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什么,低头吃我的。吃完了,想站起身去刷碗,却被赤叫住了他,他一指自己的裤裆,已经立起来了。
“蓝哥他……”他的话没说完就止住了。
我扑哧笑了出来,“你哪学的这话?”
“烂货!”他忽然忿忿的说,“就那么个烂货,他妈的,怎么就……”后面的话他没说,只是盯着我,“你那时候站门口拉那破琴干吗,找人日你呀!”
“操你妈的!”他伸出胳膊就掐住我脖子了。
他趴着,像是要睡,我和浩子收拾了下,也跟着躺下了。这几天没事就这么躺着,浩子在墙角那还得照顾那个瞎子。
“卖去的,还是自己去的?”
我摇了摇头,一如以往的快乐,“蓝干得他妈真爽啊!原来拳交也蛮好玩的,来一把?”
“我买的,蓝哥让我以后买吃的东西。”
我仗着他受伤不能怎么着我,胆子大了起来,“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第一个是跟谁?”
我有点不高兴,“那么多人,我哪知道混进你这么个畜生。”
我们没有干,他总硬不了。我们就躺着,我害怕赤又叫我,总看睡着的赤。浩子知道我担忧在我耳边说:“你过去吧!”
“以后不让蓝那么干了。”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句。
“说不说你?”他不上套,还问我。
“小杰!”他的声音有着哭腔。
他两牛眼一下就瞪起来了,“你个娘婊子的。”
我笑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那时候的样,想自己去的吗?”
我笑了,扒开被子问:“后悔了?就知道你小子受不了,什么姿势?”
“在想什么?”浩子轻声问着。
“怎么了?”我问,忽然感到难过。
“那你小心点。”生意上的事我不关心,只知道买东西肯定得小心那边的人。
他的东西半天也不硬,我觉的没劲就爬了下,蒙上被子还想睡。他忽然爬我身上了。
“放心。”浩子仿佛为我的话高兴似的,把一块肉夹我碗里。
我想一定是他想起刚认识我那段了,我有心逗他,“不过没想到你一去那就找上我了,我踢的你痛吧!”
“那样白,好人家能到那地方。”我说。
他似乎回忆了下,“那也是你自找。”
“玩不动了?”我笑他,把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蹭他那。
我躺下了,把头一侧就睡了,睡的还行,直到浩子摇醒我塞给我吃的。
赤看我一眼,“过来点。”
“你以前什么样?”他忽然问。他们从没问过我,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没必要还是忘了,反正被他们从东夜带回来后,他们做得最多的就操,操完了就睡,要说说话什么的,也就是什么操的你爽不爽的。“一副挨操的样。”我说,有气无力似的说。
下身烧着了一样的痛,一根指头、两根、三根……
我哦了声。
我停了下没看他。
我不情愿的低头去舔,他一把按下我的脖子,整个伸了进去,我呛的难受,可还得忍着。他进进出出的,我舌头都打不过弯了。完事后,他看着我给他提裤子。
赤似乎真生气了,也不说话。
我抬头看他一眼,他正盯着我,我笑着拉他,可他不动,就那么看着我。我停了下。
我笑着,无所谓的看着他。
我点了点头把被子放过去,才发现赤是睁着眼的。他看着我躺下,也不说话。
他只是一把搂住我,象要把我给揉碎了,那么的用力,挨的那么近,比他干我时还要的紧。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心跳,可不会的,他穿的挺厚的,我努力挣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服。脱干净后,我就埋头舔他,他显的特安静,甚至有点紧张。
他又瞪我一眼。
他没点头。
谁能原谅堕落?无法入睡,每一口空气都变的淤积,慢慢的,腐化,地狱之子来自天堂,因为他知道天堂和地狱的差距。
“要干吗?”我问。
我过去点,让他靠我肩上。
“小杰!”他担忧的看着。
我一下就吻上他,把他的哭泣含到了嘴里,我不要任何人为我哭泣,我什么都不要,而他也什么也不是。
“最近挺不顺的。”赤又说。
赤的伤好的很快,他看到我碗里的肉想也没想就夹起来放自己嘴里了。
浩子看我的眼神好象我是外星人似的。
我笑着放开浩子,一切就像那一夜,被人拥抱,有人对我说:你好可怜。然后我们接吻,整整一夜用体温温暖着对方,那么的渺小,第二天,他就走出那道门再也没回来。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生活,我要活下去,如此而已,所以不要为这样的我哭泣。不要哭泣。就连小提琴都不可以,每根弦都沾满了血,赤红色的血怎么也入不了我眼,永远取代不了,我要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