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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私养(表演chou打xiati最后让我们看看是谁被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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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气场化为具象,仿佛面前西装革履的华服下,包裹着的是一个正在嘶吼的野兽般的灵魂。

    在这场无声的对峙里,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六年前与陈寐最后的一次见面。

    自己的妈妈徐卉手上拿着一个内容不明的包裹,像一个女疯子般,挥舞着冲陈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你个变态,你个白眼狼,这就是你说的感恩吗?求你了,滚,快滚吧!别带坏我儿子,这家不欢迎你!

    随着她的手臂的大幅运动,照片从包裹中纷纷扬扬洒落一地。他被母亲锁在了楼上,只能看到陈寐沉默地从地上一张张地将照片拾起,向母亲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从此以后,陈寐真的再也没回过家。

    这么一别,就是杳无音讯的六年。

    路尧抬起眼,目光一错不错地黏在陈寐身上,贪婪地从衬衫领口向下扫视。

    宽肩,蜂腰,长腿,他情不自禁地想,被他操一定是世界上最极乐的存在。他的眼神顺着衬衫的褶皱又一路上移,仿佛穿透了薄薄的衬衫,去抚摸被其紧紧贴服的紧实的肌肉,他最靠上的扣子没有系,领带也被抽松了,就像是故意勾引似的,隐约露出成块的胸肌。

    如果不是一些意外,他本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这么欣赏下去。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路遥突然感觉到一股微妙的尿意,他一开始并未在意,直到发现下腹的酸胀确实呈几何倍数地上涨,没过多久竟觉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这不对劲,他想,是因为来的路上喝了随手拿的饮料吗?尿液的形成似乎过于快了,刚刚还只是几分轻微的感觉,为什么不过数分钟却已经到了快要失态的边缘。

    他低下头,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越来越明显,使得他的两腿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抖动,手也无意识地放在了小腹。

    但是现在,很显然不是说出这种需求的好时机。

    他正有些犹豫着,陈寐突然开口:“刚刚你说什么?”他轻蔑地笑了一声:“他能做到的,你也能?”

    “当然”,路尧一时间忘了生理上的需求,争锋相对地回答,“一切。”

    “呵,”陈寐从面前的抽屉里取出一副手铐和眼罩,径直走到他面前给他戴上,“那就证明给我看”。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路尧就被双手反铐在椅背上,随着特质的眼罩一戴,他的世界突然间变得一片漆黑。他屏住呼吸,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等待着陈寐接下来的动作。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世界陡然安静下来,安静到似乎这里只剩他一个人。

    路尧靠着椅背,急促的喘息着。在失去了视觉后,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感,尤其是本来就已经胀满的膀胱。每一丝细微的感觉都被放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膀胱内部正在逐渐积压的液体,甚至是他们汇聚的过程。

    身体像是一个蓄水袋,源源不断地接纳着新的水源。袋子已经装满,水流却怎么都无法找到出口,只能一遍遍地在膀胱内冲刷搅动着内壁,哪怕是每一次喘息,都能带起一阵酸麻。

    路尧紧紧咬住下唇,手指在被铐住的状态下无力地抓紧椅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脚趾在鞋子里紧绷,微微蜷缩,试图通过这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好憋,怎么会这么憋,憋到他想射,尤其是他想到陈寐正在不远处看着他。

    他有一个秘密,一个一直以来都掩饰的很好的秘密。他的尿意是和性欲联系在一起的,而他的性欲,又是和陈寐这个名字紧紧捆绑。

    但他现在是骑虎难下。

    他既不敢让陈寐发现自己在憋尿,更不敢让他看出自己对他有着蓬勃的欲望,只能极力地忍耐着。

    路尧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不得不并拢原本随意岔开的双腿,甚至微微抬起屁股,尽可能动作小地在椅面上摩擦着,让阴茎被饱满的睾丸和椅面夹住,以此来减轻括约肌的压力。

    也幸好在欲望下,半硬的阴茎无法让水流直接突破。

    但是时间一久,他发现这也不是一个办法。在没有手的帮助下,纯靠意志力的回憋太难了。冲刷是不会停止的,尿流一路蔓延而上,在那根细小的尿管里激荡来回,却在彻底喷射而出前却被最后一道关卡阻拦,不甘心地退回膀胱,留下过电一般的触感。

    “哈,啊哈”,他控制不住地发出难捱的喘息,想:“不会真他妈的要憋死在这吧”。

    他短暂的闪过一丝念头:陈寐知道自己的窘迫,他是故意的。然而想要撒尿的欲望太过强烈,他没空细想,所有的精力都被迫只能集中到身上那一个器官上-----膀胱。

    人的忍耐是有线的,路尧的思绪开始变得混乱。他已经无暇顾及陈寐的想法,双腿紧紧交叠着,浑身不断发抖。龟头应该已经是被憋到红肿,酸胀的要命,马眼随时都做好大开大合喷射出尿液的准备。

    腹部沉甸甸的水球顶在身前,随着一个激灵,下半身一酸,他下意识绷紧了大腿和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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