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生该有的程度。
先不论社团或打工,光是选择骑脚踏车通勤这点就很了不起了。听说是每天固定骑三十公里上下学的样子。上学三十公里,放学当然也三十公里。而且穿着裙子还愿意骑脚踏车,这点最让我佩服。
六十公里有多长呢?
大概是选择坐计程车会让高中生一个月的娱乐预算消失的程度。
所以关於今天的考试,老师依然不晓得该如何公平地给分数。
因为铃叶以为是站在三分线考试,并且就那样完成了考试。
裙摆飘扬、投篮、惊呼。
扯远了。
「因为我有很多件制服,所以今天才不小心穿到制服了。」
她这麽说。
虽然听起来很合理,不过仔细想就会觉得怪怪的。课表明明就是固定的。
「制服的数量不是应该要跟运动服差不多吗?」
「没有喔,我的至少是三b一的差距。」
「买错了吗?」
「不是啦,是工作需要。」
「工作?」
我感到不解。
因为工作所以需要更多nv高中生的制服,各种意义上都感觉不太妙。
「之前不是说过我在餐厅打工吗?」坐在我身旁的铃叶将肩膀靠过来,陪我一起晃着双脚,「我那时候是穿着学校制服去面试的,负责面试的店长似乎很喜欢我们学校的制服,所以就约定以後可以穿制服去上班。因为刚好可以省下买店里工作服的钱,我还满开心的。」
「可是我们的制服不是挺贵的吗……」
「啊。」
「那个啊是什麽意思?」
「心脏缺氧的声音。」
铃叶忽然叹了一口气,并且用双手摀住脸。
我也陪着她叹气,并且盯着她那对从裙子伸出来的小腿。
黑se长袜与发亮的黑皮鞋让小腿雪白得宛若工艺品。
由於荷尔蒙的关系,nvx想要锻链出如同男x那样夸张的肌r0u是颇有难度的,所以她的小腿有着优雅的曲线。
汗水让衬衫与铃叶的肌肤成为了好朋友,里面还穿了一件上衣。
明明运动过,身上却飘着淡淡的沐浴rux1ang气。
她到底生活在怎麽样的家庭呢?
尽管是朋友,至今依然不曾听她说过。
「你们的店长是男生吗?」
「怎麽了,红花你也想要打工吗?」
「好奇而已。」
「对方是nv生喔,不用担心啦。」
「nv生也是要小心的。不如说,那反而才是最容易被忽略的。」
「其实我还没有被nv孩子sao扰过呢。」
男生也没有啦,铃叶一面补充,一面笑得很开心。
我没有看过铃叶做出笑以外的表情。
她在午休结束、刚睡醒时偶尔会毫无表情,但在与我对上视线後马上就会转变为熟悉的笑容。
虽然向往成为那样,可是还是有点不安。
「你看,大家好像要集合了。」她用食指瞄准远方的一团像霉菌的学生。
「毕竟下课了嘛。」
「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没关系,老师不会点名。」
我这麽说。
中午的蝉鸣让影子的颜se变得又更深一些。
明明来到午餐时间,却无法像平时一样浮现出「还有半天就放学了」的想法。我对午餐的菜se毫不感兴趣,也对於福利社出现了哪些新饮料毫不关心。那些东西在我的世界里都只是「进食」的一部分。
只是因为可以活下来,所以我才吃东西。
我认为把这些慾望收集起来拿去投资其它的慾望是更有价值的事情,人的意志是为了这个才存在的。
偷懒使我快乐。
与铃叶聊天使我快乐。
活着也是。
不过现在已经有某些东西威胁到那已经仅存不多的快乐了。
尽管不知道确切的状况,但最近我的「本能」开始以更极端的方式来提醒我周遭的危险了。
不只是「膜」了。
还伴随着腹痛、耳鸣、盗汗。
即便看了医生,医生也只是用「真的这麽不想上课吗,好了啦」的表情来敷衍我。
路灯下的草丛也好,商家的招牌也好,在我的眼中都出现了「膜」。
而待在学校、车站之类人多的地方症状就会减轻。
那代表着什麽呢?
想了想,只能认为是周围潜伏着「看不见的危险」了。
可是如果是这麽长时间的,只有少数几种可能x。
像是火山爆发、恐怖份子袭击之类的大灾难。
或是被人跟踪了。
以前就曾被人跟踪过,所以姑且可以理解。
只是既然身t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