从那具美丽的酮体上离开。

    太香了。

    虫母太香了。

    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几乎要被躺在那个笼子里的人尽数摧毁。

    他真的很想拥有这只美丽的虫母,他想亲吻他,占有他,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但下一瞬,他的眼睛猛地一缩。

    只见臭名昭着的变态正从主持人手中接过钥匙,试图去触碰他们的虫母。

    他只觉血液里一股戾气从脚直冲头顶,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暴怒起来,徒手捏碎了那人的脖子。

    紧接着来到小虫母身边,不假思索地摧毁了禁锢他的牢笼。

    但眼前小人眼里却氤氲着一层水汽,用一种惊恐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刚刚自己那样残暴的样子尽数落到了对方眼中。

    看着不停颤抖的小人,他单膝跪地,以他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力度轻轻捧起了他脆弱而白皙的脚踝,他试图用虫族最诚挚的亲吻礼来告诉他们的虫母,不要害怕,他不会伤害他的。

    可是眼前的人显然是被吓坏了,仍止不住地哭泣,他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安抚着胆小的虫母,“请允许我帮您把锁链打开,好吗?不要怕,我永远都不会伤害您的,永远。”

    他刻意将“永远”二字咬得极重,似乎这样就能让对方相信他的忠心。

    但小虫母只依旧面露惧色地盯着他,还在不发抖。

    无奈之下,只得轻轻将颤抖的小人揽进怀里,小心翼翼地用衣服裹好抱起。

    怀里的小人因为他的动作吓得呼吸一滞,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的虫母还是亚成年,抱起来真是和小猫儿一样,太轻了。

    其他虫子们早已将会场团团包围,他凌厉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台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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