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她不知为何也跟着喘气,分明寻欢之事尚未开始,“我想你进来。”
大抵是因为下午打闹过一回的缘故,两人对前戏都没有太大的想法,此刻只想着尽快地做进去,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哥哥看了眼她白里透出血se的肌肤。每次q1ngyu上来时,她都会如此。于是拍了拍她的pgu,嘱咐道,“帮我戴套吧。”然后从枕头下面0出事先藏进去的方形塑料包装,塞进她的手里。
nv孩不b男人。他通常用牙齿一咬就开了,迅速又果断,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的力量;妹妹总要用那两只小手琢磨好一阵,只沿着最边上的齿痕将东西撕开,有小心翼翼确认东西没给自己的直接划破,正反也没辨认错,才会低着脑袋给他戴上。
那一双小手,si抓着他的东西不让它乱动,接着从guit0u处用虎口大力地往下推,推到r胶皮套和roubang严丝合缝地贴和在一起,推到在他根部抓握四五回确实不会滑动了才肯松手。
就是这么简单又程序化的东西。自己做起来和应付差事一样,到她手里就变成了x1取jg气的手段。
他舒服地叹了好几口气,红着眼望她,催道,“自己摇着pgu坐进来。”同时伸手关上了卧室里的大灯。这会儿,卧室里只留下从窗外倾斜进来的月光。
妹妹已经不是初次xt验的那个小nv生了,至少在x1ngsh1上,也是享有主动权的nv人。完全不做前戏的情况下,让她自己把握节奏是最合适的。
“好~”她点点头,也不含糊,撅着pgu半跪起来,一手抓着他,一手拨开r0u瓣,带着y物就往自己身t里送。
起初是艰涩的,因为隔得太久,xr0u没有被男人t0ng开过所以又恢复了紧致如初的模样,叫她有些吃苦。但她红着脸自己伸手进去抠弄了几回,把yshui弄出来后,一切都变得明朗。
就像赛车滑进了轨道那样,哥哥的粗大一下子就挤了进来,越往里越轻松,直到她完全坐下来,会y和他的小腹紧贴,头部撞击到了她yda0深处的敏感地,惹出了少nv的轻叫。
他们的xa便在这种无声无息中悄然开始了。
像乘坐一只小船那样,她的身子跟随江池腿部的动作上下起伏着,不剧烈,那东西甚至没在两人之间产生实际的位移。但她觉得舒爽极了,一只手扶上哥哥的x口,一只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寻到一处感觉最强烈的位置,咬着唇静默地受着,静默地感受着那东西把自己撑圆,撑到最大。
江语没办法描述身子被撑满的欢愉感是什么样的,只知道光是这样坐着,就能得到极大的满足。xia0x合不拢,两条腿跪在他的身侧,若是t力不支,完全把重力压给哥哥,那东西便会顶得更深,顶到整个小腹都跟着发酸。
“哈……”妹妹忍不住张开嘴,用气声sheny1n着。大抵是头脑也跟着发昏,所以记不起来父母就在隔壁,记不起她不该jiao这件事,“江池,你多动动。”
哥哥的两只手都抱在她的腰侧,要她身子能是垂直的矗立着。此刻听见她的要求,g脆地伸手拍了拍她圆润的pgu蛋,反答,“这姿势不好弄,你自己摇一会儿pgu先。”
摇pgu实在主动,是一种像小狗一样的za方式。简单描述便是nv孩子坐在男人身上,通过轻微地摆动或扭动自己的髋部,达到ji8在t内乱撞的效果。当然也有些人会借此摩擦刺激y1nhe,让感觉来得更快。
但它太sao了,至少x经验不丰富的年轻nv孩大都做不出这种主动求ai的动作。江语也是。上次听见哥哥的这种话,红着脸捶了捶他的x口,摇着脑袋拒绝了。
今天,今天情况实在特殊,大抵是下午被他抠得太爽,又玩了此前不曾经历过的k0uj,甚至两个人三更半夜在家里偷着za。这些刺激轮番给她洗脑,让她忽然觉得,这事儿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动了动腰肢,开始轻微地晃动。
这一动,把他忽然夹住了。江池爽地瘫坐在床上,觉得妹妹今天实在是太懂事了,忍不住凑近去吻她。
可这哪里是吻,和啃咬差不多,粗鲁的、sh腻的,他嘴唇游过的地方,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从妹妹的颈侧开始,一路往下,在她的锁骨窝吹了几口气,又贪婪地x1着她的nengru。手上还不老实,大力地掰她的t瓣,要把她的x口弄得更开,好让他能大开大合地c进去。
江池的顶弄就是下一秒开始的事情,她正试图用更大的力气扭动自己,就在恍惚间被哥哥顶穿了。并不是生理学上的概念,只是心理上的。她叫出了声,有些难耐地低头去寻江池。也不是想要他停下来不c了,也不是要他更用力的玩弄自己,就只是想看着他,四目相对,然后把所有的愉快都唱给他听。
这样的快乐是他带给自己的,她很清楚,并深陷其中。
“我好爽。”江语于黑暗之中忽然开口,似乎是急切地想要告诉他自己的感受,“江池,大抵我生来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