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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5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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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施然略带歉意的望向魏珂,“抱歉,我最近总是这样。”顿了顿,“是做梦了,但是忘记梦见什么了。”说到后面的时候眼睛低垂,明显是回避问题的姿态。

    气息越来越急,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滚烫,灼热异常。

    施然机械的照做对方的话,含糊不清地说道,"对不起……"。

    “施然?”魏珂知道这是刚才的安定起了作用,便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见,该如何收场才能让自己体面一点,迫切地想要解释自己的行径,脑海里却想不出任何借口,事实就是如此,他一败涂地。

    "晚上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你的伤口明天记得去医院处理,有事的话,我们明天再谈。"靳凛捏了捏鼻梁,这一通折腾已经是晚上凌晨三点,明天的会议推迟好了。

    终究还是心软了,靳凛重新坐下来,"把头抬起来,施然。"

    钟声响起,墙上的钟表盘刻度指向了12点,滴答滴答,在静谧的房间有个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在低喃,他想要回应,声音却被堵在嗓子眼里,太阳穴的疼痛牵扯着神经,叫嚣着要将他撕裂,脑海里走马观花的闪过一幕幕景象,模糊不清,潜意识让床上的男人指尖不自觉战栗,额角的头发被冷汗浸湿,心脏仿佛被闷在真空罩里,压抑的令他难以呼吸。

    "好。"施然点了点头,他的眼睛又开始酸胀,不争气的眼泪快要溢出,全身的血液这才感觉流动,晚上,似乎没有那么冷了。

    "我不走,我就在这。"靳凛的语气温和下来。

    "我其实,喜欢你很久很久了,我只有你了,对不起,能不能……别走。"施然游离的眼神终于聚在一起,身体因为激动开始发冷,剖开自己是一件艰难的事情,像是自己手起刀落将腐烂的伤口挑开,令人难以忍受。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锢着施然的那只手移到了他的背后,施然只穿了一件t恤,于是被轻而易举地就撩开了衣服,靳凛的手上有茧,拂过皮肤的时候让他忍不住颤栗,背上的触感太陌生了,痒,痒到了他的骨头缝里,让他心甘情愿溺死在这一刻。

    "别走,好不好,别走,求你了。"靳凛凑近了听,终于听清了对方的话。

    施然不敢直视靳凛,直到听到轻微的关门声,才慢慢将身上外套拿下,眼神依恋,如视珍宝摩挲着被揉皱的布料。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但是施然,我们已经不是小孩了,不是哭闹就会有糖吃的人,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好吗?"靳凛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响起,语气平缓。

    施然慢慢的借力坐起来,嗓子沙哑,“谢谢,给你添麻烦了。”一杯温水润了喉咙才感觉活了过来。

    魏珂没有听到回应,抬头一看,施然肩头靠在床头,满脸倦容,目无焦点的直视着前方,对外界的声响恍若未闻。

    兴许是最后靳凛给施然留下的是背影,在此之后,施然的梦境中靳凛始终是背景,那个混乱且狼狈的夜晚之后,施然始终怯懦着不敢再去找靳凛,先前空有一腔孤勇,那之后又唯恐自己的鲁莽会叨扰对方令人生厌,而后两人就真的没有再见过,哪怕施然在冬夜里等到双脚麻木,最后也只是目送着对方的车驶进来,又在法,在又一次咬伤靳凛的嘴唇之后,靳凛无奈地笑了一声,“张嘴。”像哄孩子一样。

    他听话的张了嘴,而后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席卷了他整个口腔,嘴里酥酥麻麻,连带着指尖都是酥的,身体不知足地叫嚣着想要更多。

    梦里是看不清,但是施然隐约看得出那是一个男子的背影,沉默的对峙让施然束手无策,可任凭施然再怎么说,对方也不肯转过身来,对方是谁施然再清楚不过。

    忽而,耳边的声音变得近了,掌心传来温热干燥的触感,肩膀被人轻轻的拍着安抚,过了一阵,床上瘦削的男人慢慢转醒,入目是洁白的墙壁和熟悉的面孔,他的心理医生安抚的手还停在肩头,施然混沌的大脑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似乎是看施然回想的太过艰难,心理医生将手边的温水递向施然,“我看你太累了,让你在我这休息一下。”

    “做梦了?”魏珂视线状似无意的扫过施然细瘦手腕上被人随意包扎过的纱布,如果他没记错,上次施然过来,手上并没有纱布。

    施然控制不住地轻喘,发出声音的时候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平日解决欲望也总是草

    视线聚集在靳凛的手指,骨节分明好看极了,施然不自觉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好冷,这个秋天,比往年更加难以忍受,安静的空间也变得讨厌,连小狗都疲倦了,安静躺在笼里。

    施然感受到肩膀上的外套慢慢滑落,这不是他的外套,这个气味,好熟悉,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这是靳凛的!靳凛没有讨厌他吗?

    施然没有听到想象中的指责和追问,简单的一句话将他今晚的失控一笔带过,对方总是这样,温柔的恰到好处,保护了施然不堪一击的自尊和体面。

    靳凛的手掌很大,手掌摩挲着施然的背脊,施然因为瘦,所以骨骼纹路能清晰地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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