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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看到……”

    话未完,右手靠精神凝练压制住的黑豹忽然消失!转瞬被重扑在床,肩膀上死命扣住的明明是人手,五指却锋利,仿佛带无形尖勾。

    阎契人身却现兽耳,两个黑黑尖尖的猫耳高支棱在头顶上,不断在空中来回耸动,英俊高挺的鼻梁疯狂蹭嗅着身下人气息。

    因为看不到,所以下意识调动其他五感凝练——阎契突然无师自通了这个,竟靠的是他压根看不到沈青词、也感受不到他。

    他很恐慌,像自己一个人行走在茫茫黑暗里,一点灯光都无,连他的声音都逐渐消失。

    所以触摸、嗅、看、听,他几乎轮番狂躁地挨个调动。

    他太害怕了。

    不是害怕这突如其来的死亡。

    而是害怕这个没有沈青词的世界,他要一直、一直这样茫然的走下去?

    不要!

    沈青词当然明白这个糟糕的局面。

    只有很高阶的哨兵才能以人和精神体相结合的形态出现,这也代表着是他最危险、最接近狂兽化的时候。

    更别提只是初试训练,明明还停留在收放精神体都费劲的阶段。

    阎契紧紧摁着怀里人疯狂嗅闻,沈青词难得安静地一动不动,任由他的口舌或尖耳蹭过自己的敏感地带,肩膀已有了血丝红痕。

    “放轻松阎契,”沈青词嗓音很平静,“这是我的手。”

    阎契空睁着眼,懵懵地拿脸腮蹭了蹭。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沈青词察觉到他身后连豹尾都出现了,正打了个弧圈,一把勾到了脚腕。

    “那是我的脚,再往上一点是小腿。”

    尾巴听话地圈着人脚踝往上蹭了蹭,像是努力试图感受老婆描述的地方。

    阎契又继续向下摸爬。

    鼻尖忽蹭到了非常柔软的东西,他抬鼻,顶了顶。

    沈青词不说话了。

    他又顶了顶。

    “老婆?”他慌了,“是我彻底听不到了吗?”

    沈青词郁闷开口:“我刚没说话。”

    “这是哪里了。”

    沈青词真的很不想回答,但随便谎报一个位置吧,又怕他真救不回来。

    阎契不死心,伸出舌尖猛勾挑,又大口大口的含吮,双手扒他内裤扒的太过熟练,沈青词有那么一个瞬间,都怀疑这逼崽子是不是故意的。

    但他下意识要摁到自己男根上的手——还没接近时就感到锋利,甚至被扒下的内裤两侧都有明显勾丝划痕。

    沈青词忙捂着自己肉棒微一扭胯:“别靠近,你的手现在凝了力,有无形爪锋。”

    阎契立时听话地高举了自己双手,头却凭感觉拱到老婆胯下,疯狂含舔着那两片嫩肉,拿脸近乎像猫蹭人一样,狠狠在他裆下直晃头。

    “这是哪啊,老婆。”阎契拱来拱去,不知舔到了什么小硬凸起,又开始疯狂嗦那个局部。

    沈青词猛仰了仰头,能清晰感受到他唇舌的湿热,两片花唇被舔吮的东倒西歪,那分外会勾翘的舌尖很快就找到了下面的孔位,试探性地往里不停嘬伸。

    他大含一口,几乎把老婆整个嫩逼都暴风式倒吸入口,同时舌尖却分外快速地模拟起操穴频率,对着那小孔洞疯狂戳探,又不时用整个舌面顺着他逼缝来回推抵,两瓣花唇一路被破开,再狂卷住那一点骚豆子,嘬的水声阵阵。

    沈青词将自己的呼吸压的极低,还是在某个瞬间,会压不住的深“嗯”一声,双手都忍不住插入他发间,指尖搓摸着那对毛绒绒兽耳,将其反折一下,猫耳朵般在空里一阵甩抖,又从指缝里溜走、重竖直。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短暂理解了阎契为什么那么喜欢看自己奶子晃或是抖,说实话,他也挺喜欢搓拨这猫耳朵乱抖。

    尾巴梢随着舌尖抽插的频率,也近乎飞速地在他腿肚上来回摩挲,很痒的触感,却也很舒服。

    沈青词短暂闭了下眼——脑内却在清醒盘算,手头向导素还剩一盒,可能一会要先给阎契用上。

    他自己今天在操场精神力消耗太多,本想睡一觉缓慢恢复一点,但现在……或许需要个别的途径发泄出来,才能保证一会的“精准掌控”。

    喉头略动了一下,沈青词双腿高抬,将阎契的脑袋深夹住,阎契只觉得有什么非常柔软的东西几乎碾压着自己的脸,在轻柔摩擦打转——在意识到那能是什么后,他近乎疯狂地大口猛吸,舌尖从下往上推滑,肥嫩的逼肉倒舔开,又紧紧夹贴到自己鼻两旁。

    虽然阎契现在看不到,但他已经完全能想象得到——

    他之前就觉得,沈青词特别会长,奶子大腰细屁股翘鸡巴长,就是用那张绝美的漂亮脸蛋冷冰冰看人有点不好……凶起来也是真凶,老婆嘛,还是找个温柔点的好。

    但偶然一次看到老婆的逼后,阎契满脑子就不会转了。

    就、就他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当时侧躺姿势,过于挤压那个位置,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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