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余韵远胜过打手枪,用手背碰了碰额头,一脑门儿的汗。从床头扯了几张纸,擦干净叶翎芝腰上浓稠的白色浊液,还有粘稠的混合了两个人体液的腿心。他试探着摸索,发现花核被顶得红肿凸起,两瓣蚌肉东倒西歪,唯独肥嫩肉瓣之下的小孔紧紧闭合着,四周全是淋漓的汁水。忍着再度涌来的欲望,他低下身子,将鼻尖凑近叶翎芝的私处,深深一嗅。淡淡的咸腥气充斥鼻腔,浑身的血液凝固,很快散开,在四肢百骸游走。不能继续了。他控制自己起身,帮叶翎芝穿上内裤。房内气温闷热潮湿,他拿起空调遥控器,调成叶翎芝习惯的温度。这一晚,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两三个小时才入睡。而叶翎芝一夜好眠。昨晚窗帘没有拉上,阳光落到床上,晃得人眼睛疼。叶翎芝扶着头,昨晚喝了太多,现下头痛得要命,她敲了敲脑袋,从床上起来。刚迈开步子,腿就软了一下,差点跪在地板上。腿心处有些疼,她干脆就地坐下来,扯开内裤。阴唇有些肿了,阴蒂藏在软肉里,看着也比平时要肿胀些。坐在原地想了会儿,叶翎芝觉得,应该是月经快来了,小腹也坠坠的不太舒服。她扶着肚子走进浴室,照了照镜子,看到昨天没卸的妆已经残了,眼线晕在眼眶底下,上下都是黑的,名副其实的熊猫眼。“以后再不喝那么多酒了。”她摸着脸,“带妆睡觉多伤皮肤啊。”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卸完妆往脸上贴了片面膜。已经快十一点,走到客厅,只有许银熊的房间门开着,护工正在给他做全身肌肉按摩。他到现在还幻想着自己能痊愈,即使每次体检医生都会皱眉摇头,他也完全不放弃,好几次试着从轮椅上站起来,摔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要是自己有他这么乐观就好了。叶翎芝想。在沙发上坐了半天饿得肚子咕咕叫,平时喜欢看的综艺都变得不好笑了,她忍了又忍,快要忍无可忍时,许盛推开房门出来了。目光第一时间在屋内逡巡,落到叶翎芝脸上时,不着痕迹地缩了一下。叶翎芝坐没坐相,躺没躺相,身上的睡裙被她翻来翻去的动作卷起来几分,略宽松的衣领因为她侧躺的动作露出白嫩的乳肉,和中间一道深深的乳沟。
许盛移开视线,去浴室洗漱。身下发胀的东西被他嫌恶地看了几眼,脑子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昨晚的事。什么都没看清,包括潺潺流水的小穴,和每碰一下就会哆哆嗦嗦的阴蒂。但他记得戳弄时的快感,侵入骨髓,淫水滚烫的浇在龟头上,全然是从没有过的新奇体验。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平复胀痛的性器洗漱出来,门口,叶翎芝已经换好衣服等着了。“今天去外面吃吧。”叶翎芝说,“我饿了,你跟我一起。”叶翎芝很不喜欢一个人在外面吃饭。面馆里,头顶的风扇悠悠地送来几缕热风。叶翎芝被吹得越来越热,第十次拿起纸巾擦额头还有脸颊上的汗,脖子上的汗滚进衣领里,碍于许盛就坐在面前,她不方便用纸巾伸进去擦。“好热啊,”她恨不得张开嘴像哈巴狗一样吐舌头散热,“这老板穷得开不起空调吗?”其实他们也可以选另一家饭馆吃饭,但方圆十里,这一家面馆不仅是最近的,还是大中午唯一营业的。其他都主营业早茶,中午就关门大吉。“确实。”许盛说话像个没升级的人机。“你让他们把空调开了。”叶翎芝鼻尖又冒起了小汗珠,许盛看了一眼,侧过脸。“你为什么不说。”叶翎芝翻了个白眼,“我社恐。”许盛喉头哽住。心理建设一番,他站起来,冲老板说:“能开下空调吗?”云县最近气温直逼四十度,路边狗都不出来了,在房檐下趴着,袒着肚皮,一副生无可恋样。老板浑身衣服都湿透了,不停地拿挂在肩上的毛巾擦脸。闻言露出笑容:“你看,中午也没什么客人,空调开着……费电,我们小本买卖,要不,给你们把风扇再调大点儿?”说完把风扇调成了高风档,一时间叶翎芝还以为自己坐在空调外机旁边。太热胃口也不好,平时挺喜欢的蟹黄面也吃不下了,叶翎芝用小勺子蘸了点辣椒酱融进面里,尝了一口感觉舌尖像在被火烧。“好辣。”她猛灌一口水。许盛看她被一点辣椒辣得咳嗽,问:“有那么辣吗?”叶翎芝连连点头,夹起几根面:“不信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