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陈筱的急切,江瑾在心里默默感叹果然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奔四的女人真是如狼似虎。她试探着探进了整根手指,直接被紧致的内壁咬得动不了,陈筱的呻吟逐渐无法掩饰。
”陈筱拿着衣服从阳台进来,有些抱歉地递给她。
江瑾空闲的那只手终于动了,她轻轻将睡裙撩到她的胸前,试探着伸进去,如愿以偿地收获了黏腻的触感。陈筱正努力抵御着胸前摄魂的快感,下身突然被一阵冰凉贴上,她浑身一抖,便看到江瑾似笑非笑地将手伸到她面前:“老师难道不想要吗?都湿成这样了。”
最后先忍不住的居然是陈筱,她主动伸出舌头回应,腰身一挺便将在外面打圈的手指吞下一个指节,在江瑾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她剧烈地喘息:“哈啊…你要做就好好做…啊…我要考察你作为…嗯…炮友合格吗。”
她的唇被吻住,将那些控制不住的尖叫通通堵住,然后咽了下去,事后陈筱脱力地瘫在沙发上,像一个玩偶一样接受江瑾的清理,眼前的天花板便是她有意识的最后景象。
“所以我可以吗?”江瑾慢慢将唇贴上她仍在颤抖的脖子,湿润的长发留下的水痕被一点点舔去,陈筱闭上了眼睛:“很久以前,你问过我类似问题,我也给过你答案。”
外面传来敲门声,陈筱才不想去给江瑾开门,可又怕是别人,只得边揉着酸软的腰肢边踩着虚浮的脚步往门口走去。
按耐不住的江瑾直接抱住了陈筱,还带着饮料的凉意的手抚上她的酥胸,她贴在陈筱的耳边轻轻吐气:“陈老师,你老公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件睡衣太薄了,很透很透。”陈筱难耐了咬了咬唇,艰难开口:“江瑾,我离婚很…嗯啊…久了…”
可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因为一巴掌就退缩不敢接近心上人的小孩了,她轻轻咬上陈筱的唇,汲取完她口中所有空气后轻喘着抬头:“我看见了,既然都用跳蛋了,为什么不试试我呢?”
陈筱的手从她身上落到沙发上,到后来甚至捉不住沙发:“啊啊嗯啊你别碰那里…好酸哈啊啊啊…太快了嗯嗯啊啊啊!”小腹的酸胀随着江瑾的戳弄愈发磨人,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白,便什么都听不到了,缠在江瑾腰上的双腿也大打开,任由剧烈的高潮将她送上云端。
江瑾放下手中的饮料,接过和陈筱有着相同气息的衣服,又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没关系,现在天热,我拿回去晒一晚上就好了。”“那行,给你添麻烦了。”陈筱转过身,背对着她,“我给你找个袋子装一…啊!”
“你…唔!”陈筱的变态还没有骂出口,嘴里就被塞进了两根手指,略微有些咸腥的味道提醒着她这是什么液体。耻辱的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而她只能用“唔唔”来表示抗议。
在缓缓转了十几圈后,江瑾总算能在里面自由地抽插,她探过每一寸地方,在碰到某处褶皱时终于听到了更加高亢的呻吟。她扬了扬唇角,又加了一根手指,认准了那里撞去。
浑身无力的陈筱被放在了沙发上,就在她以为江瑾改变主意的时候,冰凉的触感再次出现在她胸前,紧接着一个个用力的吻痕出现在她的脖子上,温热的吐息烫得她耳朵发烫,她还在拒绝:“别这样…嗯…好难受…哈啊…”
“放松些姐姐,你太紧了,我根本动不了。”江瑾一边尝试在里面轻轻扩张,一边柔声哄着死死抱住她的人,陈筱皱着眉,似痛苦又似愉悦地控诉:“啊啊啊你慢些,好涨啊哈…”
果然,门后是笑得一脸纯良无害的江瑾,陈筱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随即就想将门关上。江瑾眼疾手快地抵住门,委屈巴巴地请求:“陈老师,我是来给你送早饭的,别这么无情嘛。”陈
拒绝的话在江瑾的吻落向胸口时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她的手按在江瑾毛绒绒的头上:“不可以…哈…我是你的老师。”江瑾闻言停下了吮吸,冷笑着抬头:“不可以?可是老师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呢。”
多年前的记忆再次被挖出来,江瑾曾经强迫自己忘记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那是她第一次去陈筱的寝室,正好遇见她男朋友离开,脑子一热便将表白的话通通说了出来,被面色苍白的陈筱打了一巴掌后推了出去……
紧接着江瑾便抽回了手,俯身吻上了她的泪水,一只手精准地按在了她的花珠上,将她的呜咽便成了呻吟。不得不说江瑾真的很会,原本在脸颊上的唇逐渐与她的唇贴上,与她接吻的同时手指也在慢慢磨着她的小穴,下身传来的快感和昨天用的小玩具完全不一样。
努力起身下了床,陈筱看了看身上,已经不是昨晚她穿的睡裙,略长的衬衫只堪堪垂到大腿,一抬手就能到看到肚子,这衣服自然只有一个人可能给她换,想了想昨夜的缠绵,她红着脸从衣柜里拿了短裤出来穿上,看着身上的红痕在心里暗骂江瑾是没良心的狗。
第二天早上,刺眼的阳光逼得陈筱不得不抬手挡光,可手一动便牵扯到了身体,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异样的酸疼使陈筱被迫回忆起了昨晚的一切,这几年她都是自己拿小玩具纾解,昨晚上真真是要了她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