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乳胀痛,已经敏感得受不了一点刺激。
“呃嗯……”
口器终于停止了输送液体,恋恋不舍地从他的乳尖退了出来,乳孔还留着凹陷的缝隙,几滴液体从中溢出,在胸前滑下一道晶亮的弧。藤蔓退出后,戏谑地戳了戳他胀痛的奶头,傅昀浑身一抖,喘了一声,乳孔中不受控地飙出一股液体来,又逸散在了泉水中。
“哈啊……哈啊……呃嗯嗯、呃嗯……”
他的胸口又痒又涨,叫他抓心挠肝,恨不得腾出手发狠地挠上几把。另一边缠着奶头根部的藤条也识趣地松了手,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奶头似乎都被拉得长了些,根部也被缠得有些变形,窜着一阵热辣的痛。但是很快他就无暇顾及了,另一侧的藤蔓也爆开了花,尖锐的口器扭动着从突起中探出头,滴着那让他痛不欲生的黏液,狠狠地冲着他未开发的乳孔扎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
他受不了这再一次的折磨,乳头被贯通、被尖锐刺穿,再毫不留情地输入液体,他的乳尖滚烫,两侧胸膛渐渐变得同等大小,一般肿胀。
藤蔓将他重新拎出水面,他硕大胸膛前肿胀的两个奶头早就变成了樱桃般的色泽和大小,乳孔小幅翕张,几滴浆液晶亮地吊在乳尖,欲掉不掉。
傅昀颤抖着挣扎,胸膛也因为动作而上下晃动,那几滴浆液终于掉了,悄无声息地湮灭在泉水中。他盯着自己胸口又溢出的液体,甚至开始庆幸这是透明的而不是白色的。
若是白色……傅昀额头暴起了青筋,勃发的肉棒早就硬得紧紧贴上了小腹。
若是白色,那岂不是和女子出奶无甚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