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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陪你玩了一天要一个亲亲还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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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不少让他跌破眼镜的事情。

    他倒是有“能耐”,这几年感情阅历竟然丰富得令人难以置信,拿下不少狠角色——

    跟周氏家族的继承人周传英有关系。

    跟黑道老大的独苗爱子方瑞泉有一腿。

    虽然都是和人中翘楚谈恋爱,但都分手了,而且闹得很不愉快,比当年和闫常青离婚有过之无不及。

    跟他俩分手之后,樊剑没捞到好处,分手费丝毫没有,还白白被人玩了身子。

    不仅如此,这些年他过得并不好,不光聋了一只耳朵,还瘸了一条腿。

    然后现在呢?瞧瞧……

    他勾引不到有钱凯子,开始堕落到和贫穷大学生都有牵连了。

    不仅和比他小了许多的小鲜肉谈,还常住人家家里,一边没羞没臊的生活,一边给人家打白工??

    医院的走廊里。

    樊剑挣扎的力气很重,他不是欲擒故纵,而是真的想挣脱闫常青的手。

    “放开,放开……”

    他圆溜溜的眼睛蓄满泪花,晕染了视线,把前夫的轮廓荡得漆黑一片,这下好了,终于看不见他怜悯的眼神了。

    樊剑终于在闫常青愣神之际摆离了那双手的桎梏。

    “我、我说过……”樊剑吸了吸鼻子,背过身去,不让闫常青看见自己擦眼泪。

    “以后都不会再联系你了……”

    “我是很贱,但我、我也是有自尊的。”

    闫常青轻轻嗤笑,但笑容并未抵达眼底:

    “自尊?你有么。”

    “和穷学生在一块牵连着,就张能耐了?樊剑,这么多年了,我看你还是没长记性。”

    “你凭你,还敢跟小年轻谈恋爱?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你也不想想,那么个年轻英俊的大学生,可能是真心的么?”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

    樊剑的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钉在原地。

    鄙夷的话语如同利剑穿心,从后背刺入胸膛,挑出那块微弱挣扎的心脏。

    樊剑的肩膀哆嗦了好一阵,然后渐渐挺得板直:

    “我知道。”

    他回头,眼睛里是绝望,是一片茫然的灰:

    “我早就知道,虽然他说他爱我,喜欢我,但我不敢答应他,他那么好,我根本配不上他……”

    是了,是了,就是这种表情……

    每次告诉樊剑要抛弃他的时候,他都是这副可怜兮兮模样,要哭不哭的,让闫常青心脏痒痒,泛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当樊剑真哭出来的时候,闫常青更开心了。

    男人憨憨的鼻头被眼泪呛得通红,两只下垂的狗狗眼像被水洗过一般澄澈,豆大的泪珠子扑棱着往下掉,哭成一张脏兮兮的花猫脸。

    “呜呜……呜呜……”

    男人用手背笨拙地擦眼泪,非但没擦干净,反而越擦越脏,越擦越多。他一抽一抽的打哭嗝,嘴巴颤抖着发出委屈的呜咽声,肩膀跟着上下抖动,整个庞大的身子极力蜷缩起来,好似生怕惹得闫常青更加不爽,再用更变态的手段折腾他……

    通常这个时候,闫常青就会餍足地舔过一圈嘴唇,下腹猛然开始冲刺,贯穿动作愈演愈烈,火烙铁似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杵进樊剑的穴腔里,结结实实地怼到子宫口的软肉上,教哭包壮妻哭得更凶。

    樊剑被闫常青欺负的实在没办法,只好被迫缴械投降,说些软话祈求得到垂怜:

    “老公,呜呜轻点……嗷呜痛、好痛……”

    樊剑伸手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闫常青的下腹,不小心触碰到闫常青的阴毛,就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收回手掌,涨红了脸颊,眼神闪躲。

    闫常青心中暗道:“这家伙每次在床上都装纯,哭唧唧个不停,以为自己还是处子么?他以为自己吃这套?”

    事实上,闫常青就吃这套。

    而且他爱惨了“这一套”,却丝毫没有自知之明。

    如果丁奇在的话,肯定会骂一句:不自知的狗东西!

    那时候,闫常青在床上欺负樊剑欺负的狠了,樊剑会掉眼泪,虽然嘴上说“疼”,“不要”,但眼睛湿漉漉的,满满的都是卑微的爱……

    而现在,那莫名的感情早已如潮水般退去,留在陆地上的,唯有惊惶、恐惧。

    他还会说“不要”,但这次的不要,是真的“不要”。

    ——不是床上情趣,也不是欲擒故纵。

    是真真实实的“不要”。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闫常青不可置信。

    他没听错吧?那个樊剑——每家的孤儿、一个无依无靠的流浪汉、他的童养媳、小跟屁虫、骚骚老婆……在拒绝他?

    “我说,你离我远点……”樊剑的声音虽小,语气虽弱,但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好像谁给了他勇气似的。

    “嗬。”闫常青冷冷一笑,居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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