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让宁枫用身体去换取出道的票数。
陪一个人,两个人睡都是睡,能用身体去换取自己想要的筹码,对宁枫来说,是十分划算不过的买卖了。
更别说,常悦比陆洲实在是好看太多了。
怎么说,宁枫都没有吃亏。
“啊!唔……哈……阿……”
猝不及防身体被反转,跪在冰凉的地毯上,腰部被摁着摆弄出诱人的曲线,双腿被分到最开,洞口被热烫的巨物来回拍打,再毫无预警的全根没入。
身子一抖,头部高高仰着,差点没有跪好。
常悦就这个狗交的姿势疯狂的操弄着宁枫,右手去玩他的嘴巴,夹着舌头扣弄,口水从嘴角咕涌着流下,好是色情。
硕大的阴囊沉甸甸的拍上白花花的臀部,一下又一下,击打出滑腻腻的粘液,顺着交合缝隙落在床单上。
“爽吗?哥哥?”
常悦手从他嘴里拿出,又去玩宁枫的乳头,揉捏着,拧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宁枫气息紊乱,身下窄洞水声荡漾,被迭迭抽送着,快感渐渐侵袭整个身子,嘴里不由溢出几声嘤咛,又咬着唇不去回应常悦。
常悦微微一笑,手在宁枫光滑的后背上轻轻略过,鸡巴骤然抽出。
被撩拨的身下突然一空,开始泛滥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宁枫不自觉的撅着屁股去磨那根让他快活的东西。
怎么也找不准位置,宁枫回过头,眉毛微蹙,“常悦?”
常悦把宁枫整个人压在下方,双腿交叠着,甜甜一笑:“哥哥喜欢我干你吗?”
宁枫沉默,他一向不爱在床上说话,常悦总喜欢逼他,不然就是好一顿的磨。
隐秘处的水流泛滥,空虚感蔓延而上,情欲占据大脑,宁枫思考不了太多,凭借着本性去回答常悦的话:“喜欢。”
常悦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扶着阴茎直直插入,再次被填满的快感直充宁枫的大脑,爽的他不由浪叫一声。
“啊!嗯!”
常悦缓慢的抽弄着,龟头一下又一下刮着生殖腔,宁枫整个身子变得又痒又麻,几乎失神,仿若在大海中漂流着,让他不由得更加抱紧常悦这根浮木。
湿润的穴口翕张蠕动,紧紧吸附着常悦的鸡巴,身下宁枫的娇喘声更是刺激着他的性癖,恨不得与宁枫一直沉溺在欲海中:“哥哥,跟我在一起。”
天花板上的灯光在宁枫的眼中交错模糊着,光线晃荡,直勾勾的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射在后面的镜子里。
身子是发烫的,心却是冷漠的。
宁枫无法给答案,只能沉默。常悦从沉默中读出了拒绝,生平第一次求爱被弃如敝履,骄傲如常悦,再也不想说一句话,心里郁气萦绕,只能抓着宁枫的腰,埋头大力的操弄着,深深的挺进去。
宁枫被干的有些疼,穴口却又紧紧绞着常悦的肉棒不肯松口。
浪荡又下贱。
不知道撞击了多少下,耳边开始传来常悦急促的粗喘声,宁枫这才慌乱的去抓住他的手:“别,别射在里面。”
他长了个女人的屄,也不敢确定自己有没有子宫。
常悦注视着他眼尾因情欲而染上的艳红,轻轻吻了上去,随后马眼一松,浓厚的精液喷涌而出。
是惩罚也是馈赠。
“阿……”宁枫被烫的一个哆嗦,小腹开始痉挛的抽搐着,阴茎被常悦一只手握住,最后射在常悦的肚子上。
常悦将自己的东西缓慢拔出,刚被操爽的洞口还没来得及合上,精液倾泻而出,流在宁枫的大腿上。
骚穴一张一合,似乎还没有吃饱,常悦玩心大起,伸出手去扣宁枫体内残余的精液。
宁枫早就没了力气,躺在地上只能任由常悦摆弄,等他玩过瘾后,常悦这才拿了帕子去帮宁枫清理干净。
常悦把宁枫抱上床,12宽的床两个成年男性挤在一起,彼此间根本没有一点空隙。常悦身子烫的跟个火炉一样,宁枫不耐烦的去推他:“热,去别的床上睡。”
常悦如果有耳朵的话,那么现在肯定是耷拉着的,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宁枫当成了按摩棒,用完就扔。
不由得将人搂的更紧:“开着空调呢,不热。”
宁枫又去推了两下,发现推不动后快速翻身,将后脑勺留给常悦。
常悦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他,手箍在宁枫腰上,没有再下一步动作,无奈的去哄他:“我都没生气,你生气什么?”
想他常悦,生来就是天之骄子,父亲常晓是多家银行的董事长,纵横b市多年,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偏偏第一次追人,却被毫不留情的拒绝,还要反过来去安慰拒绝的人,简直是把他的自尊心往地上踩。
偏自己又心甘情愿的很。
宁枫闭上眼睛,身体又困又累,不想在跟常悦说一句话。
最后那一刻常悦的疯狂,让宁枫感到后怕,没有爱,只有纯粹的肉欲,像被当成一个任人玩弄的性奴一样,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