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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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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明正大地扒她以前的生活。

    叶锦瑟刚要中止这个话题,陆言修把调好的莫吉托移到她面前:“五种材料调制成的,口感很清新,试试。”

    “不喜欢的话,让ken再给你调过一款。”他又说,转移她的注意力,自己却把耳朵侧向谢暮江那边,时刻留意他们的对话。

    埃里克话多起来可以与谢暮江媲美,倒是聊到一块去。

    他表情神秘兮兮:“五年前,我和锦瑟第一次见面是在英国l敦的一家小旅馆,我们度过了一个uable的夜晚。”

    顿了一下,埃里克不耻下问:“uable的中文是?”

    “难忘。”谢暮江解答。

    “对,难忘的夜晚。”埃里克再度强调,似乎担心别人理解不了。

    陆言修握着高脚杯的手越捏越紧,强力遏制将杯子砸向埃里克的冲动。

    “五年前……不就是锦瑟离开纽约的时间?难不成……”谢暮江质疑的眼神,“因为你才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汉语水平很初级的埃里克一脸问号,显然无法理解这么高深的词。

    “咔擦”一声,陆言修手里的酒杯碎了。

    他右手掌一片猩红,一时间分不清是红酒还是鲜血。

    “怎么这么不小心?”叶锦瑟接过ken递过来的毛巾,抓住他的手掌,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擦拭着,担心触碰到他伤口。

    “ken,这批杯子质量有问题,全换了。”谢暮江沉声道。

    买的都是高级货,怎么会这样?

    kenyu哭无泪,只能背下这个突如其来的黑锅。

    陆言修合上手掌,隔着毛巾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中,对上她布满疑惑的黑眸,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

    来到男士卫生间,陆言修单手撑着洗手台边缘,抬眸望向镜子。

    镜子里的男人眼眸微眯,泛着红血丝,里面尽是隐忍的怒火。

    浑身萦绕着厚重的戾气。

    很陌生。

    这种濒临失控的感觉更陌生。

    耳边又浮现埃里克那句“难忘的夜晚”,陆言修垂在身侧的右手攥成了拳头,过于用力,血管凸起。

    “不痛吗?”

    他猛地回头,叶锦瑟在身后,浓眉紧蹙,视线落在他受伤的右手。

    陆言修直gg地望着她,没有太大表情。

    叶锦瑟能隐隐感觉到,他心情不好。

    或者说很不好。

    这是很罕见的事。

    他一离开位置,她就心神不宁,鬼使神差地跟过来。

    叶锦瑟甚至觉得自己对他的关心有些过了。

    一想到陆言修对她这么好,三番两次解救她于危难之中,逗她开心,哄她睡觉,甚至……

    ……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我想你别再受伤了。

    ……你已经尽力了,不是你的错。

    他在她耳边低语。

    每次想起这些,内心都莫名的柔软。

    关心他,让他开心点也是应该的。

    叶锦瑟想通了,不再扭捏。

    她走过去,用水打sh毛巾,执起他右手,轻轻地擦拭:“可能会有点痛。”

    不习惯照顾别人,动作显得生疏僵y。

    她神情专注,眸底的关心呼之yu出,陆言修感觉蓄在x口的怒火一下子就散了。

    “这里是男卫生间。”他提醒。

    “我知道。”叶锦瑟头也不抬。

    擦拭完他手上的酒渍,发现他手心有几道划痕,好在不深,应该很快可以康复。

    她稍微放心些。

    “好了!回家再用酒jg消消毒。”叶锦瑟抬起头。

    下一秒,一个温热宽厚的手掌捂住她眼睛,耳边是陆言修低沉的呵斥声:“出去!”

    这话肯定不是对她说的,叶锦瑟隐约听到有人进出的声音,想必他是不给她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

    叶锦瑟g起唇角。

    走道上,陆言修垂眸看她唇边的弧度越翘越高。

    “很好笑吗?”他缓缓地问,语气里说不清是质问还是薄怒。

    叶锦瑟想了想,跑进异x卫生间确实不妥,赶紧摇了摇头。

    陆言修不再说话。

    “为什么不开心?”

    她扯住他衣袖,语调软萌软萌的,像撒娇一样,让他散了一大半的怒火更加无处发放。

    总用这招,他又总吃她这套。

    眼见他又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还和平常不太一样,叶锦瑟不由得陷入反思。

    她做错了什么吗?

    难道因为她来酒吧?

    成年了,来酒吧……并无不妥吧。

    思来想去,决定把锅甩给埃里克。

    “eric在青城初来乍到,想领略一下这里的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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