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讨厌自作聪明和不听话的人,偏偏你两样儿都占了全。”
“主人……”
口中的气息越来越少,掐住脖子的手却越来越紧,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赵靖澜自然不会客气,他解开腰带,将粗大的肉棒释放出来,“啪”地一声拍在小美人微红的脸蛋上。
宁轩跪前两步、挤进他双腿中间,见他没有拒绝,低下头隔着裤子开始舔他的肉棒。
身下的小美人依然在低头耕耘,灵活的舌头上下打着旋儿、企图扫过每一片褶皱。
聪明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聪明人还学会了虚张声势,宁轩早料到了赵广承不会轻易收手,故意挑了这个人来立威,又在宫门口这样一闹,以后还有谁敢得罪他。
跪着的人起先只是颤抖着身子,戒尺每抽一下,臀缝间的淫穴便用力一缩,将蜜蜡串珠吐出来
就好像这世间所有人在一亲芳泽前就会被扎得满手是血,只有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的小狐狸会褪去浑身的暗刺,乖巧可人地跪趴在地上,将骚穴翘臀挺立起来,等着自己的责打贯穿。
“啪——”戒尺反手打在举高的双手上,疼得小美人往回一缩。
小美人乖巧地撅着圆屁股给他舔着,软趴趴的玩意儿立刻有了反应,柔软的舌头蠕动着,在锦衣华服上勾勒出形状。
他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将脑袋枕在手臂上,时不时吸一下鼻子。
“举一反三学得挺快?”
“滚回马车上。”
跪在地上的宁轩见他似乎没有生气,胆子大了起来:“是主子教得好。”
这美丽实在诱人。
他睁开眼。
赵靖澜已经不止一次后悔,那日在寻欢楼就不该留着他性命,若非如此,也不会被这小狐狸的美貌外表引诱,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更不会给这小狐狸精前倨后恭、变着花样勾引自己的机会。
赵靖澜一只手摸着他的脑袋,似乎受用地闭上双眼。
“别把自己折进去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身下这朵玫瑰浑身是刺,明媚至极也暗藏锋芒,却偏偏在他面前柔软乖顺,让人不得不心生怜爱。
真是既淫荡又下贱,似乎刚刚在马车外怒斥连郡王的人并不是他,这样的反差让男人的征服欲欲加旺盛。
青年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连郡王蓦地惊出一身冷汗,顿觉天旋地转。他怎么给忘了,宁轩可不是什么任人欺辱的低贱私奴,这是实打实的暗卫统领啊!
赵靖澜招了招手,一个侍卫俯身过来,与他耳语几句才回过头来:“悬宸司得天独厚,这么多年,满朝文武,皇亲国戚,有谁敢去招惹悬宸司的人?堂兄,别怪我没提醒你,宁轩身上可没什么奴印,本王得罪了他都得被他挠一爪子,何况是你们?你自己掂量清楚。”
宁轩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擦了把眼泪往马车上走去,起身时背对着靖王与连郡王擦肩而过,挑了挑眉毛。
男人强劲的手腕不容反抗,原本还沉醉在旖旎中的青年瞬间呼吸不畅。
狭窄幽暗的空间中,一个几乎赤身裸体美人跪在地上,暗香浮动,气氛越来越暧昧起来。
“主人……”
聪明又识时务,很难让人无动于衷。
宁轩瞟了他一眼,委屈道:“主人……”
腥膻的气味立刻溢满了整个狭窄的空间。
“屁股撅起来,我要抽烂你的穴。”
赵靖澜的手从后脖颈抚摸到喉结,突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宁轩迷恋地伸出殷红的舌头,从侧面一点点舔上来,扫过敏感的马眼、又咬住硕大的肉球,用柔软的唇舌含了进去。
“唔——”
连郡王:……
赵靖澜上了马车,宁轩低眉顺目地跪着,手里举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戒尺,裤子脱下来挂在腿上,穴里夹着自己赏的嫩黄色的蜜蜡串珠,屁股下面垫着嫩白的脚丫,又乖巧又懂事,如果忽视他昨日贸然进宫打乱自己的计划的话,实在是挑不出一点错儿。
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小美人麻木地跪到地上,一边心有余悸地吞咽口水,一边眼神空洞地撅好了屁股。
白皙的脖颈被掐红,青筋暴起,天灵盖阵阵发晕,宁轩反手握住男人的手,没有挣扎,眼中写满了震惊无措,似乎并不明白男人为何突然暴怒。
“王爷……这……这于礼不合……”连郡王颤抖着声音道。
他按捺住心里那点心痒难耐,坐上马车正中,接过戒尺。
两人僵持一瞬,片刻后,赵靖澜终于松口。
赵靖澜松开手,死里逃生地美人咳嗽不止,眼眶这回是实打实被逼出眼泪,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赵靖澜举起戒尺“啪”地一下,打中了瑟缩的菊穴。
“啊!”
“主、人、”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