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撑…轻点…唔…求你…”
纵使看到后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当冰凉的器械侵入体内时,仍旧让顾袅袅不能自控地开始颤抖。花穴里的软肉因着外物进入而被迫敞开艳红的内里,随着窥阴器渐渐探入,没怎么被使用过的甬道尚且富有弹性,仿佛有生命一般缠裹着这个外来者,但冷硬的铁器不为所动,即使被温和地吞吐着也染上了淋漓的水色和相似的温度,仍旧跟着推进的动作一点点启开平日里未曾见过的风景。
“知道疼还敢放那么多假胎胶囊?忍着,我得在他们起效之前给取出来。”
顾袅袅心内叹了一口气,知道这次的副本又跟孕产脱不了关系,但是听到许临风有办法可以取出,也抱了一丝希望,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挣扎的欲望,配合着人动作。
窥阴器被放进了最深处,许临风尽可能迅速又温柔地将螺丝扭紧,然后反身去取了长柄镊子消毒。顾袅袅尚且青涩的身体陡然被打开到这个程度,下身的憋胀感无法忽视,但她一旦绷不住稍微合上一点腿弯,就能感觉到体内的金属顶住甬道两壁的软肉,又激得人重新将双腿大开。随着她这一点反复的动作,窥阴器圆润的边角在花穴里微微进出摩擦,竟让她敏感的身体异样地生出一点微弱的快感来,媚肉轻轻抽搐两下,挤出了更多润滑的汁液。
许临风拿着消毒后的器具过来时,就看见顾袅袅身下这诡异的水光淋漓,几点淫液挂在大开的花唇两侧将落未落,而插着窥阴器的甬道里,柔嫩的软肉还在随着人的呼吸而绞紧又放松,推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清液。
许临风喉结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揭穿顾袅袅这狼狈的一面,只是温声与她说了一句准备好,便将镊子探进去。
借着光线的照亮,许临风庆幸地发现湿润的甬道里躺着大部分的假胎胶囊,还没有完全融化,虽然位置放得有点深,但是握着长柄的镊子也不是不能取出。他尽量稳着手去夹取那些已经沾了少女体液而变得有点软糯的胶囊,但在动作间还是不可避免地剐蹭到弹动的内壁。
“嗯…啊…不要了…别…不行了…”
每次敏感的甬道被戳到时,顾袅袅都感到一丝犹如过电般的快感从身体内滑过。镊子的边角并没有窥阴器那般圆滑,常常是刺痛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瘙痒,同着撑大下体的窥阴器的挪动一起,给予人不轻不重的刺激。虽然只是短短几秒的摩擦,然而在一次又一次的寻找、试探和夹取中,积少成多的绵长快感让她逐渐面色泛红,微有薄汗,轻启唇逸出一声声娇吟。
在即将被送上一个小高潮时,许临风停下了动作,将最后一枚假胎胶囊夹出放在旁边的弃物盘中,然后轻轻拍了拍顾袅袅的小腿,说了句“好了”,抬头却看见她潮红的双颊与被汗濡湿的两鬓,不免有点担心地关怀道。
“很难受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顾袅袅脸腾地一下更红了,她不想在这个堪称风姿绰约的男人面前暴露自己不受控制的敏感体质,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许临风拧松了固定处将窥阴器取出,顾袅袅仿佛终于找回身体的控制权一般,匆忙地合上了双腿,撑着床铺将自己支起。不知道是不是被撑开太久了,顾袅袅感觉自己身下的饱胀感比刚刚进入副本时更加严重,甚至隐隐约约有点牵扯着小腹也有些发热膨胀感。
“我还是感觉有点胀胀的…”
虽然知道面前这个人没有恶意,顾袅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嗫喏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并不知道这个身体之前放入的数量和位置,只能向看起来比较了解假胎胶囊这个产品的许临风求助。
“看起来是没有其他的了…你放了多少?”
顾袅袅只能又摇了摇头,自己起身下床想去看看药板和弃物盘,谁知才刚刚走到桌子前就双腿一软,险些摔倒,所幸被许临风眼疾手快地将人揽进怀里,但是小桌板却被碰翻,上面的东西散落一地,还有几枚胶囊滚进了床底。
“哈…啊…好痛…好撑…”
顾袅袅蹙着眉头,双手循着痛处紧紧按住了小腹,面色一下子煞白。许临风将大掌交叠在她莹白的手掌上,才发觉怀中身体的腹部已经隆起一个有孕四月的圆隆弧度,还在一点点慢慢撑大着,只能尽可能地放轻力度为她按揉着。
“你还真塞进宫腔了啊…已经扎根开始发育了,最多两个小时就能生,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许临风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将人重新抱上床榻,叮嘱她多深呼吸几次,放松身体,等到假胎发育完全就不会再痛了。
顾袅袅蜷缩进绵柔的锦被,反手拧住蓬松的枕头,抵御着肚腹被逐渐撑大的饱满憋胀感,只胡乱点了点头,便闭上眼努力将呼吸规律化。肩上有节奏地落了身侧人的轻拍,好像是在安抚人因为疼痛而不安的情感,又好像回到幼时被人哄着入眠的夜晚。
等到她再度被身下传来的坠胀感给惊醒时,不知何时,已经在睡梦中换了个双腿架起便于产娩的姿势。胎头沉进下腹,将人原本圆润挺立的肚腹坠成水滴型,并且已经开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