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哥哥背锅,挨打。越发的沉默,后来主动去乡下种地,认识了黄雪娇,早早的结婚生子了,日子过的再苦再难,也没有向江爷爷他们开过一次口。越懂事的孩子越容易受到忽视。江文亮却没有想到,江文远和江奶奶能给他这样一个惊喜!刚刚的时候,江奶奶满满的都是对他的指责,话里话外都是让他认下来!现在才说了一句江文远才是孩子的爸爸,她就一把推到了小孩,那语气里凄厉的就像一只护崽子的老母鸡。他哈哈大笑起来:“爸妈,你们觉得我日子过的怎么样?孩子有出息,老婆是大老板,很有钱是不是?”“那你们知不知道?我名下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我老婆的,房子,车,都在她名下!你们不是要她让位吗?好啊,走吧,收拾东西,我跟你们回阳县,回去种地,让我老婆也过两年清净的日子吧!”“江文远,我真的忍了你很久了,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你踢坏人家的玻璃,爸妈打我,你给人家小姑娘写信,用我的名义,爸妈还是打我,这些小把戏我都认了,如今我都当爷爷了,江文远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还是伙同你妈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吗?” 水落石出“老二你说清楚,这是咋回事,这孩子咋成了你大哥的!”江奶奶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江文远,又看了一眼江文亮。金叶洲站了起来:“老太太,这件事看似遥远,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江二叔人一向恩怨分明,待人真诚,这位女士说的那个时间段,好巧不巧的我一直都在二叔的身边,所以要说二叔在那天下午怎么了这位女士,我第一个就要怀疑自己了,难道我身边站的是个假的二叔不成!”江奶奶指指金叶洲,半晌没有说出话来。“还有这位女士说的,她迷迷糊糊的拽了二叔的项链,大伙谁不知道,二叔连个手表都不愿意戴,更别说戴项链了,这么粗的金链子拽下来,也难为那位戴项链的人了,可得活生生的疼上几天了,是吧?”是吧两个字,是对着江文远说的。江文远下意识的就去摸脖子。其中的意味在场的人,都不傻,自然明白了。辛迪像个不知世故的小姑娘一样惊讶:“你说的好奇怪啊,都盯着文远做什么,文远,证明你的清白给他们看!”江文远听了她这话,神情有些瑟缩。干笑道:“这都是农村长大的,谁的脖子上还没有个伤疤了。”江文亮顿时醒过神来了,“哥,你不会心虚了吧?”江娜忍不住了:“小秦啊,这鉴定书都出来了,你还认不出孩子的爸吗?”
小秦眼巴巴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了。其实江文远和江文亮兄弟两个,都集中了父母的优点,大高个,板正的身架,放在哪里都是惹人注目的。只是江文远多了几分文气,显得更斯文一些,明显更招女人的欢心。云轻烟、林丽、辛迪,还有其他人,都是如此。而江文亮是真的在土里刨食的,孩子十几岁才跑出去给人家扛包,后来搬运水果,知道了水果的利润,才开始担着担子卖水果。就算后来赚了钱了,也买了三轮车,没有那么辛苦了。但是风里来雨里去太阳晒着,自然跟江文远这个坐办公室的人是不能比。倒是看着他才是大哥,江文远显得细皮嫩肉的,更像个弟弟!小秦想起商场里,江文远温柔的举止,和熟悉的香水味。看着江文远比江文亮穿的潇洒多了,江文远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只是偶尔的嗓门高一点,也都事出有因。而且从穿着上看,江文远可比江文亮好看多了,也有钱多了。不像江文亮,就知道狗腿子一样的把着黄雪娇巴结。而且江文亮也说了,所有的一切他都没份,都是黄雪娇名下的。她不想闹到了这一地步,还什么都拿不到!于是,她揉着脑袋,装作很苦恼的样子道:“我喝多了,真的记不清了,只记得抓了那人的项链,还有那人喷的香水味!”戴项链,喷香水,在场的也就江文远一个人符合,当然辛迪姐是女人除外!这些江娜和金叶洲已经私下里讨论了很多次,当听到小秦亲口说出来的话,大伙儿还是沸腾了。“小秦啊,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会说是老二的,闹得大家都不得安宁,这会儿你又说是老大的!你是啥居心!”说话的江奶奶,她年纪大了,脸上都是皱纹,一笑就像菊花,一绷脸就像那啥!江东河叫了一声爷爷,再叫一声奶奶。“这既然都是误会,也说开了,就没有爸妈什么事情了,我妈最近身体不好,我们就先走了,薇薇娜娜,你俩扶着妈,先回去!”江娜不想走,她一向是个八卦的,但是江东河话都出口,想留也留不下。白薇薇同样的八卦,两人对视了一眼,慢悠悠的扶着黄雪娇,准备起身!黄雪娇却笑了:“这诬赖人的人,还想留在我家,我呸!除了我儿媳妇和娜娜,你们姓江的都滚!滚出去解决你们的事!别脏了我的地方!薇薇,叫钟点工过来,多叫几个,把咱们的房子收拾干净!”