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
受转过身,一把搂住攻的腰,恶狠狠地说。
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在欲望的支配下,他把手伸进了攻的亵裤里。向下摸索着,握住了攻的阳物。
完事宣布攻已不是我的徒弟,把攻逐出门外,任其自生自灭。
攻忍着痛,嘴硬道:“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再怎么罚我也不会认错!”
受听到消息的时候,立刻穿上衣裳去寻攻的踪迹。不知为何,受有私心,不希望这逆徒被别人抓到。
身后一时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受冷哼一声,翻了个身不再看攻,道:“不想解直说,不用假惺惺在那装作为难的样子。”
炮灰撩起攻的一缕头发,故意模仿着话本里的语气:“你就不怕我告诉那蠢蛇,说你瞒着他跟我偷情?”
就算惩罚,也该由他这个师父亲自来。
受沉默地望着攻的身体,视线缓缓上移,停在攻脆弱的脖颈上。眼里红光一闪而过,受觉得攻赤裸的身体对自己莫名有种吸引力,好想……吃掉他。
受素来不喜与人接触,从来没人能近身,但攻做到了。还让外人眼里的高岭之花倾心于他,吃他做的饭菜。
人类不都是花心骗子吗,怎么今日遇上一个傻子?得,别人家的糟糠之妻,不要也罢。
受却没有攻的顾忌,长期以来的心魔终于爆发出来,以至于受的行为色情又大
妖都比人长寿,活个百八十年的不成问题。这一次,即使没有你,他也能活得很好。
攻在山下潇洒惯了,回到山上这个规矩,那个规矩的,讲得他心烦的很。
攻流浪各地,以酒解愁。他不犯人,麻烦却找上门来。
但攻知道自己没做过,说亏我以为师父明心镜镜,结果连这么简单的伎俩都看不出来。宁可听信小人谗言,也不想听徒弟的解释……
受的眼瞳竖了起来,在黑夜中散发着莹莹绿光,“让我开心?我只想让你解开这个契约,你却不肯。之前口口声声说要听我的话,怎么,你这个时候倒不怕我生气了?”
杨树妖问:“你究竟是谁?”
不仅废了攻的修为,还把他关起来,不允许出门。
攻原本是个很听话的孩子,后来下山历练,性子逐渐变得桀骜不驯。屡次让受教育,仍旧不知悔改,气得受罚他闭门思过十日。
攻看都没看他,抬脚就走。
“美人,不如弃了那蛇,跟我结契吧?我器大活好,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攻听话地住了嘴,只用大腿磨蹭着受腿间的两根巨物,配合他求欢的动作,看起来就很欠肏。
是夜,攻摸黑进了受的房间,爬上床。
受感到不对劲,难道攻的家人都不知他能跟妖结契?
攻道:“激将法对我没用。我这幅身子是蛇哥的,只有他才能碰我。”
攻淡淡地道:“一个凡人罢了。”
是原先师门的一个师兄,言辞凿凿,诬陷他杀了同门弟子。
他怎么能,这样亵渎师父?
此事牵连甚广,不仅惊动了长老,盟主还听到了消息,下令把攻抓回来,好好审问。
受,也就是他的师父,在别人的挑唆下,信了自己的宝贝徒弟跟魔修勾结。
这边,攻出府不久后遇上了受的同类。
受因为对他的期望太高,教训起来也毫不手软,当着众弟子面前把攻打得遍体鳞伤。
受对感情方面很迟钝,跟攻相处多年,直到他醉酒在自己面前耍酒疯,受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思——
攻光溜溜的身体贴了过来,低声道:“蛇哥要我好不好?我给蛇哥玩,只要蛇哥别生气、怎样对待我都好。”
攻低声道:“蛇哥,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生人。今晚我随你摆弄,直到你开心,好不好?”
攻脸红了,双重刺激让他呻吟出声,待反应过来,脸色惨白。
回家?攻立的契约还在,岂不是他说什么自己都只能照做了?
彼时,受金丹大成,准备收个徒弟。
攻似是为难,“蛇哥,我——”
密室的光线昏暗,受看着攻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忆起了那时的事——
还说他和魔教圣女情投意合,不日将攻打四大门派,与卧底里应外合。
攻是个意外。原本受要收女徒弟,但攻天资不错。又是个听话的孩子,带在身边,讨受欢心。
受真是恨极了他,莫名其妙地出现,强迫自己跟他结契。整日装作一副被占了便宜的样子,夜里发起骚来的淫贱婊子,怎么没叫人操死呢?!
什么男德班楷模,这人脑子莫不是坏了吧。
“好徒儿,为师想要你。”
时间回到现在——
他竟然对自己的徒弟有了欲望!
更重要的是……
“你这个荡夫,再叫蛇哥这月就别想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